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急,我给副线开重生向可以不?因为这辈子他们两个都不太好,陈有赌瘾,X瘾;而纪精神状态又不好,比较难被互相救赎。所以条件允许的话‘编辑让写的话’开个重生向回到他们最初的时候,陈需要学会怎么爱别人,纪需要重拾活着的希望这样?
不过希望大家在看文的过程中不要带入过多情感。他们我可以随便编写,但是你们是没有来生的,遇事千万不能偏激哈!要写积极向上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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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比公司要破产来得有冲击力,段行之久久没能从李利晋的话里回神。
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行之?行之?是出了什么事吗?”严律轻推了下段行之的胳膊,段行之嘴角的笑意敛起,脸色变得凝重。
“李利晋说……伯辛……没了?”段行之感觉说每一个字都那么艰难,他的大脑好像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
“啊……啊?什……什么?”严律眉头轻动,没听明白段行之想说什么。
段行之艰难的抬腿往沙发走去,跌坐到了沙发上,两手抱住了脑袋,痛苦的低下头。
严律走到他身边坐下,也不开口打扰他,脑袋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好像是在做无声的安慰。
“他……他从天台跳下去了……”这打击一时间好像很难接受,前几天看见还是活生生的人,今天就告诉他没了?这像话吗?
“啊?”严律愣在当场,这个消息也是猝不及防的,陈伯辛?
虽然之前见到他时有点狼狈,可也不至于吧?从天台跳下去?
“当场死亡……”这四个字让段行之窒息。
“我们……去看看他吧。”严律伸手挽住段行之的胳膊,轻柔的开口。
最近好像真的很多事,段行之都没来得及歇息,坏事都赶趟的来,而此刻的段行之最需要的是有人陪在他身边。
“我们……三十年兄弟……”段行之的声音有些许哽咽,脑海里是他们兄弟三人一起经历的画面。
“行之,成年人要学会适应任何一个人的离开。”严律伸手抱过段行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
“他不该……”陈伯辛果然将自私自利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们去看他最后一眼吧。”严律知道他们几个感情很深厚,虽然他不喜欢段行之跟陈伯辛走的太近。
他和段行之的感情不容许他们介入,而他们之间的友情,严律也介入不了。
他此刻唯有安慰段行之,爱人的作用,不就是在对方脆弱的时候,做一个倾听者,一个守护者,他已然明白了这个道理。
两人一起下了楼,严律开着车送段行之去了医院。
停尸间里阴气沉沉,李利晋领着段行之和严律到了一个房间。
“行之。”邵毅看到段行之来了,红着眼眶轻声喊了句。
“你先去上班吧,我们跟他呆会儿。”段行之转头冲着严律轻声开口。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严律伸手轻轻的握住了段行之的大掌,眼神坚定的开口。
“这是伯辛叫我给你的。”李利晋将手里的卡递给段行之。
段行之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一步一步走向屋子中间的床。
他轻轻的伸手撩开了盖着的白布,此刻的陈伯辛面部已经被撞得稀碎。
虽然已经清理过,可依旧是血肉模糊的样子,段行之看着躺着的尸体,咬紧牙关久久没回神。
“嘶……”严律感觉手掌很疼,段行之抓着他的力道很重,但是他也只是轻轻的呻吟了句,咬着牙承受着。
好像是在承受着和段行之一样的疼痛一般。
“要通知江城那边吗?”邵毅的声音沙哑,即使他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真实的面对着陈伯辛的尸体,可他依旧不能接受。
这个渣子从来就没考虑过他们做兄弟的感受。
“不用了,可以处理。”段行之两眼直盯着陈伯辛看,好像自己这样看着他就能活过来。
“那我去安排其他事。”既然不让江城那边插手,那就得低调的走完流程。邵毅说着,转身往外走。
“李利晋你去忙吧,哥你也去上班吧,我想自己在这呆会儿。”段行之放开严律的手,轻声的冲着他们两人开口。
“好。”李利晋点头,紧跟着邵毅出去了。
“行之。”严律不想走,他想和段行之一起呆着,段行之的痛苦,他也想陪他承受。
“五岁那年我们相识……”
段行之的声音很轻,他细说的故事很长,从他们幼时一起调皮捣蛋到长大了一起风流快活,从青涩到成熟……
段行之虽然面无表情的叙述着陈年旧事,可不难看出他此刻压抑着的某种情感。
“生命只有一次,你陈伯辛浑了半辈子……就浑出这个结果?”段行之的话里恨铁不成钢,他多希望那场车祸能让陈伯辛明白些道理。
可是陈伯辛始终没能明白。
他依旧选择了最让人难受的办法。
“你先回公司吧,我马上就回去。”段行之再次冲着严律开口。
“好……好吧,你别太难过。”严律摸上段行之的脸,轻抚着他像是安慰。
“嗯。”段行之勉为其难的扯开嘴角,用力的点头,他不想严律为他担心。
严律一步三回头看向段行之,终是离开了。
回了公司又埋头苦干,一直到中午都不见段行之人影,打了电话也没接,下午一到下班时间严律就顾不得什么工作了,直接下了车库,开着车回了别墅。
“林伯,先生有回来吗?”没在公司,没有应酬,也不在医院,那应该是回家了。
“嗯?先生中午的时候就回来了,现在在书房呢。”擦着桌子的林伯抬头,轻声开口。
“哦。”严律跨大步往楼梯口去,一步三阶的往楼上跑。
推开书房的大门,严律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酒味,他轻轻皱起眉头,扫了一眼办公桌没发现段行之,往里的沙发看去,段行之躺在沙发上,身边还有一堆酒瓶。
他慢慢的走过去,坐到了段行之的身边。
“嗯?”段行之感觉眼前被黑暗笼罩,他睁开眼看向严律。
“别喝了。”严律伸手去拿他手里的酒瓶。
“哥……”段行之任由严律夺下了手里的东西,沙哑着声音轻声喊了句。
“别太难过,本来就是世事无常。生与死不过是人们体会生命的过程,其实面对死亡……也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太伤心难过的,人们总要面对这一关的……”
“哥,永远不要离开我。”段行之不想听严律的宽慰,伸手拽过严律将他拽进自己的怀里。
他自私的想要和严律永远在一起。
“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先离开你。”严律乖巧的趴在他的身上,抬头对视上段行之深邃的双眸。
“那我要是犯浑,你就打醒我,好不好?”段行之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紧紧的将严律搂在怀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