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柿子?”站在窗边的男人忽然之间勾了一下唇角,笑容当中带着一种讽刺,眼睛微微斜过,看着坐在那里的贺州,他声音清楚,而且非常的有力量,“这世界上从来没有软柿子,只是没有逼到一定的程度罢了,皇帝那里紧追不舍,皇后现在也咄咄逼人,真以为我是如此好欺负的吗?”
男人在那里说着,眯着眼睛看着此时眼下这一片安宁的城镇,这个城镇很大很大,大到了他们都看不到边缘的那般大,这块大陆就是如此,每一个地方氛围的区域大大小小接连着的是一座又一座的橙花一片,但是对于当初的决策者站在这里的药王也却是嗤之以鼻,这样的一种繁华固然看着美丽,但其实有它的弊端,而此时眯着眼睛在这里看着株偌大的一片城池的时候,耀王爷的语气是更为的清晰,“这偌大的一片城池,如今看着我在这里好像都是非常的稀奇,但是这世界上从来没有稀奇的事情,只不过是命运使然,到了这个地方罢了,却没有想到这里很有意思。”
耀王爷说到这里,转过身就坐了下来,他从对面的贺州一左一右的坐在这个桌子旁边,也学着他的样子,倒成了一杯茶,在这里淡淡的喝着喝着着温热的茶水,在这种安静中难得的带上了几分清闲,不过他的话确实带上了一种别样的犀利,“就比如说这和豆腐的马家看起来还真是奇怪,你说因为他和刘佳之间现在成了信件,所以才有了那种嫌疑,可是我想跟你说,马家的水似乎更深,刘家什么样子,我现在还没有接触到,马家里面确实问题颇多,我手中也有一些消息足以证明马家现在做的事情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叛国投敌,这一家人绝对不能够在这里苟且偷生,可是现在有一个人我确实摸不准。”
男人在这里说着,眼睛里面带着的是一种锐利的光,他的话让对面的贺州眼睛是微微的闪了,闪呐闪躲的眼神足以证明对面,这位王爷所说的话,已经说到了贺州的心中,这一次他负责来调查的确实是一次的重大的叛国案,在这种叛国案当中,牵扯的人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很多在河东府已经有大大小小10多名官员牵扯其中,而且手中这是已经掌握证据的,没掌握证据的还有不少,这一次到河东府到了这个地方来贺州也是调查取证的,却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人先自己一步。
而听到他的话之后,贺州心中咯噔了一下,忽然之间就想到了什么,他带着一种不可置信,“你说马家的人也牵扯其中,可是我们都知道马家的人没有什么要官之人,他们身上所处的官职个个都不算太高,并不能够接触到核心的机密,说是叛国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可能。”
话说到这里,贺州忽然之间又反应过来一个重要的问题,眉头微微一皱带着几分,不解看着对面的男人又问道,“还有,你刚才所说的那个让你捉摸不透的人是谁?”
眼前的这个人是谁?那可是堂堂的曜王爷,那是他们国家一个特别的存在,手中固然有权势,但却受到皇帝的排挤,可这个人的声望确实非常的高,因为他像极了他的父亲,虽然看起来狡猾如同狐狸,但是心性却是正直的很在官场上也是有着一定的人缘,尤其是这个国家当中的一些老陈,特别喜欢这个年轻的王爷,所以他在朝中的支持率是非常的高,这样的支持自然也惹得皇帝陛下不高兴,所以才把他给赶出来,而这位年轻的王业有着特别的敏锐的直觉力,往往看一个问题的时候看的是特别的准,就如同看一些人的时候,他看的也是特别的独到。
可是到了如今,也有这位王爷看不透的人,这怎么可能不稀奇呢?
