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之去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邵毅在身边陪同,看着他做胃镜时痛苦的模样,无奈的摇头。
就是以往段行之也时常忙到忘记吃饭,他的胃口又太挑剔,每次带他去吃饭都显得食欲不振,没吃几口就不愿意吃了。
看着更像是自作自受,这就是不爱惜自己的下场。
段行之检查完跟邵毅一起去看陈伯辛了。
“啊?李利晋有话好好说……”
两人刚推开病房门,陈伯辛的惨叫激烈。
“说什么?你现在是收完货不想给钱是吗?”李利晋很生气,他就不应该信陈伯辛这混蛋。
“做什么?”段行之看着李利晋抓着陈伯辛的手将他反压在床面,冷声开口。
“行之你来的正好,这家伙叫我帮他找女人,说给一百万,女人他收了,现在他赖账了,更可气的是,严己发现我找女人误会我了!”李利晋别提多生气,这钱是无论如何都要陈伯辛给的。
“那女人我没碰!”关键还是他没能起来,可面对纪昊允的时候明明有感觉的。
“老子不管你碰没碰,反正你是收下了!”李利晋又用力的压住他的手。
“嘶?李利晋今天老子要不是躺病床,你不得挨顿揍?”陈伯辛受制于人,想反抗身子有没力气。
“拉皮条可是犯法的,利晋先放开他吧,他可是刚从重症出来没多久的人。”邵毅忍不住摇头,这几个男的在外面人模人样,俨然一副成功人士之姿,实则背地里就是至死是少年。
“淦!”李利晋放开他,低头怒视着他。
段行之伸手从床底下掏出了烟又从陈伯辛的鞋底找到了打火机,跨步往窗台去,他伸手打开了窗户。
“没事吧?”邵毅伸手扶正陈伯辛,扶他坐起身。
“今天就是天皇老子来了,陈伯辛你这钱也得给!我足足哄了严己一晚上!这都一天没给我好脸色了!”李利晋的怒意难掩,想想昨晚自己跪了一个多小时的搓衣板,现在膝盖还疼呢。
“对于女人你不是向来不在意的吗?怎么突然还哄起她来了?”
“那严己她是一般女人吗?”李利晋冷声反驳。
“我倒是很想试试这兄妹俩到底有什么本事,把你和段行之魂都勾没了。很销魂嘛?我能试嘛?”陈伯辛贱贱的笑出声。
“你踏马找死吧你?”
“呸~”段行之嘴里的半条烟飞了出去,撞在了墙壁上撞出了火花准确无误的掉进了垃圾桶里。
“我……”陈伯辛还想说什么,可他感觉一股强大的气场袭来,抬起头便看见段行之阴沉着脸,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喂……行之?我错了我错了……我……唔……行……”陈伯辛低喃了一句,他看见邵毅和李利晋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三步,他瞪大双眼看着段行之从床尾抽了一条长毛巾。段行之抓着毛巾的两边快速绕上了陈伯辛的脑袋。
“行之算了算了算了,他刚出重症呢……”李利晋话虽这么说,可一点要阻止的动作都没有,眼看着陈伯辛脑袋被毛巾缠住。
“砰砰砰!”段行之拽着裹着陈伯辛脑袋的毛巾用力的撞在枕头上,整张床都发出了声响。
“行之,住手!”邵毅忙伸手要去阻止段行之的动作。
“砰砰砰!”段行之哪里是别人能阻止的,又猛的用力撞了几下才肯放开他。
本来还能挣扎两下的陈伯辛,躺在那不动了。
“喂陈伯辛?靠?晕了?他这脑袋刚开的颅!”李利晋忙伸手过去将那毛巾撩开,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陈伯辛,真是不知道该笑他活该还是该心疼他。
虽然已经过了两个月,可是也很危险呀,这要是出什么事还得了?
“呼~”段行之将嘴里憋着的烟吐出来,后退一步跌到了椅子上。
“真是的段行之你要我说你什么好?说想让严律离开,实则一点也舍不得。听见别人窥看严律就能像疯狗一样,还叫我劝他走?他要是的离开你不得真疯?”邵毅怒视了段行之一眼,什么叫口是心非这段行之是表演得淋漓尽致了。
“他醒了给我打电话,晚上还有酒会,我回去了。”段行之撑着身子慢慢的起身。
“酒会别去了!”邵毅忙跟上段行之,那胃那样还能喝酒嘛?简直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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