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听到郭安的话之后,那边的男人眼神当中却是忽然之间就深邃了起来,他定定的看着外面的蔚蓝的天空,语气当中也是带上了一种深沉,然后悠悠的问着,“那如果朕喜欢的女子并不是什么,世界上最尊贵的女子,甚至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这些官员们是不是也要在这里跟着干涉,是不是只要他们同意,朕就可以娶得上,或者是不是朕要娶一个他们选中的女子?”
这就是为皇帝的悲哀,而男人心中却是始终都是有着一种倔强,他不喜欢别人插手于他的事情,不管什么事情,他有他的自由坐在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他顾注定是要在这里坐着许许多多不该由他去做,而偏偏要去做的事情。所以他想着在终身大事上他要尊重自己的喜好,而现在这些官员们确实已经开始在这里蠢蠢*,打算对他的婚事指手画脚想到那个倔强的女子,想到他那个暴躁的脾气,再想到为皇帝之后会面临的那些画面,此时男人的心中就已经带上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森。
而他心底带着的这种阴沉,慢慢的就染到了脸上,此时皇帝陛下的那张俊脸是特别的难看,再看见皇帝陛下脸上带着的那种阴沉的时候,那边站着的过,安心中是忽然之间就咯噔了一下,因为他不止是听到了皇帝陛下刚才在那里说他喜欢的那个女子,身份普通,更因为此时因为那些官员们在这里过问皇帝陛下的事情,皇帝在这里恼怒的样子。
转过头去看着站在身后已经缩成一团的几个官员,郭安的脸上戴上的是几分,小心然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退下去,等到所有人都退下去的时候,郭安在那里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然后对着站在这里的皇帝陛下说道,“陛下话虽然这么说也无可厚非,但是事实确实是如此,陛下的终身大事是国之根本,所以这普通的女子恐怕不会让官员们同意的。”
“那我若是执意就取呢?”男人下一刻是忽然之间转过头来,话语当中带上了一种干脆,而他话语当中带着的那种尖锐直接就奔着国安而去了。
“国安你比任何人都知道我的脾气,我从小的时候就是如此,我这个人心里面的阳光太少,我见到的那种阳光的事情也太少,所以在我心中能够摔得下的女人并不多,我这个人有着自己的暴脾气,我不希望别人插手的事情,别人就永远都不能插手,这一国之后,我的女人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今天就把这句话说在这里,谁要是敢在这里插手我的婚事,我就让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是男人的底线,眼前的这个人是代理宰相,他接触群臣的机会比自己还要多,所以此时耀王爷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让眼前的人告诉那些人自己的底线在何处,而此时的男人更是知道他想要坚持住这样的底线,他想要维护住他的这样的底线,就必须在这里做出更为强劲的事情。
下一刻他抬起眼睛就这么直接的看着未来的天空,然后看着此时站在前面的国安,他抬手拍了拍顾案的肩头,眼神当中带上的就是一丝冷凝,“我知道你在这里担心什么,担心我刚刚登机皇权还没有真正的落入我的手中,现在军权也不在我的手中,你害怕我在这里坚持下去恐会得罪这些朝中的老官员,到时候他们根深蒂固在这里为难于我,到时候我这个皇帝就成了一个傀儡,到时候更是身不由己。”
国安正是在这里担心这一切,所以刚才的时候,他在这里极力的劝着皇帝想让皇帝陛下以大局为重,而此时皇帝陛下的一席话,然后顾安的脸上是一下子带上了一种无奈,朝堂上的事情就是如此,有的时候不管你愿不愿意,哪怕是堂堂的皇帝陛下,他也没有真正的自己做主的时候。
而下一刻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是忽然之间在这里开口,他眼神当中诞生的是一种坚定,“我算了一下,三天之后我的登基大典就会在这里完成,登基大典之后,朝堂上的事情交由你和贺州在这里打理,我要御驾亲征,我要亲自把赵国人给打出去,我要把我们的国土再重新扩张出去,顶多半年最少三个月我就会回来。”
新旧皇权在这里交替很多的事情,他都做了一些大概的了解之前的皇帝,虽然说在这里耽误了很多日子,正事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进步,但是今年老天确实格外的照顾这个国家,没有太多的灾难,到处都是风调雨顺,所以今年的粮食肯定会非常的充沛,国库的粮食充沛了,那么带来的税收也就会非常的多,只要这里的事情严加查看,那么不管粮食还是是金乡都是非常的多的,这样他们就能够有足够的能力去攻打照顾,只要把照顾的人在这里打服,只要让周围这一个个虎视眈眈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匍匐在那里,那么他这个皇帝不稳也得稳了。
而听见这个男人的话,那边的顾安脸上是一下子带上了一种差异,似乎是在听到皇帝竟然在这里要御驾亲征的事情,感觉到了不可思议,他当然不只是不可思议,还有一种浓浓的不赞同,于是下一刻他就摇了摇头,延伸当中带上的就是一种担心,“陛下您不能这个样子,您如果要御驾亲征的话,到时候肯定会非常的危险,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皇帝陛下不说这老政权下面会不会有人在这里怀疑会不会有人在这里蠢蠢*,但说赵国那边也会对你十分的猛烈攻击,到那个时候恐怕你的安危就会受到威胁,一旦你的安危受到威胁,那这偌大的国家到时候该何去何从陛下你可千万要在这里三四千万不能够意气用事,有些事情来日方长,慢慢去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