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徽在试剑的时候元凛也是带好了他的佩剑的,本来是按照礼节,他们两个人在开始比试的时候是应该相互行礼的,但是眼前的这两个人都是水火不容的,而且又不是什么单纯的比试,都是压上了一个人的赌注,他们也就不拘泥那些个死理了。
两个人都没有做什么礼数,元凛才说了一句:“我已经带好佩剑了。”元徽就忽然发力,向着元凛的要害地方刺了过去。
元凛不是没有准备的,当然现在如果是他先带好了佩剑,他都不会等着元徽把自己的佩剑带好就能直接开始,相比较之下元徽现在这样的行为已经是柔和太多了。
元凛接下了元徽的第一招,但是还等到他在做什么反应,元徽的剑就又向着他逼近了,元凛慌忙躲了开来,但是元徽的剑就一直跟着他到处走,玩起来的剑花虽然不是什么花哨的样子,但是确实是实用的很,一下一下地直直逼近了元凛的要害,一时之间元凛居然是处在了下风的。
元凛心里十分惊讶,他到不知道元徽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东西,让他都是难以招架,要知道,他的老师可是举国闻名的第一剑圣,但是元徽却是一个没有人教的,皇帝也没有给他请过什么老师,他是怎么学会这些的?
元凛的心里头有疑惑也是正常的,元凛的这些招式确实是死死的想他压制了下去,一时之间他竟然是不能反过来到了上风的。
其实元凛学的剑法自然是盯好地,举国上下能够比这一套剑法还要好的怕是已经不多了,但是在打斗中,不是说谁的剑法好谁就可以打赢得的,在真正的打斗中更加需要的是实战技巧。
元凛的剑法虽然是好的,但是他在打斗得过程中一直都是按着老师教的那个样子,一招一式地舞着,看起来是花哨极了的,但是整整有用的招式却不多,在看元徽。
虽然元徽学的这个剑法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确实能够活学活用的,一招一式都是用在了地方上,这样他能干占了上风也是不奇怪了。
没有打斗多久是时间,元凛就落败了,这是他再开始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情,所以一时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他身边的侍卫们都被他支配了去守着宫墙,以防让元徽的那些随从们近来,但是他着实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会困在了元徽的手中。
现在他呼救也是已经来不及了,元徽的人早就是得到了元徽的口令进来了,元凛无力阻止,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冲进了自己的宫里头,然后把栖歌带了出来。
栖歌已经很久没有接到元徽的消息了,因为暗月进不来,所以元徽的消息根本没有办法传进来,但是栖歌不知道这些,就还是以为元徽是打算放弃她了,她还是在自怨自艾的,忽然一堆人冲了进来,没说什么话,拉了她就向着外头走去。
栖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反应了过来。等反应过来了,栖歌的第一件事就是呢用力开始挣脱拉着他的那个人得手,但是那人是一个男子,力气又是出奇的大,栖歌怎的都是不能挣来他的手去,最后栖歌自己都是绝望了,自暴自弃的地放弃,垂着头由着那个人拉了自己出去。
“知薇你怎么样,还好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栖歌这样自暴自弃的走了一路,终于那个人停了下来,落在耳朵里头的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栖歌忙抬头看过去,她没有听错,果然就是元徽现在站在那儿,一脸关切地看着她,手里还拿着长剑抵在元凛的脖子上头,有些滑稽的喜感。
“元徽你怎么在这儿?”栖歌有些惊喜得叫出了声,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了元徽,实在是额出乎他的意料的。
“知薇,我是来带你回去的,快点跟着我回家吧,你都在外头玩了这么久的时间了,还不回去,我们都想你了,我和暗月,还有我宫里头的那一院子的人都是想你了。”元徽半是玩笑半是真心地说道。
栖歌看着他的那个样子也是笑出了声,她和元徽之间本来还是有些隔阂的,但是现在这些隔阂就都忽然像是没有了,也像是从来就没有过一样的消失不见了。
“知薇。”现在的这个场面里头唯一一个不开心的大概就是元凛了。元凛现在的心情百味杂陈,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才能把自己从这样的场面里头当初来。
有被打败的挫败感,有真正得知了栖歌早就想起来的一切的背叛感,有没有早一点处理掉栖歌的问题的后悔,也有那么一点点几乎不能察觉的心碎。
“元凛,我不想再在你这儿呆着了。”栖歌看着元凛现在的复杂的表情,心里忽然有一种报复了的感觉,说实话,她很是享受这样的感觉。
“你早就想起来了这一切是不是?”元凛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是,之所以还留在你这里不过就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罢了,但是现在你已经没有什么好利用地了,甚至变得太过于危险了,所以我不打算在继续在你这儿留着了。”栖歌没有看元凛,只是摆弄着手指这样说道。
“你还是死心吧,我的哥哥,我们也该走了,最后再忠告一句,你以后可要学会从探子口中辨别真假啊。”元徽眯着眼睛嘲讽地送来了捉着元凛衣领的手,转身和自己的一帮子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