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新娘子就是赫赫有名的马三娘,让赵国人更能够聚着这个人的,不只是这个女子,竟然凭着一己之力破坏了他们多年以来的努力,更是因为这个女子那狠辣的手段,据说为了破坏掉整个河东府,公然在那里叛国的那些叛国贼,这个女子以一个不知名的身份,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样子,竟然把所有牵扯其中的人全部都毙命,而且是没有那种明文召令的弊命,这其中还有他自己的家人,把自己的家人全部的都斩杀毫不留情,这样的冷血,更是让赵国的人在这里心惊胆战,就没有想到,这个在外人眼中看起来如同一个冷血动物的人,竟然会是眼前的这个看起来风轻云淡,好像是要与世隔绝的淡然女子。
赵国太子脸上的那种惊讶是可想而知,他看着眼前坐着的这个女子,就像看见一个怪物一样。
而坐在那里的马三娘就这么抬起头来淡淡的看了一眼赵国太子,下一刻在看清赵国太子脸上带着的那种神色的时候,他说勾起了唇角就在这里笑了一下,笑容中是无限讽刺,“如果早知道是我的话,你会不会新账旧账一起算,对于你们来说我也是你们的仇人吧?”
马三娘在这里说着,对面的赵国太子此时确实不敢说话,他是咕咚一下咽了唾沫脸上带上的,就是一种惧怕,还有一种紧张,他在此时此刻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麻烦,娘看着的时候,再也不会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如此的淡然,有如此的有魅力,这个女子对于此时此刻的他来说,就如同蛇蝎一样,太过于危险。
看见赵国太子害怕成这个样子,马三娘在这里是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然后就把手里的这张图整理完毕,把这张图整理完毕的时候,他是直接的给了一旁石头上坐着的男人,此时他就直接当着赵国太子的面在这里冷冷的说道,“这是我在这一路上打听来的,我估计应该不会有什么错,现在推测一下,拓跋俊应该是从这个地方走的,虽然我们的人没有跟上,但我在这里排查了一下赵国的地图,我发现他能躲的就这么几个小山村,如果此时他在这几个小山村当中躲着的话,现在的他应该快冷静下来了,我们已经把这个消息给散播了出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今天后半夜的时候,这位拓跋将军就会在这里反其道而行,他会亲自过来找这位赵国太子密谈的。”
马三娘说得清晰,而他手中的这张手绘的地图上有这么几个点已经被他给圈起来了,虽然圈的不算太明显,都是黑漆漆的一个圈,可是能够看见此时牛家村显然在这圈起来的圈中,此时的马三娘眼中带着一种冷静清晰的在这里分析着,下一刻,他抬起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山侧,在那里有一条看起来不起眼的小路,在这个地方确实能够看得清楚,“如果是在这附近的话,他应该会从这个山路过来,因为周围的这些农家肯定会知道在这些山脉当中穿梭的便捷的路线,到时候我们应该在这里给他行李,方便让他和赵国太子好好的谈一谈。”
说到这里马三娘抬起眼睛,看着坐在石头上的这个男人脸上,忽然之间露出了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视线就这么淡淡的转过,看了一眼,在这里站着的照顾太子,然后悠悠的说道,“而我们就要把这一切做得逼真一点,不能够让拓跋骏看出一点的端倪来,这个人别看带兵打仗的能力很好,但是这么多年他依赖的是他的谨慎性格,这个人是非常的多疑,所以如果太过于放松,或许他也会生出一些疑心来。”
坐在石头上,男人看着手中的这张手绘地图,脸上带着的是一种深以为然,然后在那里直接的开口说道,“所以我在他头颅跑掉的时候,是特意的放了一队人却在那里追着,而且一切做得非常的逼真,他是绝对不会怀疑到这一切都是假的,既然你推测他今天晚上会过来,那今天晚上我们在这里的巡逻加强一点,只要露出一点空子让他做了,让他侥幸地逃脱就可以了。”
只有这样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他会心中生出无限的优越感来,到那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的本事是高强的,对于未来所琢磨的事情,他才会更加的有信心,此时都在这里的这个男人已经清楚的掌握了拓跋君的心思。
而两个人在这里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商谈着的时候,对面站在那里的赵国太子脸上是一下子出现了一种惊讶,他带着一种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两个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就在这里讨论着这些事情,他们如此的大胆,难道就不害怕在关机的时候自己临时叛变吗?
好像这两个人不知道什么叫做临时叛变,又或者已经笃定了他不会在这里做出胆大妄为的事情,这后者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大,不只是可能性大,那是完全趋于一种肯定了,此时赵国太子有些挫败地在这里想着,而此时她听着那两个人在那里绘声绘色地描绘着,今天晚上托巴军来到这里之后会先干什么再干什么,然后在干什么的时候,他忽然之间生出了一种悲哀,悲哀于眼前的这两个人如此的可怕。
这两个人就像是已经看透了一切,看透了人心,他们把整个人在这里所遇到的一切,会发生的一切都推测得如此明显,就好像有一种特异的功能,他们会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而在这里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安排下去的时候,他们利用他们在这里猜透的,这一切掌握的这一切,然后恰到好处的开始在这里布局这些局,看起来是一点也没有太过于出奇的地方,可是这些局却是处处充满着一种谨慎,让人无可挑剔,这就是他们照顾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