贺州带上了那种惊讶,带上了那种稀奇而在这里等着的时候,就见坐在对面的男人,眼睛忽然眯了一下,他眼中划过了一道油油的光亮,然后在这里开口说着的时候,声音确实特别的清晰,“马家的长女马三娘,这个与众不同的人,甚至连名字都不配有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孤苦一掷,后来他的母亲在他年幼的时候死去,将一笔非常庞大的嫁妆留给了他,这让马嘉人是非常的生气,所以想尽办法想要把这批嫁妆给夺了,回来这么多年估计也是过着许多让人胆战心惊的生活,可是偏偏这个女人确实安然无恙的,长大了长大了以后嫁给了河东府的杜勇,杜勇你应该知道前些日子被灭门的那个杜家,当时就是一叛国罪灭门的。”
所有的事情都似乎是非常的巧合,马佳现在看着好像是官职不大,可是凭着他们在河东府的影响,好像他们的手伸得特别的长,如今嫁出去的两个女儿嫁的都颇有渊源,而且也颇有技巧,马家长女嫁给的杜家的这位杜勇是当时边疆上的一位大官,他已经居至将军的位置,表面上看起来是唯吾无比的风光,可是这两年边疆始终都没有战士这位挂着将军铭轩的人已经退到了河东府,另外一侧在那里做了一个闲职,看起来平时是没什么事情,可是这个年轻有为的人确实被马家给摊上了。
“当时杜佳在这里落下的罪名就是叛国罪,而且据说当时揭发他们的人正是这位马三娘杜永的这位新婚妻子,两个人结婚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可是忽然之间,他的这位新婚妻子就带着证据把这个人拖到了衙门那里,告了他一个叛国罪,杜家上上下下全部都落入大雨当中,唯有他安然无恙的存活了下来,这件事情当时曾经沸沸扬扬,可是这马家的姑娘确实厉害的很,他独善其身不说,在这其中似乎还有着另一种隐情。”年轻的王爷说到这里转过头来看着对面的贺朝,此时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痕迹,痕迹里面划过的,光亮是无比的锐利,然后他看贺州悠悠地说道,“你说马家的人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们给姑娘挑女婿的时候,都特别地研读着长女挑的杜家的人,因为叛国的对,现在已经从这世界上消失了,可现在他的二女所嫁的这一家,人家也同样被你怀疑为叛国罪的人家,如果你都怀疑了,那就证明有证据他们里里外外的都和这些叛国的人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那马甲就能干净了吗?”
一句话让对面的贺州眼睛是忽然眯了起来,他脸上那种温和的笑容也在这一刻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坐在那里微微垂石头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的在那里思考着,是啊,马家所牵扯出来的这两家亲事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偏偏都在叛国名单当中出现,这真的就是一种巧合吗?
看着他脸上带着的沉思对面坐着的,王爷忽然笑了起来,他在这里笑着,眉眼当中带着一种通透,然后悠悠地在那里继续收到,“马家的人本身就带着一种诡异,偏偏他们在这里又做出了如此直接的事情,好像是和他们没有关系一样,可谁也不知道这背后真正操控的人到底是谁,但有一点是非常的明显,马家的这里找你再把度假的人全部送入大狱,全部都人头落地之后,但马家也遭受了排斥,现在马家的人对他是十分的不喜欢,如果有可能的话,它们会毫不犹豫的把它给解决掉的!”
所以他才觉得马甲才是最核心的地方,所以在这无意当中,他也算是掉入了一个光离怪圈当中,在这种怪圈里面他有些装不准,有些看不清楚一些事情,他总是理不出一个明白来,他不明白为什么都从同样出自麻将,可那个女人却是和马家的人完全不同,他身上带着的是一种政治,又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公然和马家在这里做敌呢?
他在这里悠悠地想着对面的贺州却是忽然之间收回神思,他的脸上一下子变成了一种严肃,然后在这里点了点头,带着那种坚定的说道,“如果你都抓不准的人,那这个人一定有着怪异之处,如果你都不知道他是好人和坏人,那就不如直接调查下去,看看马家出来的这个另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如果可以的话,应该从他身上找突破点。”
两个人是好朋友,更是相当聪明的人,他们两个人在某些事情上面有着难得的默契,就比如说此时此刻正所谓是英雄所见略同,他们两个人想到的点都是无比的相似,而在那里坐着的男人,就是在听到贺州的话之后,露出了一种无奈而又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是没有见到马家的这位长女,如果你见到的话,估计你就不会这么轻松的在这里说了事情谁都知道,但如果你想要从他身上找突破口,怕是没有那么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