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什么！？”
我催促的问……
“就算是一万八每平的话！？”
老婆婆打量着我：“那细算下来，可也的好几百万……小伙子，你这……”
“钱的事，您不用为我担心，”
我话锋一转：“只是，钱再多，也不是大风招的，想买的稍微……稍微，该怎么说呢？”
“稍微实惠一点对吧？”
婆婆闲来无事，索性坐在了我们旁边：“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那这世锦花园倒是有套价格稍显实惠的……”
说着，婆婆还一指推车上被人张贴的广告：“你看，上面说了，一万八每平！”
“一万八啊？”
我略显中意点了点头：“价格倒是合适。”
声落，我看向白纸广告，果然，那就是我和姜雨薇想去看的那套房。
“原来是那套，”
我稍显失落：“婆婆，这套我倒是听人说了，不过，有人说那房子不干净！”
“不干净！？”
婆婆一怔，不过很快便笑出了声：“呵呵，没有的事，或者说，谈不上你想象中的不干净……只不过吧，那房子，听他们说，挺邪门的！”
“邪门！？”
我们来套话，为的就是打听这茬。
姜雨薇忙声催促：“婆婆，你可以跟我们说说吗？”
“哎，”
婆婆一叹：“反正闲来无事，我就和你两说说吧……”
也是这句话，让姜雨薇恍然惊觉。
难怪刚才，我没有带着她在巷口，在人多的小摊大厅事情。
寻常来说，顾客吃东西，到不说食不言寝不语吧，可也没人喜欢在吃东西的时候，和陌生人搭茬。
更何况，那些顾客也未必知道事情的内幕。
小摊小贩就不一样了，尤其是长期定点的小贩，他们闲暇的时候，自然也好聊天，谈论一些八卦打发时间。
自然而然的，也会提到小区里的一些事情。
可眼下，巷口小贩忙碌不暇，即便我和姜雨薇去吃面，为了两碗面钱，别人也不会放下手里的生意，和我闲聊是非。
可眼下生意冷清的婆婆，就不一样了。
很快，老婆婆便说起了出售洋房的屋主，那人姓陈，叫陈志勇，说来以前和老婆婆还算相熟……早年，他们都在江城道院，摆摊卖早餐谋生。
可也不能小瞧了学校门口的摆摊生意。
陈志勇当时年轻，和她媳妇都算是能勤劳吃苦的主。
两人和睦起家，虽然是几块钱的小生意，可也做的红红火火……
当时，就在校门口摆摊，摆了得有七、八年吧。
两口子生活节俭，当时也算赚了不少的钱……直到两年前吧，江城大学为了规划管理，也响应当地的卫生政策，创办文明城市。
江城道院，就开始驱赶校外摆摊的小吃店。
而那个时候，陈志勇两口子赚了不少钱，他们看准这个机会，便在学校门口盘了个小店。
因为手艺好，又是校门口摆摊的老店。
门面经营后，当时没有了同行的竞争，生意反而更好了。
开了不到一年，他们的早餐店，还阔了个门面……
两口子一人一个，别提有多赚钱了。
“哎呀，”
老婆婆一叹：“那些年，他两口子赚的事盆满钵满。不过好景不长，后来江城道院，操场扩建，就占了他们门店的位置。”
“两口子虽然从此断了生计，可也在这两年存了不少钱，”老婆婆回忆道：“应该，就是半年前吧……陈志勇到了这世锦花园购房。”
“嘶，”
姜雨薇听得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呐，真不敢想，一个校门口经营早餐的，居然也舍得豪掷三百万买房！？”
话音刚落，姜雨薇就意识到了自己刚才那句话，稍显轻视的刻薄。
“那个，婆婆，”
姜雨薇忙声解释：“我没其他意思，其实……”
“其实我们都知道，校门口的早餐店赚钱，但，”我委婉的诠释道：“可大多，能吃下这个苦，开上这样的店，老板通常是个节俭的人，因为赚的也是零碎钱，所以豪掷三百万，让人不免惊叹！”
“说的是，”
老婆婆点头，对此并不否认：“不过，他还不是单纯的豪掷三百万，那可是接近五百万！”
“什么？”我一怔：“就这世锦花园的洋房？”
“没错，”老婆婆点头证实：“就这套房！”
“他怎么想的！？”
我不禁错愕：“听说这开盘的房价，也不过才两万多，一百五十个平，算起来也不过三百万出头，他怎么……”
“意外吧？”
老婆婆一笑揭露：“因为那房，有猫腻！”
“猫……猫腻！？”
我和姜雨薇瞬间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