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这番话,听得姜雨薇美眸圆瞪,倒吸了一口凉气。
碍于眼下直播的环境,所以万千疑虑,姜雨薇也没机会问出口。
而与此同时,网上的直播间,彻底沸腾了。
这可是大瓜……
比起血光之灾,牢狱之祸。眼下这种出轨的剧情,更让直播间吃瓜的人,产生浓厚的兴趣。
【真的假的?】
【姓吴的……赶紧说句话】
也有人埋汰【我擦,居然是个渣男】
【刚才说妻儿的时候,我他妈还以为是个好男人】
【没想到啊没想到……感情,到了最后还是个渣男!】
【哟,楼上是妹纸吧】
有人调侃【你们不是常说吗?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干嘛还有所期望】
【狗男人,】楼上和楼下的瞬间骂了起来。
很快,原本只是听来吃瓜的小事,却成了男女之间激烈的争端。
我直播间里,都是因为新奇引流。
所以,男粉和女粉的比列,没有太大差距。
直播间里的网友,瞬间拉起了两个阵营,彼此叫嚷着题外话……
不过从这,也不得不承认事主吴哥,有着先见之明。
倘若不是眼下连麦,他没有露面的话,那明天一定会随着话题热度,把他的样貌顶上热搜,届时为了算命占卜吉凶,搭上了自己的未来。
千人唾万人骂的弊端,也是难免的……
可细线生活中,这样一个住在小别墅,出手算命,都能豪掷一百五十的有钱人,他们,他们有几个是绝对干净的?
只是这些事,没有摆上人前罢了!
“好了,”
我收回思绪,话归眼下:“你来说吧,我刚才说的对吗?”
“对,”
吴哥躲在幕后,自然没有避讳:“你说的一点没错。”
直播间滚动的弹幕,开始渐渐迟缓。
是埋汰也好,是吃瓜也好,在众人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有不少人,竖着耳朵,仔细听吴哥细说事情的始末……
三年前,在老婆即将分娩的那段时间,他的确出轨了。
毕竟,媳妇的孕期,也是男人,最容易出轨的时候。
从此,便以情人的身份,和那个女人粘在了一起……后来,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事最终还是被他老婆知道了。
她老婆要和吴哥离婚。只是得益于双方父母的劝解,还有儿子的哭闹,种种原因,拖到至今也没有离……
而且那个女的,直到现在还主动跟吴哥联系。彼此经过调解,那个女的说,要想解脱关系也行,不过要一个亿的青春损失费,要不然法庭见。
“一个亿,我哪有啊!”
吴哥在连麦中阐述:“后来,实在是拗不过那个女人,三个月前,给了她两千万元,想结束这段感情……可起初,那女人并没有表态,她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直到收走了两千万后,她才表示,她还是不愿意!”
“说什么割舍不下我……”
吴哥为此相求:“我现在,已经为这事头都打了,还请大师给点指点迷津,好让我早日解脱这个麻烦!”
【现在嫌别人是个麻烦了!?】
直播间里,有不少女孩埋怨【你他妈早干嘛去了!?】
【呵呵……】
一些猥琐的男性网友,借此调侃【在干嘛去了,还用问吗?】
【哈哈……老司机】
【一语双关的老司机】
【这种话,是我能听的吗】
【……】直播间议论的点,根本不在这件事上。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不该被人谅解,”
吴哥也有清晰的自我认识:“可……即便是我当时犯了什么错,我也认了,在我能力范围,我都愿意为那份过错买单。”
“我是真心想要回归家庭,”
虽然看不到吴哥的脸,但我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真诚:“我不是大富之家,两千万对我个人而言,已经是我自己能支付的极限了……而且,那个女人也许以前是真心爱过我一段时间,可如今,她爱的,她惦记的,只不过是我的钱而已……”
说到这,吴哥的语气,近乎发出了悔恨的颤音。
自古人谁无过,更何况,宁拆一家庙,不毁一家亲。
第三者插足,毁人家庭本就伤及因果。
别看小三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可根据阴间律令……凡卖淫嫖娼,盗贼抢劫,欺善凌弱,拐骗妇女儿童,诬告诽谤他人,谋占他人财产或妻室之人,那都是得下油锅地狱的。
地狱九层,也是老一辈人,常说的油锅地狱,乱人家庭婚姻,是要过很多次的油锅,而且看情节严重的程度,还会被小鬼拉下去反复油炸。
想想我都头皮发麻……
相较于以前,其实古时候,破坏人家庭的事情,真的很少,反之,破坏畜生的家庭的事情多……所以,九幽冥界,阴间才会立下残忍的果报。
毕竟种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这是过往一生的因果报应。只要是破坏众生的家庭……就不能不受报应!
我们最常见的……譬如小鸟也有家庭,你去抓这个鸟,抓窝里面的蛋,你破坏人家的家庭,你叫‘它们’家破人亡。那来生,你在世为人,也要有“家破人亡”的这个报应。
所以破坏别人的家庭,这个因果很重……哪怕是容人的佛教,也在佛经上讲得很清楚,邪淫的罪过很重。你贪图的只是片刻之欢,可是你后头要受无量劫的罪报!
诚如古人常说“万恶淫为首”……凡“杀盗淫妄”,只要沾上这些,果报一定会在地狱。
经论上也常说:“财色名食睡,地狱五条根。”淫欲是色,五欲里面最严重的就是色……
当然,这些话,我也没必要去告诫事主。
毕竟,大错已经铸就,死后下了九幽,每个人都会为自己这一生的善恶罪行买单。
与其现在告诉他,让他彷徨终日,还不如不说……至少,让他安心的过完这一生。
善恶既然有报,我眼下也不用刻意去计较他的所作所为。
但凡他诚心相求,我便有成人之心……
“你也别急,”
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要不是有违因果作恶,那我也全然不会避,当下便问起:“对了,你家卫生间是不是在东南方?”
