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了不对劲,对面的大总管却是直接开口,声音当中那种质问的语气是更加的努力,然后他定定地看着皇后此时脸上的那种神色,下一刻直接的问道,“皇后娘娘能不能跟老农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我陪着皇帝陛下一起去,去什么地方?怎么去,又应该如何才能过去?”
他的话语当中带着明知故问,而且这态度是非常的不恭敬,甚至都带上了一种故意,而再看见皇后,此时带着的那种微微皱起眉头的表情的时候,大太监更是在这里用着一种直截了当的语气说道,“又或者说,娘娘现在心中已经笃定,陛下肯定会出事。”
这一句话带上的,这种尖锐带上的这种揭穿老底的味道,让皇后娘娘脸上的神色是忽然之间恼羞成怒,此时他就这么抬起头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大太监,心中带着的都是一种恼怒,他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的讨厌,讨厌到了让人咬牙切齿的地步,所以此时皇后娘娘是柳眉倒竖,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他心中盘踞的那种趾高气扬,到了这个时候发挥到了一种极致,然后他冷冷的笑了,“这么一连串的问题,本宫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大公公如此的聪明,难道我就猜不出来吗?非要本宫把这话说的这么明白吗?你既然想听,好吧,那本宫就跟你说道说道。”
皇后娘娘也不管不顾,此时此刻,他心中是非常的有底气,此时的他在这里站着的时候,眼神当中带着的就是一种直截了当,然后他看着对面打,公公脸上带着的那种怒意的时候,就在这里勾着唇角笑着说道,“你天天守在这个地方,对外面的事情已经不清楚了,外面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不管你承认与不承认,事实都摆在眼前,而你天天守在这个地方,自然也不知道很多事实的真相,就比如说陛下的病情,本宫在这里已经清楚的很,陛下中毒已深,现在病毒已经进入到五脏六腑,要不然太医也不会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你自己就没有感觉出来吗?什么样的病情能够让他一这些日子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病房,什么样的病情能够让太乙都感觉到束手无措,什么样的病情能够让太医都没有任何的一点办法?”
皇后倒是聪明的,很没有直截了当的在这里把这所有的事实真想说出来,但此时此刻他在这里说着的,却是带上了一种拐弯抹角,但事实同样是非常的残忍,而听到他此时话语当中带着的那种毫不避讳的时候,对面的大总管似乎是有些不满意,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就怎么直接的看着皇后,下一刻他脸上的神色更冷,就这么带着一种义正言辞看着对面的皇后说道,“可就算是如此,这些事情也不应该是由皇后来说,就算是太一已经跟皇后说了什么,但是你现在皇后娘娘的本分,皇后娘娘应该在这里想尽办法去救助皇帝陛下才是,而不是在这里用着这种看热闹的模样在这里说着这些讽刺的话语,要知道皇后娘娘和皇帝陛下可是为一体的,如果陛下出了事情,娘娘真的觉得您可以独善其身吗?”
大总管语气当中带着义正言辞,此时在这里说着的时候,名言当中的那种神色是特别的直接,他的意思也是非常的明白,皇帝出了事情,皇后当然不会能够太轻松,不说是之前一直都存在的殉葬制度,就单说皇帝陛下对皇后娘娘的那种感情,也绝对不会轻易的饶过皇后的,所以这个时候最不应该盼着皇帝陛下出事的,就是皇后娘娘了。
而在听见大总管的话之后,那边的皇后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他眼神当中就带上了一种不可置信,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惊天的大笑话一样,他在那里无声地笑了起来,然后下一刻他的后背挺直了一些,看着此时在这里说着这些冠冕堂皇话语的大总管,他在那里笑着说的,“大总管说的这番话还真是让本宫都感觉到了情真意切,只是实在是有些遗憾的,大总管不是本宫,和皇帝之间的感情也不像是本宫,如果不然的话,陛下现在肯定是安然无忧,只可惜本宫没有大总管说的那种心情,在本宫的心中,陛下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个陌生人,甚至还不如一个陌生人,大东莞是在这宫中一直都看着这些风风雨雨的,那自然看得清楚,自从本宫进了宫以来,陛下何曾有正眼看过本宫有合成在这里善待过短工,所以没有那种感情的时候,本宫自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感情对于陛下,本宫只能够在这里祈祷着他能够早日好起来,但不好又能够怎么样呢?”
皇后娘娘在那里在这几分讽刺的说着,此时的他毫不避讳的把他和皇帝之间的那种紧迫情况说了出来,而在他的心中,他和皇帝之间的那种感情比陌生人还要生疏,他能记得的就是皇帝在他身上的那种伤害以及他心中的那种畅快,他才一开始的时候就讨厌这些玩弄权势的男人们,他们一个个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天天都在那里扬着下巴,觉得自己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最无与伦比的人。
他们从来都不把自己身边的人当回事,尤其是身边的女人,可以随意在这里讽刺,可以随意在这里忽视,又可以随意在这里践踏他们的尊严。总之他们这些人向来都是眼高于顶,向来都是不懂得什么叫做互相尊重的,既然如此,那皇后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感情,他可不是别的那些傻傻的小姑娘,只要嫁给了自己的夫君,就以夫君为天,他是有血有肉也长心的,别人对他什么样,他自然要对别人什么样,所以说这个世界向来都是公平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平白无故的在这里享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