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按我说的去做，”
我也在委婉的想着，该如何直面鬼这个话题。
而与此同时，直播间里……
【草，开什么玩笑？】
【抓鬼！？】
这一次，轮到真实哥那边的五十万粉丝懵了。
他们带着真实哥的粉丝牌，愕然询问着【什么情况】
【这他妈不是探险吗】
【卧槽，怎么上升到抓鬼的地步】
直播间里，立马就有好事者解释了起来。
还有不少营销号，已经开始录屏……
在我安抚徐小雅的同时，直播间里消息开始互通。
一直观看直播的网友，将今晚连线徐小雅的始末，全都跟后续的网友说了一遍。
【草，绝了】
有人惊愕【自从有了直播平台，我才发现，自己是有多肤浅】
【有些闻所未闻的事情，居然有幸目睹】
【有意思，】真实哥也来了兴致，公然在屏幕上打字，高等级的账号，字幕都显得格外惹眼【兄弟，我可不是有心打假，我纯纯可是来凑热闹，无意撞上的】
也有人提醒【主播，你可要想好，今晚这是一百五十万人在线观看】
【如果稍有不慎，你这算命大师，可就成了神棍】
【小心晚节不保啊】
调侃，嘲讽，也不乏提醒，各种滚屏发言，看的人眼花缭乱。
我根本无暇去细看，心思也全不在直播间里。
我放大了连线视频……
很快，徐小雅关好了门窗，走回来落座说起：“大师，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关好了门窗！”
“好，”
我应声看了看时间，距离子时还有十五分钟。
时间还算有余，我好奇的问起徐小雅：“你后背上，有没有出现尸斑一样的奇怪东西？”
“尸，尸斑！？”徐小雅微微一怔。
饶是惊觉的想起什么：“我，我就是今天感觉，后背一直很痒！”
“我能看看吗？”我有些急切的问。
“这，”徐小雅还是有些保守。
她咬着薄唇，略显难堪，这毕竟是网上连线的视频，上百万人在线围观。
倘若是昨晚，她估计都能在线上直接骂我。
但是眼下，她心里确有恐惧。
起初她也没有在意后背的瘙痒，毕竟昨晚搬来新居。虽然床单是新的，可是床垫和床架，终归是以前旁人用过的。
她以为只是床垫不干净，可是眼下我突兀的问起，让她莫名的有些害怕。
尤其是尸斑这个词，让她心底莫名的发怵。
“别纠结了，”
我试着换一种方式去问：“你没有露背的睡裙？”
“有的，”徐小雅点了点头。
我征询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换上，我只是单纯的看看你的后背，你也可以在换好之后，仅用后背出境。”
“只是后背的话，倒是没问题，”
她随即起身：“你等我一下！”
声落，她已经走向了视频盲区。
看到这……
直播间，开始有人愕然发问【怎么越看，越想工会炒作的剧本？】
【没错，是在给这网红小雅，拉粉丝吧】
【恶心的套路……】
这一刻，直播间清一色的谩骂。
不管怎么看，都像是相互炒作的剧本。
就连真实哥，也在线下微微沉眉，开始变得略显浮躁。
在真实哥的粉丝群里。
还有人@私信，询问：“真实哥，抓鬼这种事，你怎么看？”
“我他妈能怎么看？”真实哥拿着手机莞尔一笑：“当然是手机上看……”
“哈哈，”群里一阵嬉笑。
不过也有人提醒：“真实哥，这算命的直播大师，其实有点东西！”
几个早前，在我直播间传播消息，拉人进直播间的粉丝，立马说起了前面几次直播。
他们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算命还是有一套的！”
“这点无可反驳，”群里也有不少人，当初曾在线围观，他们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直播算命，也许他确有本事，”真实哥混迹直播平台已经好几年了，他自信的点评道：“估计现在成名，火出圈后。就已经被一些工会招揽，为了继续这个热度，所以过度包装，安排起了剧本！”
“有这个可能，”群里纷纷附和。
还有人试探性的询问：“真实哥，那咱要不要避一避？”
“避什么？”真实哥来了脾气：“我刚才可是在直播间里提醒了他……竟然他开剧本，都不打算避着我，我干嘛还要避着他？”
“可是，”有人委婉的劝说：“网上断人财路的事情，没必要吧？万一，他这背后的工会，是块铁板可就麻烦了！”
“可这件事，明显就是他们先招惹我的，”
真实哥不在打字。他气愤的在群里发着语音：“你们想想，如果是工会剧本，平白无故的一个算命主播，干嘛会炒作到1404那间凶宅？他妈的，还不是看准了老子上个月，去那住了一晚，发上了作品吗？”
“对啊，”有人回过味来，细想还真有点关联。
真实哥越想越气愤：“这摆明，就是蹭我的热度！”
两千万粉丝的主播，蹭一千万粉丝的热度！！？
这话放在群里，也让一众群友骇然。
不过仔细想想，真实哥似乎也没说错。
直播算命，两千万粉的关注度，大多是出于新奇，猎奇，好奇。
这种粉丝的粘性，并不高……也许关注后，都不带去看直播的。跟别说，变现能力。
可是真实哥这边就不一样了，他千万粉丝，是几年的累积，很多人和他一样追寻刺激和冒险。
当中不少富家子弟，臭味相投。
他们凝聚力很强，单看眼下，五十万人齐聚别人的直播间，就可见粉丝之间的号召力。
他们粉丝团，在网上PK也好，怼人也罢，就从没输过。
渐渐，群里有人开始激进的冒头：“索性，咱挑了这个工会的剧本，这才刺激！”
“好主意，”真实哥的粉丝群里，对于这种事，他们最是喜闻乐见。
不断有人响应：“咱玩的就是真实，既然遇到了工会剧本，就给他真实的记录下来，我最讨厌这些直播工会，恶心人的玩意！”
群里变得越发活跃，不等真实哥表态。
几个群里的管理层，已经着手开始调人。
千万网红的幕后，剪辑组就有一个群。
运营宣传作品的也有一个群。
浩浩荡荡几百个账号，近乎同时涌入我的直播间，开启了精准的录屏模式。
不过临时调集，这些运营剪辑的账号，连马甲都没有更换。
“你们太草率了，都等着看吧，”
真实哥在群里分析：“对方看到那么多运营号，很快就会胆耸！”
“那他还会直播抓鬼吗？”有人问。
“抓个屁的鬼，”
真实哥太了解直播行业，也太清楚那些工会运营的炒作：“充其量，他等会再连线直播的时候，闹出点风吹草动的痕迹，来几声女鬼的尖叫，就想欲盖弥彰！”
“都是些不上眼的把戏，”
真实哥安排道：“兄弟们，等会都给我注意点，盯紧了直播间的舆论风向，如果那小子，想用这点把戏糊弄，直接给他怼下去，当场拆穿他！”
“好，”群里纷纷响应。
消息不断扩散到其他的粉丝群。
而与此同时，直播间连线的视频中。
徐小雅已经换好了白色薄纱的吊带睡裙。
裸露出的香肩和锁骨上，有很多紫红色的斑块……这些斑痕，有似云雾状、有的似条成块，从蔓延的迹象来看，似乎正逐渐形成片状！
要说那是尸斑，倒也不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