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倾也顾不得这么多,想到若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哥哥,不想就看着身边的人就此为止。
“谢谢姑娘的好意了,我知道我的身体,恐怕没有人可以救我了!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是最后能见到妹妹,就是我最大的满足了。”
他看着面前的姑娘退后了一步,可是他并不知道,这样的一退后,对于白羽倾是怎么样的感觉,自己在乎的人,不能相认不说,还退后一步,不让自己的触碰。
白羽倾的手放在空中,迟迟没有收回,君夜离走过去,直接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手中放,握了握她的手。
他知道姐姐的心中很难受,也知道姐姐想要救她哥哥的冲动,既然姐姐不想和哥哥相认,但是还是要慢慢来才行,慢慢来才能救这个人。
“林公子要不先去皇宫吧,羽倾姐姐的尸体在皇宫里面,而且倾儿也是医圣融侨云的徒弟,和羽倾姐姐的师傅是同一个人,能不能救你,试试才知道!”
君夜离开口说道,几个人就看着面前的男人,犹豫了许久,看着白羽倾,最后点了点头。
“姐姐,不要急,慢慢来,你不想和他相认,现在姐姐也是另外一个面孔,他有些戒备是正常的!”
君夜离开口说道,他希望的是姐姐开心,能找到林羽霖是好不容易的喜事。
白羽倾也缓过来,点了点头,对的,自己不能着急,要慢慢来才行。
几人回到了皇宫,看着周围的住处,林羽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辈子还能进皇宫还是以前对立的皇宫,不过看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里给人一种温暖回家的感觉。
“皇上,我想问问,倾儿的尸体?”
说道这里的时候,林羽霖突然愣一下,但是很快就否认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因为不可能,羽倾已经死了,不可能是刚才那个女子,还是不一样的脸,两张不一样的脸,又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呢?
自己肯定十多想了。
“在后面禁地之中,晚些就带你过去!”
君夜离开口说道,御灵在那里看着皇上,若是说皇上带着白姑娘进去那也是情理之中,毕竟白姑娘肯定是以后的皇后,但是林羽霖呢?虽然说是白姑娘的哥哥,但是也不代表有这样的身份吧?
皇上是不是为了白姑娘放弃了太多的东西?
“禁地?”
林羽霖一下就听到了话语之中的不同之处,既然是禁地就是很少人能够进去的,他带着自己一个陌生人进去,就不会怀疑自己的有其他的想法吗?
"嗯,禁地,羽倾姐姐被我安排在那里,到时候进去就是!"
君夜离开口说道,随后再也没有说话了,白羽倾想了很久,等了很久最后还是上前走了一步。
“我给你看看?”
白羽倾看着面前的哥哥,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面前的这人说话,犹豫再三,要不是因为她担心哥哥的身体,断然不会主动上前的。
“好!”
想到这个人是医圣的徒弟,和羽倾是一个师傅,那就也算是羽倾的师妹了,即使没有羽倾的医术好,但是应该也不会差。
林羽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姑娘,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白羽倾的手都在抖,记得自己第一次给人看病的时候,就是如此,可是这一次却和第一次一般。
明明以前家中的人,大小病的时候都是自己在看,可是到了现在,再次经历自己竟然开始手抖了。
“姑娘?”
看着人手抖,林羽霖开口问道。
白羽倾两只手死死的握住,然后再松开,终于好些了,僵硬的笑了笑,朝着面前人的手碰去,手指下的脉搏在那里颤抖。
白羽倾的眼神中都是震惊,哥哥到底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整个人的筋脉绷断,武功全废了,她知道自己这个哥哥是有多么的喜欢武功,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着面前姑娘的表情,林羽霖似乎早就猜到了,很多人看到自己的情况都是这个模样,都是被自己震惊到了,手缓缓的伸了回来。
“姑娘,我也没有太大的愿望了,因为我也知道我时日无多,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救我了,姑娘的好意我也心领了。”
林羽霖放下自己的衣袖,刚要站起身来。
“我能治!”
林羽倾可以治,自己也可以,而且自己也曾经试过,只是这个痛苦和那日自己一样,只是哥哥是全神筋脉绷断,经历的时间和痛苦会比自己更多。
林羽霖整个人抖愣住了,他似乎听到了一句,我能治?自己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听到有人告诉自己,她能够治。
白羽倾也知道或许整个世界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有这个本事了,因为师傅虽然实力在这里,但是因为这个太累了,体力不支持,但是自己不一样,自己可以。
“我能治!”
白羽倾害怕面前的人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开口说道,自己可以治。
“你说的是真的?”
“重塑筋脉!”
白羽倾开口说道,林羽霖笑了,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知道治疗的办法,但是从未有人可以做到过,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在找到一切希望的时候,另外一个希望也出现了,若是真的成功了,自己就能活下来了。
想到这里,他笑了,或许自己来这里,就是一个转折,以后的自己会好好的,可以亲手给林家报仇,给自己妹妹报仇,她当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林家最宠爱的姑娘,当年到底受了怎样的折磨?
白羽倾的心中是紧张,但是并不知道对面的人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多久开始?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君夜离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交谈,没有任何的阻止,看着两人,想到姐姐能够见到哥哥是很开心的,以前姐姐总说自己没有家人了。
现在好了,本来他还以为自己会吃醋,会觉得这个人占了自己和姐姐的时间,但是看着现在的姐姐,这样的感觉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