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就此打住!?”
我半晌才怒道:“我说了,你误会了……我直到现在,我,!”
虽然难以启齿,也觉得有几分羞辱。
但为了清白,我一咬牙,坦言:“我现在还是童子身,我……”
“真的?”
胖子激动的一怔后:“明白,那你现在,应该更有市场!”
“我受不了了,”
我近乎抓狂的起身,这死胖子,气死个人:“我再说一遍,我没你想的那么低贱!”
“是,”
胖子还点头:“我没有看不起你!”
“我,”我恨不得上去给这胖子两耳光。
只感觉这事,怎么越解释,误会越深:“胖子,我就这么和你说,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也没有做你想的那种……那种工作!”
“那你,”胖子问。
“我呢,”我简短介绍:“是今年才从云口村出来,那里山建,贫苦,没有外面那么多灯火酒绿,或说污秽的工作,我一个月前才到江城……”
“来了就把持不住?”胖子愕然打岔,还一脸惊讶到:“就这么误入了歧途,走上了这条作践自己的不归路?”
“死胖子,”
我再也安耐不住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解释了!”
“嘶,”
胖子倒吸一口凉气:“你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
我简直崩溃了:“我最后说一遍,我不是在豪门娱乐会所工作,我是刘富贵,刘老板请来帮忙的……”
胖子更震惊了:“你还串场!”
“我串你……”
我险些就爆了粗口。
真是受不了胖子的误解,这要是在说下去,我估计都能把自己给气死。
恰逢其时,刘富贵也回到了包房:“事情已经交代下去,小兄弟明天退房的话,把房卡放在柜台就行,不用结账……”
“那怎么好意思?”
胖子憨厚一笑。
“都是朋友,”刘富贵慷慨道:“以后徐少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我兄弟这么有面!?”胖子错愕。
“那是当然,”刘富贵略显恭维衬托道。
“等等,”
我急忙拉着刘富贵:“正好,你跟他解释一下,我是不是这里的少爷!”
“徐少爷怎么会这么问?”
刘富贵只觉突兀,瞬间木讷当场。
“你别管,”
我催促道:“你就和他直说!”
“当然是啊,”
刘富贵较真道:“徐少爷,我可没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刚才我亲自在门口迎你,全程也没有携带的地方,我是真把您带少爷款待……”
“我,”
我怎么今天那么憋屈。
“哈哈,”
胖子忍不住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不是,刚才也就随口拿你调侃罢了!”
“两位说的是……!?”
刘富贵一头雾水,俨然也没回过味来。
“行了,”
胖子急忙打断:“刚才也就是和他开个玩笑,刘老板别往心里去。”
“是,”刘富贵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
很快,刘富贵坐下后,便想起:“徐少爷,就是你刚才,要拷贝的监控视频,说来蹊跷……”
“怎么了?”我在意的问。
“我那监控室吧,因为涉及到赌场区域的画面,所以都是开在高楼的房间,非常隐蔽,每天也有专人监管,可,”
刘富贵惊奇道:“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有老鼠咬断了监控线,还莫名其妙的出现机器故障,存下的视频,全都不见了……技术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但这娱乐城我经手了六、七年,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
“老鼠!?”
我心下恍然,保不齐这也不是偶然发生的巧合,不过事情监控无法调取,那也只能等了:“等到十点,那女人来了再说吧!”
“好,”刘富贵从旁落座,招呼着我和胖子。
也试探的问起,要不要去四楼足浴中心放松一下。
我连连拒绝,可架不住胖子的好色:“走吧……今天被折磨了一天,去放松一下也挺不错的!”
几乎是在胖子的生拉硬拽之下,来到了四楼。
由刘富贵同行安排……
会快,便招来了足浴中心,三位头牌技师。
坦白说,这技师手法娴熟,按的也挺温柔的。
可第一次‘涉足’,让我紧张到了极致。
只觉浑身忐忑,相比于胖子放松享受的摸样,俨然成了鲜明的对比。
刘富贵也在一旁,避免我们的尴尬。
时间悄然而逝……
十点到了。
刘富贵一看墙上时钟,想着赌场的正事,当即摆手遣散了三位技师。
这时候的胖子,已经浑身酥软,整个人都疲倦犯困,恨不得找个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徐少爷,您看现在……”
刘富贵悄声询问。
“走吧,”我起身说起:“去楼下赌场看看!”
“好,”就在刘富贵应声的同时。
敲门声响起……
“进来,”刘富贵应声的刹那,保镖推门而入,汇报到:“刘总,昨晚你女人并没有出现!”
“她没来!?”
刘总稍显诧异。
那可真是遗憾,我心底莫名有些失落。
“兴许是昨晚赢麻了,所以见好就收,毕竟她那哪是赢钱啊,比抢劫来的都快!”
胖子打着哈欠:“既然那女人没来,那我就回去睡觉了!”
“去吧,”
我也不想带着胖子办事,毕竟……今天爬山的一课,确实教会了我,在能力不够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带着拖油瓶。
“嗯,”
胖子浑浑噩噩的打着招呼,走出几步才恍然想起:“对了徐湘鹏,我房间在1703,你要是等会想来和我挤挤,就让服务台帮你开下门!”
“放心啦,”刘富贵急忙表态:“稍晚,我会给徐少爷安排的!”
“那倒是,”
胖子打着哈欠,困倦难忍的离开了。
这也注定了胖子,和那女人无缘。
在他前脚刚走,没两分钟就又有一个保镖赶来,敲门而入后,急切道:“那女人来了!”
“来了!?”
我心下一怔,竟有几分窃喜,终于来了吗?
“走吧,”
我不假思索的催促着刘富贵:“去看看……”
“好,”刘富贵应声带路。
很快,便领我坐上电梯,直达负一层。
这地下赌场,和我刚才来的时候,氛围完全不一样。
此刻天花板上纵横交织的射灯,各色彩灯镶嵌其间。
在刘富贵的陪同下,我这次走进了赌场大厅,只听大厅里人声鼎沸,足足有两、三百号人在这里赌博,每一个赌桌上都是筹码相撞的“叮当”声。
娱乐的方式更是形形色色,除了一般的掷骰子,押单双,推牌九,挖花之外,还有麻将。
十几架轮盘机拥塞着,摇柄“哗嘟嘟”乱响,后面还有几台绿绒桌面上赌着扑克牌,发牌的都是清一色穿着露骨的兔女郎。
每一桌的庄家,争相喊着:“买定离手,概不反悔........”
既像是天籁之音,又像是地狱阎王的催命符!
有人赢钱,纸醉金迷左拥右抱。
有人输钱,呆坐原地,双眼无神,颓废的尽显绝望。
…………
自古就有老人训戒,宁劝人嫖,莫带人赌。
因为赌博祸人妻离子散,害人沉沦,其危害远胜于前者。
看到这一幕,我心底也开始犯怵。
我再度开始纠结,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帮刘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