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带着音韵和老头,简单的吃点东西,就带着他们找地方休息去了。
用林阳的话来说:财不外露,有钱也要低调。
……
皇宫中,张灯结彩,到处都散发着欢快的气氛,都在为玄月皇子的回归庆祝着,木月回来后的第二天就恢复了当年出生时起的名字。
皇宫一处僻静的地方。
木月一个人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望着天空中的明月。
看着到处都是金碧辉煌,人来人往的皇宫,木月心中不禁感叹皇宫的富丽。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或多或少有点不习惯这样的环境,他还是比较喜欢原来在圣门中平静的生活。
那个时候自己生活的真的很快乐,有关心爱护自己的师哥师姐,自己可以在师兄师姐的宠爱下修炼。
可是,回到这里后,虽然也有父母的关心爱护,但他却感觉自己离原来向往的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离得越来越远了。
我可能不适合这种生活吧。修月望着月亮,回忆着自己在圣门中的点点滴滴,回忆着自己与每一位师兄师姐之间的事。
沉浸在回忆当中,木月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配上月光洒落在他的脸上,使他本就帅气的面庞变得更加的出尘了,他就如黑夜中的王子,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咚。”
他面前的池塘在月光下泛起阵阵涟漪。
木月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名七八岁的小女孩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一边走一边对他做着鬼脸,还时不时将手中的石子丢向池塘,泛起更多的涟漪。
木月望着突然发现的女孩,明显一愣,随即立马又恢复了常态。
微笑着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女孩:“星儿,你又调皮了。”
听到木月的话,星儿撇撇嘴,吐了吐舌头,一下子就跑到了木月身边:“哥哥,你刚才在干嘛呢。”
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木月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自己内心的孤寂少了一些,可能是被她的古怪感染了吧。
伸出手摸了摸星儿的头,关心的说到:“哥哥刚才想圣门,想师兄师姐了。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天都黑了,不害怕吗?”
感受着修月手掌上传来的温暖,星儿一下子吊在木月的身上。
“我不怕,我从小就不怕这些。四岁那年的时候,有一次晚上我偷偷跑出皇宫去玩,父皇和母后他们派了很多人找很久才找到我,厉害吧。”
“不过,那次我也遇到了坏人,要不是遇到好心的大伯,我可能就回不来了,那次父皇和母后还狠狠惩罚了我呢,现在想起来我屁股还疼呢。”
“那次可是他们惩罚我最重的一次呢,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他们那凶的样子呢。”
听着怀中的星儿讲述着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木月不自觉的捏了捏她有点婴儿肥小脸。
“那你以后还敢调皮吗?”
“当然……不了。”
看着星儿小嘴一嘟的模样,木月对这个既调皮捣蛋又古灵精怪的妹妹是更加喜欢。
“只要你想,以后就让哥哥带你出去玩吧,哥哥保护你。”
“真的吗,哥哥。”
听到木月的话,星儿明显非常的高兴,她从小就爱玩,听到木月会带自己出去,那当然是非常的高兴了。
看着满脸欣喜的星儿,木月对着她点了点头。
“当然了,哥哥说话算话,一定带你出去玩。”
“耶,哥哥太好了。”
星儿高兴的在木月的脸上吧唧一口。
感受着脸上残留的淡淡温暖,其实,有个妹妹挺好的。
“我们走吧,哥哥带你找父皇和母后去。”
说着,木月抱着欣儿向着皇宫大厅而去。
……
都城,虞将军府,将军府的大厅上。
大将军虞贤阴沉着脸坐在高座,在他的下方,分别坐着他的两个儿子虞以武和杨以文两兄弟。
看着父亲阴沉的脸,虞以武说道:“父亲,修月皇子回来,陛下在朝廷设下宴席,我们真不去吗?”
“我早派人去向陛下道喜了。”
虞贤打断了虞以武的话,场面陷入短暂的寂静当中。
还是虞贤的二儿子虞以文受不了这压抑的感觉,率先打破了这股寂静。
“父亲,修月皇子当年被圣门中的人带走,这件事只有朝廷当中的大臣才知道原因。”
“现在他回来了,那我们……”
虞以文一脸担心的看着杨贤,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口,因为这是他们一家,他们虞家隐藏最深的秘密。
听到虞以文的担忧,虞贤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阴沉似水。
“放心好了,老二,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人差不多都已经清理掉了,就算还有残余,那些也被我们牢牢掌握在手中。”
虞以武向着自己的弟弟轻松的说到。
听到哥哥的话,虞以文明显放松了很多,但他还是接着问到:“那现在呢,我们怎么办?”
这次虞以武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虞贤亲自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不足为惧,眼下”
停顿了一下,虞贤深邃一笑,接着道:
“再有一段时间所有的安排就一切妥当了。”
“真的吗,父亲。”
听到虞贤的话,两兄弟都显得非常的激动。
虞贤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那父亲,我们先下去了。”
起身向虞贤拜别,两兄弟退了下去。
看着两兄弟离开,虞贤的目光望向天空中的月亮,在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异彩。
……
次日天明。
“起床了,老头。”
林阳一把掀开老头的被子,将老头从美梦中叫醒。
老头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没好气的看着已经开始收拾包袱的林阳和音韵。
“起这么早干嘛,我老人家还没睡够呢?”
“睡睡睡,就知道睡,快点,起床,我们还要出去找个便宜点的地方住呢,这样的旅店我们可住不起。”
一想到在这住一晚的价钱,林阳就是一阵肉痛。
“切,不就是找住的地方吗,急什么,小事一桩罢了。”
“什么小事一桩,你知不知道都城的房价好贵,早点出去,试试运气,看能不能找到。”
林阳没好气的怼了老头一句。
“切,本来就是小事一桩,你们可别忘了,我当年好歹在都城混过。我告诉你,都城,我有房。”
“切,就你,你还在都城有房,你当你是谁啊,等等,你说什么,你在都城有房!”
老头明显很满意林阳的表现,用手摸了摸自己那油得发亮的头发,骄傲的抬起头来。
“那是当然,都城,我有房。”
本以为林阳会更加的惊讶,谁知事实和老头想的却不一样。
“靠!老头,你有房你不早说,害我白白又浪费一晚的钱。”
林阳此时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妈的,有房你不早说。
老头本想炫耀一番,但当他看到林阳喷火似的目光,毅然决然的闭上嘴,动作麻利的从床上起来。
在林阳的威逼下,老头很快就收拾好东西,带着他们往都城一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