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牛奶泡澡,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矫情,牛羊也是粮食,浪费粮食真的好吗?
虽然这个女人忘记家里屯的都是塑料包装的过期牛奶。
作为家里的独生女,张逸宁其实并没有多受宠,反正花大钱的没她什么事儿,她只能花一丢丢的小钱,买点儿冰棍什么的。
女儿都有四岁的母亲,这辈子连哈根达斯都没吃过,说出去谁信?
符翌尧大少任劳任怨的从冰箱里把放在最高层的过期塑料包装的牛奶拿了两袋出来,看着里面还有至少七八包的储存量,还是很满意的。
过期商品都是处理价,对他们来说,不算浪费。
“开门,给你拿进去,记得弄温了再用!”
符翌尧有些不放心,高温的天气可不代表能够随便用凉水洗澡,用凉水洗澡只会让身体的湿气更重,还容易感冒。
她又不是傻子,将门开了一条缝,把东西牛奶接了过去。
“我知道了,你也赶紧去楼下洗澡吧,要沐浴露吗?我拿给你?”沐浴露就在她的手边,将牛奶放进热水里泡着,不管人要不要,将沐浴露给塞了出去。
“折腾两小时,出了一身汗,还是用着点儿沐浴露,别洗了跟没洗一样。”
这种好意,在符大少听来,和想起竟然没什么两样,“你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嫌弃本少?我还没嫌弃你呢!”
在大沙漠里晒着,即便是过了大半个月的恢复期,却架不住太阳的毒辣,依旧黑了不少。
这也是张逸宁回来之后想要泡牛奶浴的关键,她可不想成为一块儿黑炭头!
奶香味十足的沐浴,加上安逸的敷着面膜,再加上舒缓的音乐,很快,张逸宁就在浴室里睡着了,而且睡得那叫一个香。
符翌尧点着床头灯看书,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出来,看一下时间,都过去一个小时了。
“喂,张逸宁,你磨蹭什么呢?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不说话我可就进去了啊?”
被惊醒的张逸宁险些滑到浴缸里面喝自己的洗澡水去,脑子突突着很是难受,这是她没睡醒留下来的后遗症。
浴缸是恒温的,倒是不担心水会凉。
听着门外的动静,张逸宁赶紧出声,“你别进来,我好着呢,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揉着刚才因为就动一胳膊肘撞在浴缸上,疼的要死的胳膊,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撞在骨头上的痛,要命。
疼的她忍不住的在水利踢了踢腿,水流的声音,在清缓的音乐之下,并不显得突兀。
门外的符翌尧听的不是很清楚,还有些怀疑,“你真的没事儿?有事儿说一声,反正咱们早就坦诚布公了,也不差这点儿。”
别有事当成没事,结果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就成。
这个乌鸦嘴!
张逸宁很想将符翌尧的嘴巴给糊上,免得这厮乱说话。
整了整头上的发包,将面膜取了下来,还好,没有干在脸上,不然这面膜也算白敷了,平白浪费钱。
将带着牛奶和珍珠粉的洗澡水给放了下去,张逸宁这才慢腾腾的冲了一下,开始抹身体乳和护肤霜。
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都要投资自己。
是以,瞪着关灯睡觉的符翌尧,又等了大半个小时,才见到卫生间里的人慢腾腾的走了出来,嗯,带着一股香甜的味道。
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也是为难他的眼睛了。
“你折腾了这么就,也没见你有什么变化啊?这么折腾着真的好吗?”
虽然他们家不怕浪费钱,但是浪费他晚上睡觉的宝贵时间。
泡完澡做完面膜,照完镜子之后,正自我感觉了想好的张逸宁,听着符翌尧耿直的话,直接将头上的毛巾扯了丢了过去。
“你眼瞎是不是?老娘花费这么长的时间保养,你竟然说没变化?”
以为自己是小仙女的女人,下一秒就可以为了捍卫自己小仙女的地位,化身为母夜叉。
明明就是母夜叉,偏偏要装作自己是小仙女,什么臭毛病!
“赶紧睡觉吧你,不知道现在已经三点了吗?”
符翌尧将手上的心灵鸡汤合上,等张逸宁坐在床上,手快的直接把灯给关了,还义正言辞的说道。
“精华液是感光的,开着灯会让精华液失效,你不是想美白吗?美白就别开灯了。”
扯着夏凉被,即将变成中年男人的符大少直接钻进了被子里面,将自己给裹成了蚕蛹一般。
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的张逸宁,裹着睡袍,说实话,很想将符翌尧吊打一顿,这还是个男人嘛?
对着精心收拾打扮的妻子,脑子里想的就是赶紧睡觉?这什么鬼儿?
张逸宁很是无语,抹黑换了睡裙,用力的扯着毛巾被,一脚蹬着符大少,猝不及防的把人给蹬地上去了。
“嗯,睡觉,这个温度盖着夏凉被睡觉最舒服了。”
发出满足的喟叹,张逸宁是真的沾枕头就着了,至于老公的怒火?那是什么鬼东西?她不知道!
厚实的窗帘隔着咧咧炎日,疯狂补眠的张逸宁连过来串门的女儿叫喊声都没听见。
小吉祥撅着嘴巴,被亲爹给拽走了,“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太阳都晒屁股了,妈妈都没醒。”
昨晚上她等了好久,妈妈都没回来,实在是太坏了!
符大少现在养女儿养出了经验,对女儿的抱怨产生了同仇敌忾的气性。
“吉祥乖,好孩子是不会晚回来的,你妈妈不是好孩子,咱们以后不学妈妈,每天要准时回家,知道吗?”
摸着早上奶奶和女儿梳的小揪揪,怎么看怎么碍眼。
“吉祥,周末爸爸带你去剪头发吧,。剪成披肩发怎么样?”到这儿~比划着到女儿脖子的地方,小吉祥痒的躲过了。
对头发没什么概念的小丫头点了点头。
“妈妈已经很久没有带着我剪头发了,爸爸说的披肩发吉祥没有剪过,这次爸爸就按照爸爸说的好了。”
小丫头歪着脑袋,手里撕着面包片,一点儿意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