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比一般普通之人,散丘道长拿他毫无办法。
他心里清楚,若想除掉唐宇,必先铲除唐大仙,因为他是唐宇强有力的后盾力量。
他才等不及了,来找唐大仙一场鏖战。
“老东西,你还是害怕贫道的毒雾吧,不然让你腐烂而死!”散丘道长满脸杀气,心中的怒火在燃烧。
话音未落,散丘道长顿感后背一道冷风骤起,心知不好。
啊的一声,他连忙往前跃出数步。
此时唐大仙闪现出来,面带冷峻之色,一剑刺向散丘道长的背脊。
“你这妖孽,一出手就用杀招,太可恶了!”
散丘道长不敢言语,侧身躲过。
连忙拔剑来抵挡,惊慌之余,毒雾一时施展不出来。
唐大仙就是要杀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他一剑比一剑更是凛冽,稍不留意,就会被唐大仙刺中。
“噗嗤!”散丘道长躲避不及,一剑被唐大仙刺中胸口。
他的剑刃上带着大股真气,一旦涌入对方体内,没办法将其炼化,会把对方的五脏六腑撑爆。
“噗!”
一口鲜血喷出,飞溅在地上。
唐大仙脸上的杀气更加凛冽,大喝道:“老妖孽,还不快快变成原形,等待何时?”
散丘道长拼命往前一蹿,化作一股黑雾不见了。
唐大仙见他要逃,心里有了斩草除根的想法。
身子一晃,化作一团白光追去。
散丘道长在前面拼命逃,唐大仙在后面追赶。
他知道对付这种妖孽,必须把他打成原形,否则会带来很多麻烦!
“老妖孽,本仙倒要瞧瞧,谁救得了你?”
散丘道长侧过身来,看见唐大仙已经追来,暗暗打定主意。
激发体内力道,转身之际,从嘴里吐出一股黑雾,冲向唐大仙的白光。
黑雾一旦融入白光中,就会被毒雾腐蚀,就算是仙体的唐大仙,也会受伤不轻。
“轰!”
骤然间,白光中突然出现他的酒葫芦。
此葫芦随风渐长,瞬间变成铁桶般大小,葫芦口迎面对着冲来的黑雾。
酒葫芦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发出劈啪啦的响声,毒雾源源不断的吸进他的葫芦里。
原来他喝酒的葫芦,有如此妙用,还真不敢小觑。
黑雾在葫芦的吸引下,凝集成一道黑色光柱,极速被葫芦口吸了过来。
散丘道长顿时大惊,想收手也来不及了。
“哈哈····老妖孽,还有何招数,尽管使出来啊!”
浓烈白光中,唐大仙的大笑声从白光中传出,却不见人影。
现在他乃大唐国师,为大唐出力的时候到了。
唐宇对付不了之事,只有由他完成。
散丘道长见唐大仙破了他的黑雾。
这些黑雾,都是通过他体内力道凝集,一旦被吸光,会元气大伤。
他拼命控制自己,强行收回泄出的黑雾。
正当收回之时,他感到体内已经被抽空的感觉,耗费了很大真气。
此时,他根本不是唐大仙的对手,只有狼狈奔逃。
他想到西海龙王,先逃往西海龙宫躲避一阵,再作打算。
散丘道长看见下端是一条宽广的河流,便俯冲而下。
一瞬间,一头钻入河流中,不见踪影。
“他娘的,居然让那妖孽逃了。”唐大仙气得直爆粗口。
他逃往西海龙宫,一定要跟西海龙王密谋,来对付他们。
唐大仙一脸无奈,把他们逼急了,还会联合其他三大龙王来犯大唐,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些,只好打道回府。
········
转眼之间,又在几年一度的征兵季节。
京城县府衙门前,迎来众多打算投军的年轻人。
坐在桌前的是一位头戴襆帽,一身唐装打扮的中年将军,他神色冷峻,一副陌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大声念着来投军的姓名,扫视了几眼后,又大声喝道:“下一位!”
“薛阿贵!”当他念到此名时,差点把他当作了薛仁贵。
他朝薛阿贵扫视了几眼,便问道:“你叫薛阿贵,还是薛仁贵?”
话中之意,就是想调侃他一下。
薛阿贵长得虎头虎脑的样子,身躯健硕,不过五官端正,眉宇间有着一种阳刚之气。
双眸明亮,纯洁如水一般,他就是几年前唐宇救活的薛阿贵。
岁月如梭,转眼之间,薛阿贵长大成人,该是投军报效大唐的时候了。
“薛仁贵,你今年多大了?”中年将军问道。
薛阿贵闻言,顿感不对劲,他明明是薛阿贵,怎么变成薛仁贵?
“大人,你一定弄错了!”薛阿贵小心翼翼问道。
他原本是穷人家孩子,好不容易有机会投军,若是让他搞砸了,怎么回家向母亲交代?
本来打算前往皇宫寻找唐宇,又怕被禁卫军驱赶,所以才来到县府衙门处投军。
按理说,薛阿贵有唐宇这样的靠山,很多人都会对他客气。
可他太过年轻,不会利用这些优势。
“大人,草民不是薛仁贵,而是薛阿贵!”他竭力解释道。
他不知道朝中有一位著名大将军薛仁贵,若是知道,也指望自己就是薛仁贵。
“你这无齿小儿,本将军说你是薛仁贵就是薛仁贵,哪有如此多废话?”
“你不愿意,老子让人打你一百大板,然后把你轰出去!”中年将军大发脾气道。
这家伙原本对薛仁贵不满,趁机想侮辱一番。
他想把薛仁贵当作一位不谙世事的小儿,若是他在朝中听到,一定会剥了中年将军的皮。
总之,他借助薛阿贵的姓名,侮辱薛仁贵一番,来满足他的私欲。
“大人,草民是薛阿贵,请把名字改一下!”薛阿贵带着乞求的目光说道。
那将军见眼前这位小子如此固执,早已失去了耐心,破口大骂。
“你是哪里来的小郎君,竟敢侮辱本大人的智商?”
来人了,把他押下去,痛打一百大板,然后逐出军营!
几位禁卫军一拥而上,把薛阿贵押走了。
将他一阵毒打,直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唉,真是命苦,他与薛仁贵投军的经历一样。
投军之事,为何不去找唐宇?
薛阿贵被打得半晌爬不起身,一身血迹,连回家都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