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啊!?
马院长尴尬的嘴角抽搐……
果不其然,场间教室里,天班学员哗然一片:“说的跟真的一样,既然这么有本事,你倒是自己去解决啊!”
“就是,”
楚雄也是满脸不屑:“既然说的那么简单,倒是自己去解决善后啊!”
“…………”
面对天班的义愤填膺,我嗤之以鼻的一笑:“无妨,既然摸清了平事之道。我也不劳天班师兄劳心,”
我转而看向了一旁:“只烦请姜道师随我同行,我想……”
“我可没时间,”
不容我说话,姜道师径直饮酒打断,我本来还想着只要姜道师随行打个掩护,单凭我自己也能解决江阴城隍的麻烦。
可万万没想到,姜道师居然当场打断拒绝。
只等他一口烈酒入喉:“舒服……我这老酒鬼贪杯,可受不了跨省的舟车劳顿。这事既然找到了江城道院,找到了马院长……那马院子自有合理的安排,费不着我们擅作主张!”
“说的是,”
我瞬间意会的看向了马院长。
“不管天班学员,还是黄班学员,无论是高两届,还是说本届新生,”姜道师暗有内涵的归纳道:“说破大天,那不都是江城道院的人……也别管他们出自龙虎山,还是青城山,进了江城道院的大门,那至少……在就读学院的几年内,都是我们江城道院的学员,受学校调度,听学校安排,这是最基本的守则,”
说到这,姜道师侧头质问:“你说……是吧章道师!?”
“是,”
章道师惶恐附和:“所言极是,说的一点不差!”
“有道理啊!”
马院长已经听出味来,关乎江城道院的荣誉,哪有那么多成见荣辱:“分工合作,维护的都是江城道院的……”
“黄班有人出谋,天班劳心出力,功无大小,都是联手合作,”
马院长瞬间释然:“这事,就劳天班的人,去江阴落实,由章道师复杂,我随车同行,当然了……”
马院长也不忘侧目:“徐湘鹏,也根我们一起去吧!”
“我!?”
我茫然指着自己,坦白说,我是打心眼里不想参合的。
可眼下根本不容我反驳,更不容我拒绝,只是庆幸,马院长一笑阐明:“虽然让你同行,可到了江阴,事情如何安排归置,如何善了,全由章道师部署,交由天班学员去解决……念在你提议有功,所以让你跟着从旁看看,长长见识总是好的。”
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
“至于天班学员那边,”
马院长同样不忘安抚:“常言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你们也不要有芥蒂,携手解决问题,才是大道……这次去江阴,同样,成败的结果也影响着这次大考的成绩,算算时间,大考可没几天了……”
大考!?
早前,我记得听谁说了这么一句。
可大考是什么意思?
江城道院的大考很重要吗?
沉浸思绪的空挡,马院长那边已经拍板决定了:“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准备一下……中午饭后,一点钟,我们准时坐车去江阴市,这次出外办事,大致会耽误三天左右,上午的课,就暂停吧……大家回去收拾一下!”
“是,”
天班学员齐声应道。
在声落之后,天班学员散漫的陆续离开教室。
他们需要回去准备各自的法器……道士最好的一点,就是能合法佩戴法剑,虽然路上会被管制。
但只要出示了学员证或道教的印信文书,是能被通融放行的。
在他们全部离开教室后……江阴市的新区建设负责人,急忙联系车辆。
到底是跨省地带,这里不是江阴。
所以秃头男临时能找来的,也只是长途大巴。
而另一边……
马院长则是悄声询问:“姜道师,你真不去吗?”
“不去,”
姜道师盖上酒葫芦摇了摇头:“这热闹,可没什么好看的。”
“哎,”
马院长将声音压的更低:“你不去,你就不怕这路上,那些天班学员,找机会教训你们黄班学员吗?”
“教训吧,”姜道师不以为然道:“年轻人,敲打敲打总是好的,被教训了,也只能怪他技不如人……”
“技……技不如人!?”
“这叫什么话?”
马院长嘴角一抽,这终归是天班和黄班的差距,在他看来:“离开江城道院,脱离了你的视野范畴,你就不怕……这小羊羔落到狼窝吗?”
“嚯,”
姜道师不置可否的一笑:“谁是羊羔,谁是狼,现在分辨,恐怕还为时过早了!”
“你,”
马院长愣住了:“你对他,那么有信心?”
“算不上,”
姜道师双肩一耸:“我只是,乐于看到他被敲打。”
说完,也不顾马院长和章道师在场。
“您先招呼这些来宾,我还有几句话要交代徐湘鹏,”
说着,姜道师转身示意:“我们走……”
“嗯,”
我尾随着姜道师出了天班教室,走出很远,我才好奇的问起:“你真的不去江阴吗?”
“不去,”
姜道师少有的严谨:“因为现在,我还不想和阴山派交手!”
“阴……阴山派?”
我愕然一怔,当即顿住了脚步:“这事和阴山派有关!?还是说,我此行必不可少会遇到阴山派的人?”
“都有这个可能,”
姜道师同样停下脚步,回头反问:“你以为,盗印失手,阴山派就肯罢休了吗?事情怎么会那么巧……盗印失手,江阴市的人就找到了江城道院!?从始至终,你就没怀疑,有人在暗中提早布局,就等你这样部署归置,踩到他们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