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审的日子,好像没有那么紧张吧?张逸宁很是无语,水导这种说瞎话的本事,真的是越来越高了。
他们刚拍摄完,后期剪辑时间就算很浪费,也不至于紧张的地步。
不过早一点儿送审,对他们也有好处,毕竟还需要早点儿把版权卖出,是不是?
不过,有符大少在这儿戳着,电视台的版权,似乎根本不用发愁,该发愁的是价钱的问题,毕竟,被符家推荐的电视台,似乎只有最高的那个。
不过这就不是她应该考虑的了。
“既然辅导觉得咱们时间紧张,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去和后期剪辑的一块儿,带着无双两人把把关。”
关键的镜头总不能给压缩减掉,这也是每次他们内部剪辑的时候,争取的最大效率。
林无双上次被符大少给吓得怕了,见着符大少出现,早就躲到了后期剪辑的地方,带着耳机,专注的看着屏幕。
张逸宁过来之后,两人凑在一起,总算是让林无双找到了安全感。
“简直太可怕了有没有?符大少竟然亲自上阵来监督了,咱们这不电视剧,有那么重要?”
诚然,这不电视剧是揭露二十年前的高考乱象,内容太过写实,可也不知让一个养尊处优的符大少来监督啊?
难不成符大少是个吝啬的投资商?
不得不说,林无双的脑洞还是很大的。
张逸宁对符大少来不来并不是很关心,只要这位大人物不来打扰她,她就知足了。“好了,赶紧盯着吧。”
张逸宁跑了,水导锁在办公椅上,都姚给符大少跪下了。
“大少,您到底想做什么,您直接说成不成?能不能别这样盯着我?您这样盯着我,我心虚!”
符翌尧瞪着水导,用脚丫子将远处的椅子给勾了过来,将显示器转了个方向,用三倍速度开始放初期的剪辑成果。
三倍速还有些慢,加快了到五倍速度,还是跳着看的。
其实,符大少的心思根本就没再电视剧上,反而是盯着姚若蕊那边,勾着嘴角,发出冷冷的笑声。
水导尽可能的让自己不是那么的显眼,都有些怀疑办公室的空调开得不够,怎么这么冷?
符大少终于将目光对准了水导,冰冷的问道。
“听说你和张吉祥那个小丫头关系很好?你第一次见到那丫头是什么时候?”
一想到被亲生女儿个拒绝,符大少就郁闷。
当然这还不是最郁闷的,最郁闷的是爷爷奶奶才出了张家的门,就揍了他一顿,晚上都没让阿姨给他做饭吃。
非要问出来他什么时候得罪了小吉祥!
符大少被亲爷爷亲奶奶给逼问的落荒而逃,他啥时候让小吉祥厌恶了?天地良心,他就见过小姑娘几次,连话都没有说过!
这是,不论符大少嘴里说着多么冤枉,老爷子和老太太都不相信。
这么,在家里承受来自两位老人的灵魂拷问,符大少终于受不住跑出来了,准备从水胖子这儿下手。
他可是记着,小吉祥在剧组的时候,对水胖子很是熟悉。
话题跳转的太快,水伟良有些反应不过来,符大少对小姑娘有兴趣?
“大少,您不会是喜欢我们家逸宁,所以准备先从小孩子下手吧?这可不道德,小姑娘才多大,你可不能欺骗小孩子稚嫩的心。”
小孩子不是用来欺骗的,符大少未免也太猥琐了。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水导觉得自己三观很正,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么大义凛然的话来。
符大少险些将鼠标丢在水伟良的胖脸上,压抑着怒火,瞪着水伟良。
“谁喜欢那个疯女人了?老子问你,你第一次见到张吉祥是什么时候,你乖乖回答就对了,别用你的猪脑子想有的没的,行不行?”
他什么时候猪脑子了?
树伟亮摸着光溜溜的双下巴,很是不爽,被人说胖也就算了,说他是猪脑子?
“符大少既然不喜欢我们家逸宁,却又想方设法的打听小吉祥的事儿做什么?还说不是喜欢我们家逸宁,啧啧,符大少,你可真是不诚实!”
不诚实的孩子,连愤怒都变成了恼羞成怒,气的符大少险些丢掉良好的休养。
“水伟良,你脑子里装的是SHI吗?宫斗暗恋剧拍多了是不是?”
符大少实在是没忍住,踹了一脚水导屁股底下的转椅,然后水导的椅子,就发出一串挪动的声音,从办公桌一下子滑到了大门口。
一连串的声音,让偷偷打量的员工们惊讶了,由此可见,水导经常说自己是虚胖,也是有道理可以的。
不然,以水导的吨位,能让椅子滑动那么远?
至于罪魁祸首符大少,大家到时没见着符大少动手。
其实,水导很想就着符大少这一脚,直接滑出办公室大门,然后让自己提前下班,只可惜被符大少赤裸裸威胁的眼神将想跑的心思给杀灭了。
认命的将椅子拖回去,水导脸皮厚,在员工的目光下,淡定的坐回了办公桌前。
“符大少,您到底想干啥?给个准话成不成?”
就这么打听人家小姑娘,难不成准备把小吉祥给绑架了?
远处侦查敌情的林无双,见到水导嗖一下滑到了办公室门口,惊讶的拽了拽张逸宁,很有见地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你信不信,刚才一定是符大少将水导给踹出去的!”
呵呵,符翌尧在没人看见的地方,装的一手好13,她不发表任何意见!
借助着显示器的遮挡,符大少揪着水导的衣领子,恶狠狠的警告,“你说不说?你若是不说,你信不信‘令珞清传’这不电视剧,我让他一直不过审?”
“令珞清传”也是水导的心血,准备在阴历新年播出的清宫剧,刚送出去过审,这要是被砍下来?
好吧,水伟良承认,他浑身的肥肉一点儿也不实诚,他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小人。
“我与小吉祥第一次见面,小吉祥一周岁,我被邀请到张家参加周岁宴的时候。”骨气什么的,都被浑身的肥肉遮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