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大大的地洞门口旁边,男人的脸上带上的就是一种愉悦,然后他看着马三娘,语气当中带着幽幽,似乎还带上了一种感慨,“你呀,别看出生在河东府一户大家人家,但是我却打听过你从小就和别人不太一样,人家别的女孩子都喜欢在抚州没什么事情画画画,做个诗,或者是绣个花之类的,可你偏偏不的你非常的喜欢武功,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棍,有的时候你父亲对你的颇为的厌恶,觉得你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后来对你的意见就更大了,到了最后的时候你倒是乖巧了很多,但是还是不太喜欢你,所以从小到大你再和豆腐表面上看起来是风光无限,因为你是嫡出大小姐,可实际的时候你的父亲是在背地方总是想着你,不过就是他手中的一个棋子。”
有些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往往带着几分伤心,此时此刻说起了这些往事,这个女子脸上带着的就是一脸平静,看见这样的平静,男人的心中忽然之间绞痛无比,他觉得这个女子承受的实在是太多太多,派出去的人把消息都已经收了,回来再重新看着手中整理起来的消息的时候,他对眼前的这个女子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好像重新打开了一扇门,看到了不一样的她一样。
在那扇大门的后面,那个女子似乎是特别的孤独,别的人都会有伙伴,唯独她孤零零的在那里,或是有的时候抬头看着树上的鸟窝发呆,或是有的时候看着外面的蓝天,总之他的每一次看起来的与众不同,背后都有着说不出来的苦楚,这个女孩子很早就没有了母亲,没有母亲陪伴,没有人跟她说话,就这样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长大,到了最后还被自己最为仰慕的父亲,因为利益的关系送到了一个看起来非常大的火坑中。
而在听到这个那人幽幽的话语之后,马三娘笑了一下脸上戴着不以为医确实坐在了那半边床上床下是红彤彤的一片带着的是一种刺眼,曾几何时这种颜色他看过。
“这个颜色对我来说其实一点也不陌生,我不是讨厌他们对我说的风言风语,只是把这其中带上的色彩让我有些接受不了,我再看见这个颜色的时候,我也曾经憧憬过,我觉得我跟他应该是门当户对的一行人,我们之间应该算是故交,最起码感情应该会是有一点,而且日子也是越来越好,只是这种憧憬终究被现实给打乱了。”马三娘说到那里的时候,脸上的嘲讽是无与伦比,下一刻她抬起眼睛,眼神中带着那种平静幽幽的看着这种前方,眼神中的那种平静,慢慢的变成一种回忆的时候,似乎一切也都跟着开始了,“那一天我回到府里我是很高兴的,我的那个夫君陪着我一起去的,虽然外面有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哪怕是我们快要成婚的时候,他也依旧在那里不改他的那种作风,可是我觉得只要他跟我认真的在这里相处,不管他在外面有着什么样的事情,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他,只要她不闹到我面前来就可以那个时候我们之间还并不像是其他的夫妻那样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他没有进过我的屋子。”
这话马三娘从来都没有对别人说起过,只是他心中最痛的地方,有的时候他老是回头想,即使有一些事情在冥冥之中就已经露出了端倪,只是那个时候他从来都没有认真去看过如今在回头想的时候,那些事实就像是一个有一个的大嘴巴子,清晰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生疼生疼。
婚前会有一些有经验的老妇女跟他讲一些婚后的事情,说的很清楚,说的面红耳赤,那个时候他总觉得那应该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可是比较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婚后,他的那个所谓的夫君确实连他的房间都没有介入过,哪怕是洞房花烛夜,他依旧找了一个理由睡在了别的房间里,那个时候马三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才回到自己的家中,无意当中在听到他的父亲和夫君团的那些话的时候,他才知道当时的那个叫做何勇的人,其实在利用他和他的父亲一样在算计着他。
“我不喜欢他,从小到大我就讨厌他,你说过他是你眼中的另类,那她更是我眼中的另类,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就算是长着一双好看的眼睛,就算是长着一张,看起来还算是有姿色的面容,可在我眼中依旧是个怪物,我跟你说马老头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才把它接入了自己的服装,如今表面上维持着这种和谐已经不错的了,你要要求的再多我也没办法了。”当时那两个人在书房中,他们的声音并不高,可是马三娘却同样在书房的范围内,就这么清晰的听着这一道道残忍的话之后,马三娘感觉自己的天,等他们那个时候他觉得好像这一切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打击,那个时候他窝在那个角落当中,很长时间都没有从那种打击当中回过神来。
“我知道你是在这里有着你自己的委屈,我呢也相信你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只要我们两个家现在能够同心协力,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你应该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层联系的话,你到我这里来也不会光明正大,想做什么事情也会碍手碍脚,我们不过就是图个方便,他不过就是我们手中的一个牌罢了,等到有朝一日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还是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把一切都推在他的身上,反正他是我的女儿,到时候我指正我自己的女儿不会没有人相信的。”当时那个他曾经比较爱着的父亲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虽然听得不明不白,但是对于马三甲来说确实不至于说,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慢慢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