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容易,做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毕竟要把自己的至亲送到监狱送到那一片黑暗当中的地方,除非要在这里做到,坚决而又不太犹豫,这样的坚决当中,不论是以前发生怎样的事情,都要在这里彻底的抹去,他要做一个正直而又问心无愧的人,这样才有可能把他自己摘出去,所以在这其中这心里的骄傲是可想而知而换着他,他不一定能够做到这样,所以只能证明这个女人现在承受着别人承受不住的那一切。
思绪在这里悠悠转过头去的时候,贺州的脸上还是一脸的迷茫,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而看见贺州脸上带着的那种迷茫的时候,男人是在这里勾着唇角,就这么笑了一下,然后他伸手拍了一下贺州的肩头,微微的摇了摇头,语气当中带上的是一种失望,更是一种刺激,“你不用想了,你在这里是想不明白的,就凭你这个脑袋里面装着的这点东西,你是无法揣测出这人心是如何的深,你也看不出在这种情况当中带着的那种必备的决心,所以你不是他,所以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就不要在这里努力了,因为你不管怎么努力你都不会成功,这里的功劳还会像煮熟的鸭子一样从你嘴边飞走的。”
男人是说的无比的清晰,说完之后摇着头便笑着走了,只是身后的贺州确实有些不甘心,他抬起眼睛看着满院子当中带着的那种死寂,看着这些黑人,二话不说都已经把眼前的这一个人割的都给困在了这里,然后带着熟悉的那种动作把他们都给捆绑了起来,一个又一个的被推出去的时候带上的是一种狼狈,而这些人在这里做事的时候是没有一点的动静,更是毫不含糊这样的一种专业,让贺州是眯起了眼睛,其实他心中另一个疑惑就这么出来了。
“你说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当中就把这些人给整来了,你有没有发现这些人动作是特别的干脆,而且是行云流水,明显的就是在这里被别人训练过的,这样的一些人可是很难找到,而这样的人都这么出现在了这里,你不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份太过于奇怪吗?所以你之前的那种怀疑也是对的,他绝对不是周大人手下的人,既然不是周大人手下的人,那他是在这里为谁效力呢?”贺州现在就成了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他发现那个女人身上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秘密,而这样那样的秘密却是他在这里看不透的,此时他在这里说着的时候,媚眼当中带着的都是一种困惑,我听见他这样的困惑,走在前面的男人却是忽然之间抬起了眼睛,此时他眼睛里面带着的就是一种声光,那种光芒一闪而逝,他的眼睛里面的神色也跟着消失。
“刘佳你在这里失手了,你不打算从别的地方找一些功劳吗?现在我可以在这里好心的提醒你,你都不用去马家了,马家现在也在这个女人的手中,你回头赶紧想一想你手中那些消息对还有没有什么你能够记得住的,如果你真的是因为你手中的这些消息就这么直接的被那个女人给带走的话,我觉得你可以在这里歇一歇了,毕竟你是想不起来的。”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在这里友情的提醒了他一句,而这样的提醒就像是一把短刀,就这么直接地插在了贺州的心头上,此时此刻的贺州脸上带着的就是一种痛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此时此刻他心中的痛苦代表着的是什么,因为现在他是忽然之间就被人抓住了心中那致命的呼吸艰难处。
“我都好不容易把这些事情给忘记了,可是你偏偏又在这里提起来,你不提起来的话,我是不是心中会好受一些,可是没办法呀,那些东西我只是走一个过程,都记在了那些本子上,那一个一个的东西我根本就记不住,所以交出去的时候我脑袋里面别什么都没有了,你现在想让我去抓着其他的人,我恐怕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思绪不如殿下,你在这里行行好,让我在这里有所表现吧,要不然我回去的话真的要在这里吃果子了。”贺州被这么一提醒,瞬间的就带上了一种爱好,但他看起来这件事情简直就是一个吃果果的伤害,毕竟有些事情是摆在明面上的,他现在已经在河东府这个地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在这个地方他确实一点功劳都没有立项,这会让很多的人忍不住的怀疑到他的身上的,竟然会让别人怀疑到他的身上,那他总该在这里想办法去弥补一下,可是那个女人动作是如此的直接,又是如此的干脆利落,绝对不会在这里给他留下任何的可乘之机,所以现在贺州唯一的希望就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了。
“你说和东幅这么大个地方,现在刘家和马家都出了事情,那和豆腐的这位守关官员是不是也不干净到哪里去,你不觉得这位和豆腐的副官实在是太过于狡猾了吗?我可是跟他打过交道,那是一个老油条,平时看起来笑呵呵的,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你不如直接的过去看看,反正现在刘佳也出了事情用不了多久,这消息就会蔓延出去,再加上麻将的事情恐怕会在这里深深的刺激着他吧?”终究是自己的朋友,所以此时此刻在这里走着的男人不忍心就把他直接的就给扔到对面,不管不顾,所以在这里开口的时候,他的语气当中还是带上了一种好意的提醒,而这句提醒是有一些作用的,最起码对面的男人是忽然之间眼睛就亮了一下。
“果然还是你对我好,果然还是你最明白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吧,我现在就走了。”男人在那里说着,眉眼当中带上的是一种轻松,然后说着转过身就快乐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