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公公迷了一下眼睛,眼神当中滑菇的就是一丝惊疑不定,他在这里惊疑不定的时候,那边站在那里带着几分慵懒的黑衣人就开口了,声音当中带着一种陌生,带着一种低沉,直接的问了他一句,“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小陈公公不明所以,甚至他都没有想起刚才说的是哪番话,他知道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时候,因为他能够感觉出来这个人对她没有那种冷意没有饿意,有可能这个人是刚才救了他的人想到这一点,小陈公公只知道要赶紧的在这里保住自己,所以慌忙当中就在这里不停的点头。
而看着他点头之后那个人似乎是带上了几分不耐,就这么懒散的走了过来,然后对着小陈公公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跟我走吧,你要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到了关键的时候,你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去的。”
那个人走过来就直接地拽着小陈公公的脖领子,这个人的身高很高,比小陈公公高出去将近半头,而且他是非常的简述这一伸手的时候,就如同拎着一只小鸡一样拎着小陈公公就走,而此时命掌握在人家手中的小陈公,公确实对于这样不妥的举动连声都不敢,只甚至他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的时候,就乖乖的在这里任由他拎着往回走。
夜是无比的漆黑,在这样的黑夜当中,小陈公公感觉到了迎面吹来的风儿,在这风中他似乎听到了身边这个人的嘟囔声,“八百年不找我,找我就没什么好事,这样的事情又让我来做。”
这个人在这里嘟嘟囔囔,小陈公公却是一头雾水,谁不找谁而谁有没有好事呢,对于他来说这一切都是一个有一个的问号,可是此时此刻他确实连问都不敢问,只能够乖乖的在这里跟着这个人走,而跟着这个人在这京城当中多多转转,走了很久很久之后,他们在一个看起来有些普通至极的房院后门停了下来。
“院子里已经备好了东西,全部都是这些日子吃的和用的的东西,没人伺候你,你要在这里小心的伺候你,自己还有一些事情,别怪我在这里没有提醒你,你要安安静静的在这房子里呆着,不准出这个院子,如果你出了这个院子再一次的死翘翘了,那可能真就跟我没关系了。”那个人把他送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就这么直接的说了这么一句,带着漫不经心更是带着那种耐心全无,而听到他的声音之后,那边的小陈公公只能在这里赶紧的点头,对于他来说现在有一个藏身之地,能够吃一顿饱饭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事情了。
而看见他如此的乖巧,那个人似乎是非常的满意,点了点头之后转身就走,只是刚刚走了两步,他忽然之间就想到了一件事情,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从胸口的位置掏出了一叠的纸,那叠的纸在这黑暗当中看着好像是有些熟悉,而那个人在下一刻的时候带着的就是那种自然而然对他说道,“对了,还有这东西,你这东西先暂时的搁在我这儿,我有一些用处,等我调查明白了我再还给你。”
小陈公公脑袋里面还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问号,而对于此时这个人所说的这叠的银票,他更是带上了一种惊讶,不过惊讶归惊讶,对方说有用处,那他就要在这里完全的配合于是赶紧的,点着头也不敢多说什么,而那个黑衣人就在他点完头之后消失不见了,小陈公公也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看,直接的推开门就进去了,进去的第1件事情就是赶紧把门插上。
把门插上之后,他坐在那里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此时此刻的他身上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他在那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望着天空,对于他来说今天晚上绝对的是一个跌宕起伏的一晚上,生生死死他经历了好几次,而此时的小陈公公有一种焕然一新,再次重生的感觉。
他在这里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而另外一边那个黑衣人确实带着一种清悠悠,很快的就消失在了这条街上,没有多一会儿,他就出现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大大的院子当中,这个院子是非常的富丽堂皇,这个院子当中同样是非常的安静,等他轻车熟路地闪进了一个房间,再出来的时候,却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公子,而这位翩翩公子,此时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一边往不远处的院子走去,一边在这里打着哈欠,不远处的光芒就这么直接的照了过来,照在了他的脸上,而这个人的脸上带着的是一种慵懒和混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贺州。
话说从河东府回来之后,贺州把那些事情全部都递交出去,他便进入了一段闲散的日子,在这道闲散的日子当中,他有心想要去一趟罗家,想去看看那位罗家大小姐,看看他这些日子有没有平复过来,只是这些日子始终都没有能够如愿已常,因为罗家那边这两天可是十分的戒备,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反正一律的外科渡部建。
他还在想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罗家老爷子都跟着警醒了起来,那边就有消息传过来,消息传过来的时候是一封密信,密信的表面上是一个字都没有,但打开的时候却是格外的熟悉,再看见密信上面交代的事情的时候,贺州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丝扭曲,如果可以的话,他的牙都让他咬掉了,可惜此时就算是咬掉了自己的牙,他也不能够怎么样,因为写信的那个人根本就看不见。
就算是心中不甘,就算是不愿意今天晚上的事情,贺州以后在这里办的漂漂亮亮,因为他知道那个八百年也不联系自己,一联系自己就有事的男人,但凡有事找自己,那往往都是一些大事情,刚才那个小陈公公她看得清楚,掌管着御膳房的一个小公公可是非常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