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元微紧皱剑眉,眼睛直视元栖歌,房间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让元栖歌感到一丝丝的寒意。
“我说,我想知道,昭和公主,是怎么死的。”元栖歌面不改色直视元微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你问这个干嘛?”元微看着元栖歌,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我欣赏昭和公主,我觉得她的死有疑点,我不想她死的不明不白,我想让真相大白天下,不知道这样说,可以不可以啊。”元栖歌快速说道。
元微不免有些动容,自从他这个便宜姐姐,死在漠北,原本追捧她的人全部变成了诋毁她的人,说的话,伤风败俗不堪入耳,听着他很想杀了那群人,叶之微还是第一个在昭和公主死后,没有说她的人。
“你说的是真的吗?”元微声音有一丝颤抖。
“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元栖歌真诚的说道,心里却像,本来就是我,我肯定向着自己啊。
“好,我回宫里,动用我的人查,但是你记住,她已经死了,如果让我知道,有人诋毁她,我会让她生不如死。”元微的桃花眼半眯,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势,让元栖歌心惊不已。
“你放心,帮我查出来,我们就是真正的朋友。”元栖歌真诚的说道。
“嗯,我也很想知道,是谁害了我姐姐。”元微笑着说道,却给元栖歌动怒的感觉,元栖歌活着的时候,元微出来没有叫过她姐姐,现在却叫了,让元栖歌感觉怪怪的。
“谢谢。”元栖歌揶揄一笑,满屋的花,仿佛尽失颜色。
元微那张翩若惊鸿,能将世间男人皆都淡化的绝色天资,此刻却被一抹复杂代替。
“那我先走了,有事就叫你的丫鬟找我。”元微站起身来,把腰间的玉麒麟拿下来,放到元栖歌的手里。
“找我的时候,拿着这个。”元微说完,毫不留恋的走了。
“过几天,我父亲大人寿宴,你有时间的话,记得来。”元栖歌有点别扭的说道。
元微没有回头,顿了顿,走了。
元栖歌低下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自言自语的说道:“放心,我受的伤,吃点苦,都会换给你们的,不要着急,你们谁都跑不了。”
转眼间,就过了三天,这三天,德仪郡主母女出奇的都没有过来找她麻烦,而元微也没有过来骚扰她,这几天难得的落得清静,和兰花细细交谈,把叶府了解了个边。
大体的势力分布也了解了,主要就是大事叶坤说的算,小事德仪郡主说的算,叶坤对德仪郡主有点任由她放纵,不太管她。但是叶府还是叶坤说的算。
“兰花,我们去看莲花把”元栖歌边说,边过去给自己到一杯茶水,重生之后,元栖歌特别喜欢莲花,它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感觉,是。元栖歌最喜欢的,正如她一样,看的莲花,元栖歌就像看到了自己。
“小姐,不是说了吗,倒水这种粗活,就让我这个下人来干吧,您受的伤还没好,您这样,让我情何以堪啊。”兰花急忙忙的走过去,抢过元栖歌手里的茶杯,不满意的说道。
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越来越像姐妹了,就是兰花,还是把自己当作下人,什么事都想他去干,元栖歌干一点活,她都觉得是她的失职。
“我们是姐妹,再说了,这又不累,没关系的。”元栖歌笑了笑,说道。她还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了,前世的她贵为公主,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去了漠北更沦为阶下囚,只有小兰兰把她当人,所以她很珍惜这个感情。
元栖歌喝了整整一杯,她重生以后,变得特别爱喝水,每天都要喝很多,不知道为什么。
“兰花,我们走吧。”元栖歌放下茶杯缓缓的走出去,兰花紧跟其后。
皇上对叶坤还是不错的,给他这么大的一个房子,池塘花园应有尽有。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来了,叶坤在朝廷里的地位。
正值盛夏,池中的莲花开得喜人,一朵朵洁白无瑕的花朵,从淤泥里绽放出来,正应了那句话,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兰花,你看这莲花开的多好啊,这世间上有几人能像这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啊。”元栖歌感叹的说道。
“也不是啊,咱家老爷不就是像莲花一样吗?”兰花天真的说道。
元栖歌嗤笑一声,她这个丫鬟还真是单纯的可爱呀,如果叶坤真的像莲花一样,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还怎么可能做到丞相的位置。
“小姐,为什么笑话兰花呀?难道兰花说的不对吗?”兰花不解的问道。
元栖歌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听到身后用有声响,回头一看,叶知夏带着一个丫鬟,神情嚣张的朝她走来。
叶知夏还未走近,嚣张的语气就传到了。元栖歌的耳朵。
“叶知微,你在这干什么?”叶知夏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让这原本还算貌美的面孔,被这嚣张的表情,破坏的不堪入目。
“我做什么,好像还不用向你请示。”元栖歌淡淡的说道,眼神好像在看一个蝼蚁。
“你说什么?你这个小贱人,别以为幸运的躲过了一劫,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在我心里,你就是个贱种,我想怎么弄死你就怎么弄死你。”叶知夏被元栖歌那无视的表情激怒了,瞬间撕破了她那虚伪的嘴脸,愤怒的说道。
“兰花,你听到一条狗在那乱叫了吗?下人真是不小心,怎么把疯狗放出来了,吵的我头都疼了,你说是吧。”元栖歌故意的对这兰花说道。
“小姐,我听到了,确实挺吵的,小姐,我们走远一点嘛,听说被疯狗咬一口,会得病的。”兰花在元栖歌眼神的鼓励下,顺着元栖歌的话说下去。
“你说什么,你一个贱种的下人,也敢骂我,信不信我叫我母亲大人,把你卖到妓院,弄死你。”叶知夏气急败坏的说道,伸出手,想给兰花一巴掌。
“怎么,上次打你的地方,不疼了吗?”元栖歌淡淡的说道。
元栖歌平淡的语气,却让叶知夏停顿了一下,想起那天的疼痛叶知夏,心里有点害怕。
“哼,打你脏了我的手,告诉你,我是带着父亲大人的指示来的。”叶知夏恨恨的收回手,嘴上却毫不服软的说道。
“真不明白,你脑子到底装了什么?说吧,父亲大人要我干什么?”元栖歌平淡的说道。
“两天之后就是父亲大人的寿宴,父亲大人要你来操办他的寿宴,务必做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让父亲大人满意,让所以的来客满意,否则,要你好看。”叶知夏狞笑着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滚了。”元栖歌点点头,挥了挥手,向驱赶苍蝇一样。
“你说什么?”叶知夏像炸了毛的狮子,瞪起双眼,怒吼道,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曾经之人,又如何与今日之人相比。”元栖歌语气平和,朱唇轻启。面无表情的伸出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手,在叶知夏眼前晃悠一下。
“身子不疼了是吧。”
叶知夏紧咬银牙,说有说不过,打又打不过,叶知夏气急败坏的到带着丫鬟仓皇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