“对,”吴哥急忙应声:“是在东南风!”
“好,”我再度确认:“厕窗外,附近还有一棵树。”
“没错,”吴哥连忙透露:“那是一颗桃树!”
“很好……”
我随即告诫,让他回家后,把卫生间的煞气用我的方法破解……还让他把树砍掉。将桃树上系的晾衣绳给收了!
“这些和家里的桃树,以及晾衣绳有关?”吴哥错愕的吻。
“煞冲桃花,才在三年前,误打误撞,给主家撞出了桃花劫。从某种意义而言,事主只是应劫犯错……”
但我话锋一转,肯定道:“出轨背叛家庭,也许有风水促就的成分,也许这一切非你所愿,可抵不住诱惑,就是你的问题!”
“是,”吴哥也不推诿责任:“您说的,我都明白!”
“那就好,”
我点开了连麦吴哥的头像资料,选择互相关注后,说道:“你先按我说的,去破风水局……至于后续,如果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可以私信我,直到这件事圆满解决!”
“好,”吴哥激动坏了:“我现在就按您的交代去办!”
“去吧,”
我应声点头的一瞬,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挂了视频连线。
【神了!】
【就这……都没有身临其境,就能帮忙调试风水】
【白瞎了这桃花运】
直播间里,有人开始眼热了【大师,你能不能帮我布布桃花运】
还有人,犯贱的调侃【桃花劫也成……】
【楼上真不要脸】
有人奚落【还桃花劫,你要是随手能给人两千万的青春损失费,不用种桃树,你也能领略桃花劫】
【楼上精辟】
【楼上是屁精吧】
【……】霎时间,直播间里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甚至在调侃的间隙,还有早前,代表男权女权,在激烈辩论的键盘侠。
而与此同时,比连麦吴哥更急的……是姜雨薇。
“快,”
她张嘴无声,暗暗用唇形冲我描述:“快关掉声音!”
“得,”
我径直关麦后,姜雨薇立马凑到一旁,避开了视频抓取的画面,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算的……不,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别急,”
关麦后,我也不担心东西外传,早前也有心说教,所以,看香那会,我就曾在手机上截屏,当即打开相册:“一样,一样的和你解释,你想问什么,对刚才诠释的,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
但我强调:“我只有一张嘴,为了你能更好的理解,你最后每次问一个问题。”
“好,”
姜雨薇也不墨迹,开口便在意的问起:“你怎样知道,他家有晾衣绳,还似亲眼所见一般,洞悉了神绳子的走向,凭此断出吉凶祸福?”
无语,刚还说一个,一个的问!
我点出截图,凭刚才观香过程中的画面,细致的说到:“是看香的状态,你自己看……这三支香,西边东边各有一根高香,可以视为晾衣绳的走向。同理,如果南边或北边有高香,为则南北走向.如果对角有高香,那就是斜向拉扯出的晾绳!”
“难怪!”
姜雨薇错愕的一怔:“截图发我!”
“得,”我从私信里,把当时观香的截图发了过去。
收到图片后,姜雨薇才开口问起:“你怎样知道,她家中的厕所卫生间在哪个位置?”
“同样是看香,”
我重新调出一张看香的截图,说起:“这里……香的个部位在几根香.发黑灰色为廁所、卫生间的位置,如果上下打柳,几根黑香拼在一起的,或缠在一起的,视为井、或粪坑!”
这对姜雨薇而言,听起来有些抽象。
一时她很难意会,但还是迟疑片刻后:“把截图发给我……”
“嗯,”我应声点头,心里也是对此欣慰的。
拿到观香的截图,对照眼下诠释的录音。
即便资质和悟性再差,回去死记硬背,将来遇到同样的场景,至少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
这不乏也是个办法……
只等图片传送后,姜雨薇再度问道:“你怎样知道,他家是南北院还是东西院呢?”
“看香的形状,”
我早有准备,选取刚才对应的观香截图,届时:“香在燃烧过一分钟后,就能看出这个问题的答案……这是从它烧的形状来断的,东西长的,为东西长的宅基,而南北长的,为南北走向的宅基,结合方位,对应建筑的风水,想推算出来,并不难!”
“嗯,”
要论风水造诣,姜雨薇应该还在我之上,她只是不懂观香,更把不准,什么时候看香,能反应出事主最真实的情况。
在我转发图片的时候,这丫头还专程记下【燃香一分钟,能观其家宅朝向】
“好了,”
记下来后,姜雨薇继续问起:“你从哪看出他家厕所外有树……而且是凭什么断定的吉凶?”
又是两个问题。
我能理解,她眼下好奇的心境,当即打开另一张观香截图,解释道:“香的某方向上,如果出现一根或两根一直在摆动的香……可断为树,香色发黑为椿树,黑槐.发白的为白皮树或开白花的树,发红不动的可以断为杆子或死树,也有小概率为桃树。它的宫位生它或是被克者凶,宫位克他或生宫的为吉!”
我两手一摊:“想来吉凶方面,就不用我在细说了吧!”
“不用,”
姜雨薇突然美眸一亮:“我,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嗯,”我并不吝啬回答,也不介意教会她这些,所以不慌不忙的点头:“问吧,我知无不言……”
“那个,”
她有些扭捏:“该怎么问呢?”
“怎么?”我傻了:“什么问题,能让你难以启齿!?”
“就是,”
她一咬牙,含蓄道:“你怎样知道,连麦事主家有小人,而且还知道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