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沐云曦回来没多久爱莉莎就来到她的房间,对于爱莉莎的到来沐云曦很意外,自从她跟着自己来到这里之后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没有什么存在感,对于爱莉莎的做法她觉得她都没有看懂过。
“怎么?来看看你都不行么?”爱莉莎的笑有些苦涩,她就真的这么讨厌她连看都不想看见她?“你是不是还在为那天的事怪我?”
“那天的事谈不上怪谁,就算真的要怪也是我自己的责任怪我自己狠不下那个心,”沐云曦看着爱莉莎的笑容很淡,“至于你我没资格去怪你不是么,那天的事是我自己同意的。”
“是么?你还是和之前一样。”一样的对我寡于情义,爱莉莎也知道也许自己永远都得不到沐云曦,可是她就是放不下。
沐云曦不知道爱莉莎所说的一样是什么,但她也没有问,对于别人的事她向来不关心。“最近怎么样?他们知道了那天的事没有为难你吧?”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刚才那个话题进行下去,沐云曦只能换个话题。
“没有,虽然对我有些芥蒂但是因为你的命令对我也没有为难过。”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而已,不过跟和沐云曦相伴这些都不重要不是么,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看过沐云曦的另一面,她看到的沐云曦淡漠而且有着近乎无情的冷静。
“那就好。”沐云曦放心地点头,然后两个人又相顾无言。
“很晚了,我先去休息了。”爱莉莎强撑着离开,果然这就是她和凌天翊的区别么?至少她跟凌天翊应该就不会有这种相顾无言的情况吧。
沐云曦看着爱莉莎的背影,她不明白为什么爱莉莎的背影会带着哀伤。
等到深夜沐云曦拿出棠溪把它放进网球包里,还有手枪和装满子弹的弹夹都放进去。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只密码箱打开箱子确认里面都是炸药包在上面放上一叠又一叠的现金,现金把下面的炸药包完全盖住。沐云曦确认无误把箱子重新锁好,走到别墅的私人车库开车走了。
距离地下赌场大概还有一千米的时候沐云曦下车,把车子藏在草丛里。来到东城郊地下赌场的入口,沐云曦背着网球包提着密码箱走进赌场,这架势就是来赌博的。行走在各个赌桌之间不去理会赌徒或喜或悲的声音沐云曦直接走向最里面只坐着一个人的桌子,直接坐上那个对面的椅子。
“哎你看,她居然去找蛇?她是疯了么?”沐云曦的动作引起了附近桌子上的赌徒的注意,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再加暗中讨论。
“我看她本来就是个疯子,这么小的女人也来这里为什么不拦住?”跟他同桌的另一个赌徒说。
“来者不论大小男女都是客,我们这里没有拒客的规矩。”负责那个赌桌的荷官解释,虽然他也不知道沐云曦的到来是为了什么。
“这位小姐有何贵干?”坐在沐云曦对面的人就是负责这个赌场的人,也是这个房间里所有工作人员里面最厉害的一个。平时他没什么事就是坐在这里镇场子顺便维护一下秩序,这个赌场也因为有他在没有人敢闹事。
“你就是蛇?”对于周围其他人的反应沐云曦选择无视,她要找的是蛇。因为根据碎月宫的资料来看这个地下赌场只是个掩人耳目的工具,海鲨帮的大本营就在赌场的后面,而想要到后面就必须在赌桌上赢一个代号为蛇的人。
“我就是,你有事?”蛇手里把玩着桌子上一摞又一摞的筹码,看着这个一进来就要找自己的女人,或者说是女孩。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人很漂亮,素颜朝天不施粉黛的她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天然之美。
“我要到后面去,我听说只要赢了你就行是么?”沐云曦开门见山。
“对。”让其他人大跌眼镜的是,蛇居然好脾气地点点头。
“那你最擅长什么?”沐云曦问。
“都擅长,地主牌九麻将二十一点我都还不错,不过我最擅长的是二十一点。”不知道怎么回事,蛇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威压,所以沐云曦问什么他就老实地答什么。
“那就二十一点。”沐云曦的话一说完旁边的人都炸开锅了,要知道蛇玩二十一点的水平至今都未遇敌手,堪称独孤求败。
“你……可以么?”蛇真的不敢相信一个女孩来到这里跟自己赌,而且还是他最擅长的二十一点。
没有回答蛇的问题,而是打开密码箱扔出十万美元,这个密码箱是有夹层的,上面是钱下面是炸药包。
“这……”旁边站着的女荷官有些犹豫地望着蛇,然后把筹码用托盘端来放在沐云曦面前。
“她挺有钱的啊。”听说有人找蛇比二十一点,不少人都凑过来看热闹。
“跟蛇赌二十一点,这钱她带不带的出去都还是问题。”另一个人摇头,显然并不看好沐云曦。
“发牌。”得到蛇的命令荷官给沐云曦和蛇各发了一张牌
“你输了,还要再来么?”蛇让人把桌子上的筹码收起来之后问靠在椅背上的沐云曦。
“为什么不来?”沐云曦的后背离开了椅背双肘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