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这件事本来知道的应该很少。怎么会被宣传出去,搞得人尽皆知。”叶坤愤怒的说道,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明天他就会成为整个京都的笑柄,难道是给他扔纸条的那个黑衣人散布的消息吗?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可恶!”德怡郡主听到那个家奴的话,紧皱眉头她就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像是有人在针对他一样。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布置着整个局面的布局。
“唉,如今我就算有心想要放你。姐无能为力了,既然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那我必须要做出你是行动,才能挽回我的声誉,对不起了,只能牺牲你了。”叶坤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德怡郡主,语气沉重的说道,虽然德怡郡主,一开始就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但是他。们好歹也同床共枕了20年,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
“父亲大人,我有办法,可以挽回你的声誉。”元栖歌在兰花的扶持下,缓缓地走了进来,没有看,瘫坐在地上的德怡郡主母女,直径走到叶坤面前。
“哦!知微,你有何妙计呀,快说说,为父都快要愁死啦。”叶坤顿时有了兴趣,连忙拉着元栖歌的手,让出一点位置让元栖歌坐下。
“父亲大人,您现在苦恼的,无非就是百姓里面的你,觉得它们如此议论纷纷,你有失脸面。在朝中可能会被他们冷嘲热讽,即使他们不说。在背地里说你两句你也可能觉得十分难受。女儿说的对,也不对?”元栖歌微微一笑,直击要害的说道。
“女儿啊,你说的太对了。你说这件事情已经传得这么多了。这可让我以后如何面对着文武百官。如何面对皇上啊真是丢脸,家门不幸,竟出了这么一个败类。”叶坤十分苦恼的说道他是一个十分爱面子的人。如此丢脸的事情。谈到了他的身上。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知微有一个办法,虽然不能根除这件事情。但是却可以让事情,有所转机,吧问题的重点移到别的地方,这样大家就不会在意,这点事情了。”元栖歌像是故意掉叶坤胃口,慢慢的说道。
“愿闻其翔啊,如果女儿帮我重新拾回里面,那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叶坤拍拍胸口,好几冲天的说道。
“难道父亲大人忘了之前我们。曾经挣不施粥,就记那些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难民了吗?女儿自认为在难民里面声望还算可以,主动请缨,愿意为父亲大人排忧解难呢。”元栖歌轻声咳嗽了几声,缓缓说道。
“好哇,如此甚好,借着这个机会,还可以把我这个事情给压下去,让他们不好意思再提。此计甚妙啊,女儿你先出如此良机,你想要什么说,为父一定满足你。”叶坤一听思索了一下,觉得此计可行?大笑了两声顿时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
“这原本位父亲大人排忧解难,是女儿分内的事情,只不过。昨天二姐在我这里,留下了个东西,我想还给她和德怡郡主,请父亲大人批准。”元栖歌微微一笑,慢慢的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与叶知夏多么好呢。
“就这么简单?当然可以呀!这是你们的事情,何必来问我呀。好了,我准了。”叶坤以为元栖歌为他着想,心里十分的开心,对这个女儿越看越满意。
叶知夏一听,眼中露出惊骇的神色,他知道元栖歌说的东西是什么?他是想杀了她和她母亲呀。
“父亲大人,不要答应他呀,千万不要答应她,她想杀了我和我娘亲呀。”叶知夏连忙走过去抓住叶坤的手,潸然泪下的说道,让人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哦,知微不是想要还给你们东西吗?怎么说?要杀了你们?”叶坤有些疑惑的看着叶知夏,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父亲的人,还是让二姐自己说说吧。也幸亏我福大命大的,脱了父亲大人的洪福,不然父亲大人今日,可就见不到我了。恐怕近日也没有人替父亲大人分担了。”元栖歌淡然一笑,人畜无害的看着叶知夏,眼神都没有变化,没有露出一丁点儿的杀意。却让叶知夏看了胆寒不已。
“还不会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若是再有隐瞒,一定饶不了你。”叶坤一下子甩开叶知夏,厌恶的看着叶知夏,厉声厉色地说道。
“我,我,我错了,三妹,你不要还给我,我再也不敢了。”叶知夏现在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个胆量了,看着元栖歌痛哭流涕,她现在正值。大好年华,他还不想死。
“算了,二姐不敢说,那就由我来说吧。”元栖歌没有丝毫理会叶知夏哀求的目光,正了正色说道。
“父亲大人,你也知道,以前的时候。二姐经常欺负我,这些我都忍了,然后昨天二姐突然拿着一碗血参汤来找我,说要和我冰释前嫌,重归于好,要让我们以后情如姐妹。共同为父亲大人分担,我一听,很是高兴,遍布已有她。把二姐给我的雪山汤,喝的干干净净,没想到不到片刻,我便口吐黑血,晕了过去。如果不是我家丫鬟正好在旁边,我可能早就命丧黄泉,再也见不到父亲大人了。”元栖歌平静地说道,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事实,没有添加任何的感情色彩。
叶坤这眼睛看向前方,没有说话,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从元栖歌和叶知夏的角度可以看到,叶坤额头上的青筋,隐隐约约的抱起,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真是好大的胆子,是不是你看我不顺眼,也可以给我下点儿毒啊,如此娇纵蛮横,草菅人命。无法无天,德怡,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叶坤沉默半响,突然爆发,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