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谭婉然还没说完。
只觉得眼前一黑,魍魉的脸已经压了下去,他狠狠的**着谭婉然的唇,将她弄得生疼。
接着魍魉用手捏住谭婉然的下巴,一使劲,谭婉然的齿间被撬开,魍魉粗鲁的划进去,尽情的在谭婉然的口里来回冲撞,谭婉然如同任人宰割的牲畜,一动也动不了。
她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却一点办法没有。
魍魉狠狠地侵略了谭婉然的唇,好一会儿,他才停下来,摸了一把意犹未尽的嘴,笑道:“你说不说?不说别怪我更不客气。”
谭婉然“嗯”了一声,“我...说,穷奇...死了。”
听到这几个字,魍魉心里着实一惊,而后是止不住的喜悦,他一把松开捏着谭婉然的手,大笑道:“你说真的?穷其死了?哈哈哈,穷奇你坏事做尽,死有余辜。”
魍魉之前一直忌惮穷奇,如今听他死了的消息,心里暗骂了一万句活该。
魍魉心情好,只想把穷奇已死的事尽快告诉血鸢。于是,他命人看住谭婉然,自己来到血鸢寝殿门口等着。
等血鸢从寝殿出来时,已经与受伤前没有两样。
魍魉倚着寝殿门口的柱子等候多时,见血鸢走来,笑着上前对血鸢抱拳作揖道:“恭喜族领。”
血鸢以为魍魉说恭喜,是为了庆祝他的伤好了,冷言道:“你要有这闲工夫在这里和我说恭喜,就去给我盯好沐风,替我报断翅之仇。”
魍魉脸上露出笑意,回道:“族领,你放心吧,沐风那里我一定会去盯好。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诉你。”
血鸢最讨厌卖关子,他怒道:“什么事?”
魍魉嘴角一勾,上前低声在血鸢耳边说道:“穷奇死了。”
血鸢绿幽幽的双眸突然瞪大,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讶,说道:“当真?你听谁说的?”
魍魉说:“我刚才去逼供雪影,是她亲口说的,你也知道她之前一直被关在锦绣山庄,想必她说的不会有错。”
血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里有充满开心和惊讶,天知道他等这一刻不知道等了多久。
魍魉见血鸢如此,也忍不住笑着恭维道:“恭喜族领,如今除了穷奇这一大害,我相信不出多久,天下就是我们血妖族的。”
血鸢止了笑,说道:“先别高兴的太早,你别忘了还有一个杀千刀的沐风。沐风一日不除,就很难说天下是谁的。”
魍魉说道:“沐风虽然厉害,但他一直对天下事不管不顾,怕是也难成大事,只要不去招惹他和墨清清,他才不关心我们干什么。”
一句“招惹”惹怒了血鸢,他脸上的表情由喜转怒,绿幽幽的眼睛格外吓人。
魍魉看出了血鸢脸上的变化,想到血鸢去找沐风被打伤的事,只怪自己一时语快,说错了话。
魍魉赶紧说道:“族领,我的意思是要想除掉沐风,要先从他身边的墨清清下手。”
血鸢恶狠狠地瞪了魍魉一眼,说道:“你以为你不去招惹沐风,他就会放过我们?你也不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当今天下有谁能杀了穷奇?”
魍魉低下头,说道:“是是,族领说的对,是我说话不过脑子。不过,族领就这么确定是沐风杀了穷奇?”
血鸢气急反笑,说道:“蠢材,以穷奇的能力除了沐风还能有谁杀了他?”
魍魉说道:“那会不会是白虎上神呢?”
血鸢摇头,说道:“要想杀了穷奇,必须要把它的血抽干,若是他的血与肉稍有接触,穷奇就会重生。而穷奇的血不是普通的血,是白虎之血的变异,白虎不会傻到自己杀自己。只有白虎把穷奇之血全部封印进自己体内,那穷奇才算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可这样一来,白虎体内纵然就有两股力量,怕是白虎不会轻易这么做。”
魍魉像是明白了什么,说道:“那族领的意思是,穷奇的死只是他的肉体死了,他的血还活着?难道他的血只能被封印,没有别的办法销毁?”
血鸢说道:“没错。穷奇本是穷奇之血最好的附身,但是现在穷奇的肉体没了,要是不把穷奇之血封印回白虎体内,只怕很快又会出现下一个穷奇。”
魍魉似懂非懂,说道:“那属下现在能做什么?”
血鸢说道:“你现在就去雾隐潇湘盯着沐风,若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来通知我。”
“是,属下遵命。”
魍魉说完,直接化作一缕黑烟来到雾隐潇湘。
他惧怕沐风,不敢靠近翠竹轩,只敢在远处躲着看。
而此刻,沐风正在翠竹轩内给墨清清喂药。
墨清清已经昏睡了很多天,却迟迟没有醒来。
沐风甚至有些怀疑墨清清的昏迷是不是与穷奇的死有关,毕竟墨清清身上还有穷奇之血。
一想到穷奇已经死了,却还影响着墨清清,沐风心里就怒火中烧。
他不止一次的拿起净血瓶想要把它毁掉,可又怕毁了穷奇之血,墨清清将一直长眠下去。
他思来想去,决定带着墨清清去找白虎,将穷奇之血的事彻底问个清楚。
沐风抱起墨清清,将净血瓶带在身上,御剑而飞来到白虎洞。
刚到白虎洞门口,沐风就听见有人说话。
“义父,如今锦绣山庄被大火烧毁,穷奇不知去向,今后已经没有人在骚扰小蝶,若义父愿意,可以让小蝶妹妹去我的水宫。”
沐风认得这个声音,是饕餮。
沐风抱着墨清清走进白虎洞,白虎正坐在案桌前,与饕餮聊天。
二人见沐风来了,饕餮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而白虎似乎很平静,像是早有所料。
白虎说道:“小蝶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我这里来了客人,你先回去吧。”
饕餮抱拳作揖道:“是,义父,那我先走了。”
饕餮临走前,看了沐风一眼,沐风冲他微微颔首。
白虎坐在案桌旁,喝了一口茶,说道:“你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