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筱白摸着自己的手腕,挑了挑眉毛,不愧是我,到哪里都是个天才。
星亦也是眼睛一亮,高兴的道:“爹爹,那把筱筱姐姐留下来吧!”
“筱筱?”男人终于是发现了这个称呼。
星亦点了点头,男人看向阎筱白,问道:“你没有姓氏吗?”
阎筱白摇摇头,“不知道,只记得筱筱这个名字了。”
男人垂目下去,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半晌之后才是抬脸问道:“筱筱姑娘,你可愿修仙啊?”
哈,这老头是摆明了要收徒啊。
阎筱白有些疑惑的听着这话,为难半晌也是没个主意,这便是道:“我不知道这些,只是是您救了我,如果入灵云仙门能报答您,那筱筱愿意。”
男人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赞许,“那你就拜在我的门下吧。”
这么好的苗子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几百年之后肯定超过这里的年轻一代。
星亦很是高兴的欢呼了起来,阎筱白只是行了礼之后谢过这男人。
要不是没了法力又需要一个容身之处,阎筱白是不愿意进仙门的。
况且这父子二人的确是救了自己,报恩也是应该的。
随后,阎筱白了解到,这男人是灵云仙门的掌门,名为灵阳子。
灵阳子很是详细的给阎筱白介绍了一遍这灵云仙门,听起来是很满意这个徒弟的。
只不过阎筱白不知道的是,这灵阳子看起来是个中年人,实际上修仙也已经有八百多年了,修为不低。
跟着灵阳子来到了灵云殿之中,据说这是灵云仙门的主殿,只有重大的典礼或者册封活动才会在这里举行。
掌门收徒并不新鲜,所以阎筱白只是被灵云子带着从灵云殿到了另一个山头的宫殿上,经过一系列的登记之后,阎筱白已经算是这灵阳子的徒弟了。
只不过阎筱白注意到灵云仙门的其他弟子,看自己的目光都像是看什么怪物一般。
阎筱白没在意,等到再回到灵云殿之时,阎筱白的手中已经多了几样东西。
一本筑基的秘籍,一套衣服,还有一卷南海手札。
“筱筱,你的住处待会儿我会让星亦带你过去,你记得把衣服换上,以后在仙门之中都要穿这个,那本秘籍你先自己看看,明日我再来教你。”
灵阳子似乎是有事,叮嘱了阎筱白一些简单的事情之后,他便是离开了。
星亦带着阎筱白往灵云殿后边去,是刚才自己来的方向。
阎筱白看了一眼那秘籍,发现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一些基本的东西,自己一百岁的时候就已经修炼过的东西。
衣服倒是不必多说什么,那卷手札,阎筱白倒是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星亦啊,这手札是干嘛用的?”
星亦道:“手札只是南海的一些地理常识,没什么好看的,哦,不过筱筱师姐你失忆了的话倒是可以看看。
里边记载了南海各方的势力和仙山所在之处。”
阎筱白听着星亦的话,略微有些疑惑,“仙山?”
星亦点了点头,道:“对的,仙山,南海是灵气聚集的地方,所以有许多仙山生长着很多仙草,仙山有大大小小上万座。”
上万座仙山?!
阎筱白脚下的步子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她停住脚步,脸上的面色也僵硬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提前告诉她这仙山有这么多?
“那…仙山有名字吗?”阎筱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问道。
星亦摇了摇头,“大多数是没有的,少数有几个仙山有名字,那也是被别的仙门据为己有,变成了他们的主峰。”
阎筱白愣住,突然觉得自己做的万全的准备似乎也没啥用,现在连*都不知道是那个,有再多的法宝也是白搭。
星亦一个人往前走了几步,这才是发觉阎筱白没有跟上,“筱筱师姐?你怎么了?”
阎筱白僵硬的笑了笑,“没…没事,咱们走吧。”
阎筱白耷拉着脑袋跟上去,一瞬间感觉信心全无。
星亦带着自己来到了方才那片树林里,里边有几间木制的房屋。
“筱筱师姐,这里就是咱们住的地方了。”星亦带着阎筱白走近。
远远的瞧着这木屋还有些寒酸,不过走近一看,这木屋却是修得极为精巧的,各种装饰也恰到好处。
四间木屋围城一个小小的院子,星亦推门而入,指着边上那间屋子道:“那就是你的房间了,那个是我的,那个是爹爹的。”
剩下的一间星亦没有介绍,阎筱白也没有多问。
星亦是个听话的孩子,他看阎筱白脸色有些不好,便是道:“你先休息吧,我也回房了,有什么事你可以叫我。”
阎筱白点了点头,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里里很干净,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之外,并没有陈设太多的东西,倒是睡觉的地方与外间待客的地方用一道屏风隔了出来。
阎筱白一进屋便是倒在了床上,脑子里都是那数万座仙山的事。
药也不知道叫啥,仙山也不知道叫啥,这可真是硬找啊。
就在阎筱白垂头丧气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她突然感觉自己的丹田处有一股暖流出现。
她的精神突然振奋起来,猛地翻身坐起,“真气?”
她赶忙盘腿坐起,检查了一下自己丹田。
一番检查之后,阎筱白睁开眼睛,神清气爽,“太棒了!”
好在是法力已经渐渐开始恢复,也不至于什么希望也没有。
乘着高兴的劲头,阎筱白拿过那卷手札开始看,这一看便是到了晚上。
肚子已经开始抗拒阎筱白的用功,她把手札扔下,换了衣服便是准备出门。
“灵壹婶婶,你怎么来了?”小星亦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我来看看你爹收的什么徒弟!”听起来来的是个女人,而且脾气不好,或者说她现在的心情不好。
听她的意思是准备来看自己的。
阎筱白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跑,她看准了窗户便是翻了出去。
她这才出去,那说话的女人便是破门而入了,听那动静不小,幸好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