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有点痛。”
白羽倾开口说道,其实也不是特别的恼火了。
“姐姐你在这里休息,我先去校场了?”
君夜离看着姐姐的样子,并没有打算带着姐姐去,而且姐姐这次的事情他整个人都要炸了,这次再不动手,根本忍不住。
白羽倾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君夜离的做法一般。
君夜离朝着校场走去,这下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皇兄,皇嫂没事吧?”
皇帝开口说道,看着君夜离过来,这次自己这个皇兄怕是要炸了。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朝着这边看来。
当知道白姑娘的事情之后,他们就知道这件事是他们的错,这些人虽然没有动手,但是他们的心理对这个姑娘都不喜欢,因为觉得这个姑娘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主,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才是最心胸狭隘的人。
“这次该如何是好?”
皇帝看着自己的兄长,这件事事关白姑娘,这些人动手已经算是最过分了。
这次的事情就算是他,也会动手处置。
“那就军法处置。”
君夜离缓缓的开口说道,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本来以为只是一点惩罚就够了,但是这句军法处置,可是直接要了人命的。
虽然这些人都有意见,但是没有一个人开口,因为这件事若是这样说也是情理之中。
“皇上,将军,我是出来打仗的,我是出来保卫祖国的,难道就因为我动手就要杀了我吗?”
那个开口说道,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那我来给你说说为什么,先不说羽倾和我的关系,就说她是未来要救将士的人,若是她死了,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人能够快速解毒,到时候对面打过来,兵力不足,就是这里所有人死的时候,你们死了那后面的家国该如何?可想而知吧!”
君夜离朝着那人走去,停在了一步之内。
那个人直接跪在了地上,这次的事情之后所有人都不敢有任何的反应了。
白羽倾就躺在床上,整个肩膀都是疼痛,这次是真的翻了。
不知道阿离多久回来,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
“姐姐?”
君夜离回来开口喊道,就看见人躺在那里,原来是睡着了,也好睡着休息一会,也利于姐姐的伤势恢复。
走过去握住白羽倾的手,可是握住的那一瞬间就愣住了。
“姐姐。”
女人没有回答,白羽倾的身上浑身滚烫,无力地睁开眼睛。
“姐姐,不要睡觉,听见了吗?”
这浑身滚烫的热度,已经超过了上次晕倒的热度了。
“嗯。”
白羽倾模模糊糊的答应道。
君夜离立刻通知外面的人去找大夫,这次温书不在,只能让大夫过来看看,也不知道这些人靠不靠谱了。
“我来吧。”
一旁的女人缓缓的朝着这边走来,皇帝也跟在一旁,正是他喜欢的姑娘。
“你?”
君夜离的眼神全是怀疑,不确定这个人能不能相信。
“我觉得,或许在你的心中相信我胜过那些大夫了。”
这里有奸细,虽然她和这些人或许有些关系,但是这个女人她觉得不错,所以才会。
皇帝也不说话,不敢做决定。
“好,我相信你一次。”
“我会简单的一点,只是看看,若是没有办法,只能等着更好的人。”
女人说着朝着里面走去。
就看着那日在自己面前说话的姑娘,今日就这么躺在那里,十分的狼狈。
“是你。”
白羽倾开口说道,这个人自己还是记得。
“我给你看看病简单的我会。”
白羽倾伸手放过去,现在的她还是清醒,知道哪些药是不是对的,但是说话十分的费力了。
“这些药,拿去吧,这姑娘只是因为伤口发炎,这些日子不要碰水,不要二次受伤,身上的药勤换。”
女人念完就把东西放在了君夜离的手中。
“加一味黄连。”
白羽倾说完就真的睡过去了,这药确定没有问题了。
“兄长快去熬吧,皇嫂都确定了。”
这些人自然看得出来,白羽倾忍了这么久就是在确定药方。
君夜离把手中的药方递给了御灵。
外面的士兵也知道了这件事,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所有人都是沉默。
若是不胡闹,这姑娘也不会闹得如此下场。
“你们就等着吧,等着什么时候人恢复正常在动手。”
君夜离在门口说完,直接把剩下的人赶出去。
皇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江山现在是自己的江山,皇兄是因为自己才帮忙的,不然根本不会参与这些事情之中。
白羽倾这一睡就是一整天,直到温书回来都没有醒过来。
“师傅,这是受伤伤口发炎,确实这些药就够了,也只有让师傅好好休息了。”
温书也没有办法,药方也是最好的了,只能伤口没有发炎烧退了才行。
君夜离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对于温书的医术他还是相信的,毕竟是姐姐带了这么久的人。
自己还是相信的。
温书离开之后这里只有两人了。
那边的东西也是温书暂时过去看着,虽然不知道药方,但是拖延下去还是可以的。
“到底多久能够解毒?”
周围的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了,温书不说话,周围知道事情的人也不敢说话。
很多人在这里,虽然没有封闭,但是还是不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
一日之后,白羽倾终于缓缓醒来。
“阿离!”
这男人竟然躺在自己的身边睡着了。
给人盖着被子,或许是这人太累了,竟然这样都没有睡着。
披好衣服朝着外面走去。
“白姑娘!”
外面的人看着她十分的吃惊,这是怎么了?
“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
三天!听到这个数字白羽倾都愣住了。
三天温书应该回来了,现在药房那边,看着自己的身后,白羽倾用左手写了一个纸条,披着衣服朝着药房走去,因为肩膀的伤口,不能穿衣服,只能披着厚厚的披风把自己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