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似乎是没有想到那个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题出过想要合作的欲望,只是那个人似乎就没有往心里去,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往心里去,才会如此轻飘飘的走了,对于那个男人忽然之间的离去,皇后娘娘是非常的生气,此时他那张脸上带着的就是一种愤怒,下一刻他转过头去,直直的看着外面的那一片蓝天,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在我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不同意这一说法,既然他如此的不识好歹,那就让他知道不是好歹的下场。”
皇后有些恼羞成怒,在这里说着的时候,话语当中都带着一种病了,身边的小宫女立刻明白过来,然后转过身就往下退,只是刚刚转过身门外,忽然之间想起了一段细碎的脚步声,这细碎的脚步声过来的时候,有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走进来的时候手中拿着的是一封信,走到皇后的前面,恭恭敬敬的弯腰,“娘娘,刚才有人交一封信过来说,娘娘应该知道他是谁不告而别失责了,是因为有事再加上道不同不相为谋。”
听到这句话皇后立刻明白了过来,然后赶紧拿过了那封信信上没有写多余的东西,只有两个字——珍重。
在看见这两个字的时候,皇后的心中说不出来的一种复杂,他看着这两个字,就像是看见当年那个男人在知道自己要嫁给皇帝的时候,那个男人脸上带着的就是那种风轻云淡的表情,他站在那里淡淡的看着自己,然后说出了两个字,真正多年之前的那个画面和现在忽然之间重复在了一起,皇后心中总是有一种怪异,总觉得这两个字背后似乎是有其他的含义,只是皱着眉头在这里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
他没有想明白,但是他的坚持却是格外的坚定,这么多年来,他在这后宫当中已经养成了这种可以嚣张的性格,所以此时在这里站着的时候,他就那么抬着头看着不远处的那一片天空,在看见那里的那片蓝色之后,他心中的想法还是格外的坚定,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那边的小宫女小姑娘,明白过来赶紧推下去,知道皇后娘娘是在这里运用自己的手段了。
是的,皇后向来都会使用自己的手段,道不同不相为谋,而那些知道他秘密的人都不应该就这么直接的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们知道的太多,所以就更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他想让那个男人带着这个秘密彻底的死去,反正那个人对于这片朝廷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
皇后动了杀心,而这件事情看起来是风轻云淡,起来是不着痕迹,可是此时此刻在一辆缓缓地往京城外面走着的马车上有人确实在这里慢悠悠地揣测出来了。
“你明明知道好好的心思你还在这里铤而走险,你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你真的不想活了吗?你难道不知道现在这个京城是皇后的眼皮子底下的吗?”贺州是偷偷的跑过来的,在知道这个男人回来之后他是非常的高兴,可是在这名面上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能够见面,所以他是偷偷的化妆成了这个男人的马车夫,此时他坐在外面身上穿着的是一身普通的麻布衣服,头上更是带着一个破烂的看不出形状的帽子,然而那脸上更是粘着各种各样的胡子,还有乱七八糟的头发,看起来是没有一点,就像他原来的样子,此时在听到男人的话之后,他更是在这里惊讶不已。
“局不破,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他竟然已经找过来了,那就证明他还不一定要抱着我在这里帮忙的决心,而以这个女人现在的手段,既然我不帮忙,那肯定就是站在他对立的角度上了,所以他是绝对不会留着我活着的现在我已经打算往晋城外面走了,所以我敢笃定他会在这里出手,就像一开始进入京城,他对我出手一样。”坐在马车里的耀王爷在这里淡淡地说着,下一刻他转过头看着此时在马车前面坐着的贺州,贺州的背影是非常的宽阔,这是因为他乔装打扮的原因,在看见自己的这个好朋友,男人的眼睛里划过了一道光,他忽然之间就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微微的往那边挪了挪,然后在贺州的身后就这么淡淡地说道,“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要在这里告诉你一声,你要是不过来我就派他们过去跟你说一声了,你现在可以收手了,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你会吃亏的。”
具体什么原因,男人不必在这里说清楚,因为他知道聪明的和周慧明白什么意思,果然在前面赶着马车的贺州,眼睛里划过了一道光,然后他转过头就这么看似不经意的看了眼身后作者的男人,在看见他眼神当中带着的意有所指的时候,贺州是瞬间的就明白过来,然后点了点头,“放心,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会安排好这一切的,你就不用跟着担心了,再说你现在不就是去新河庄吗?新货庄距离京城也不算太远,京城发生任何的事情,你那边都会收到消息。”
贺州心中有数,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当中就带上了一种明了,下一刻身后坐着的男人,忽然之间就笑了一下,看着贺州这略微有些雄伟的背影,眉眼当中带上了一种似笑非笑,随着马车在那里摇摇晃晃的时候,男人在这个时候开口,确实带上了几分促狭的意味,“还有一件事情你或许不知道,刚才我在遇到皇后娘娘,特意给我安排的那一出好戏的时候,有人忽然之间出手救了我这个出手救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罗家老爷子,然后罗家老爷子也是亲自开着马车把我给送到了王府的前面,你猜他在马车上跟我说了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对这件事情比较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