宁北这才注意到秦风手里拿的那一壶酒。
原来秦风出去是为了忙活这件事情。
不过宁北也并没有拒绝,毕竟这个是一件好事。
要知道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饮酒了。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刚好也可以小酌几杯。
“这个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是不知道你这一小壶酒,够不够我们解馋。”
清风走到了桌子的面前,把这个酒坛子放到了桌子的上面。
然后望向自己旁边的宁北,又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坛女儿红。
“宁兄,可不要小瞧了这个家伙。要知道这可是埋了几十年的,那味道可是比普通的酒要好上很多。”
要知道这个酒可是自己父亲埋得。
要不是今日南旭突然提起,他倒是突然忘记了这件事情。
酒过三巡之后,他们三个人都变得醉醺醺的。
宁北还抱着酒坛子,往自己嘴里倒。
不过这些酒已经被他们喝的一干二净了,所以宁北又把坛子放到了一边。
望着那两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家伙,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虽然现在已经黑了,但是宁北还是通过自己的记忆,回到了家中。
此时易时恩本来是打算自己休息的。
但是还是有一些放心不下宁北。
所以便打算在这院子的地方等候着。
毕竟宁北可是出去了好长一段时间,易时恩的心理自然也是有些担忧的。
虽然宁北已经跟他打了招呼,但是他还是为宁北担心。
正当他打算回去休息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摇一晃正朝着屋里走来的宁北。
易时恩连忙上前扶住,闻着宁北身上的酒味就明白了一切。
易时恩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宁北。
自己师父哪里搞的酒呀?
要知道酒这东西在他们南夏可是很少见的。
再加上以前因为蝗灾的原因,所以这就更是少之又少。
不过易时恩也并没有询问,毕竟跟一个酒鬼也说不明白这些。
“我跟你讲,刚才他们两个都被我喝趴下了。”
宁北还不老实,嘴里一直嘟囔着东西。
易时恩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望着自己面前的宁北。
便把宁北扶回了他的房间。
看着宁北并没有什么异样,易时恩这才转身离开。
也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到底是跟谁喝的酒,既然喝成了这副模样。
不过易时恩也没有多想,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醒来的宁北捂着自己发胀的脑袋。
似乎好像已经忘记了昨天的事情一样。
他就恍惚记得昨天是去找两个家伙谈事情的,怎么突然自己的头就这么疼?
于是他带着疑惑走出了房门。
映入眼帘就看到了易时恩。
易时恩此时正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看到易时恩出来立马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师父,你可算醒了。你这昨天为了什么事情,喝了那么多酒。”
宁北听了这些话,自然也是有些疑惑的。
他敲了敲自己发胀的脑袋,这才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他就记得自己把那两人喝趴下了。
别人跟着自己的意识回到了家中。
剩下的事情他是真的记不得了。
不过想来应该也是易时恩把他扶回房间的吧!
于是他连忙望向不远处的易时恩,心里也是浮现出一丝暖意。
“你这小子,大早上的就忙活这些东西。”
宁北看着易时恩正在给这些野草野花浇水,自然也是有些想不明白的。
毕竟这种东西在这山上可是随处可见的,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悉心照料。
易时恩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委屈地望着自己面前的宁北。
“我这是生活的情调,你肯定不懂的。”
毕竟宁北可是一个大忙人,自然也是没有闲心停下来欣赏生活的美。
虽然自己着凉的这些野花野草并不起眼,但是他们也能茁壮的成长。
宁北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生了一个懒腰,望着天上的太阳。
这才发现糟了,于是他连忙看着自己面前的易时恩。
“现在是什么时辰?”
易时恩有些疑惑我的望着宁北,不知道自己的师父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不过他还是看了一眼宁北,立马回答宁北的问题。
“现在应该是午时了吧!”
毕竟现在太阳已经到了自己头顶的位置,差不多也就这个时辰。
宁北一听,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糟了,真是喝酒误事呀!”
于是还没有等易时恩反应过来,宁北就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第一时间来到了两兄弟的屋子里。
不过望着周围,似乎并没有他们的踪迹一样,这也是让宁北最疑惑的地方。
毕竟昨天这两个人喝的烂醉如麻,宁北自然也是担心今天的任务。
不过是没有想到他们今天竟然不在家中。
看来应该是去完成任务了。
本来以为这两个人应该还在家中休息,却没有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比他还起得早。
宁北自然也是有些自愧不如的。
想来昨天的一幕幕,看来那群家伙是故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呀!
宁北忘记这空荡荡的屋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便打算离开这个地方了。
毕竟他待在这个地方也没什么用,所以自然也就打算离开了。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刚走了没多久,就在不远处望到了自己的老熟人——黑衣人!
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些黑衣人竟然这么的猖狂。
要知道现在可是大白天的时候,这些黑衣人竟然想要动手!
于是宁北连忙躲到了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想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些什么。
大虎皱着眉头,一筹莫展的样子。
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一样。
“老大,现在这件事情开始不好处理了。”
毕竟他们没有把这些粮食给破坏,这些百姓反而还活着。
他们本来是想置这些百姓于死地的,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大虎狠狠的咬着牙,望着远处的地方。
“都怪那个叫宁北的家伙,老是三番两次的破坏我们的好事!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们怕是早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