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可以找芳华帮自己分析数据啊,这方面她可是高手。
苏安安把报表发给了自己的舍友楚芳华,请她帮忙。
芳华只报了个金额,意思是要酬劳。
苏安安看着自己日渐消瘦的钱包,一咬牙,还是把钱给她转了过去。
第二天,苏安安和徐子良约定好了见面地点和时间。
她别了把水果刀,全副武装后,去赴约。
就凭她俩之间的仇怨,苏安安知道这必定是场鸿门宴,她得有所防备才行。
酒店包房内
徐子良点了一桌子的菜,招呼苏安安坐下。
而后,他给她倒上了一杯酒,“安安,我知道你怨恨我和秦悦儿在一起,但我也是没办法,为了徐家的运营,只能跟她结婚,现在我要离开这里了,想和你吃最后一顿饭。”
“哦,你和秦家合作,是打算拿水泥做珠宝卖钱啊。”苏安安嘲讽道。
秦家产业也和地产有关,开了几个水泥厂,为项目输送水泥。
他是为了生意和秦家合作么?
还不是馋秦悦儿的身子,在她面前装什么X啊!
苏安安故意激怒他,就是想让他露出真面目,懒得绕弯子。
和他这种虚伪的人相处,她膈应得慌。
还是厉西决好,简单直接。
呃……她怎么想起他了……
徐子良表情管理挺好,虽然满面阴云,但还是笑了笑:“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咱们干了这杯,今后你也再也见不到我了。”
“你谁?我凭什么和你喝酒,今天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告诉我,那批问题钢材是从哪里得到的。”苏安安眸色变暗,沉声说道。
徐子良微微一愣。
她眸子里的冰霜,直戳人心。
苏安安好像变了个人,不再那么单纯好骗。
她身周那凉薄的气场,不亚于厉西决。
良久,徐子良才又阴阳怪气地开口:“你都知道了啊,厉西决对你可真好啊,什么事都能帮你查到,你那个野种是和他生……啊——!”
苏安安猛然站起,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大人的事,你少把小孩扯进来!而且,别一句一个野种,小乐寻是厉西决的亲生儿子,像你这种人残害自己亲生骨肉的人,根本不配说别人的不是!”
就凭秦悦儿的“智慧”,根本不可能想到那“碰瓷”的计谋,肯定是受徐子良唆使。
徐子良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眼里充满了怨恨,他缓缓站起,嘴角勾起一抹诡秘的笑容。
徐子良也不装了:“苏安安,你要撕破脸也行,你想知道是谁给我的钢材,就喝了这杯酒。”
非要她喝酒,他这司马昭之心再明显不过了,里头肯定下了东西。
苏安安笑道:“我不喝你也得说。”
她说罢,快速抽出别在腿上的刀,死死地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徐子良一惊,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颤抖着嗓音道:“安安,你别乱来啊,这里有监控的,你你……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苏安安勾唇一笑:“谁说我要杀你了,我这是在正当防卫,因为有人要对我图谋不轨。”
她顺势把徐子良给自己倒的酒端起来,递到了他嘴边,“你这么爱喝,你多喝点。”
徐子良死死抿着唇,做最后的抵抗。
苏安安又压了一下抵在他喉头的刀,冷声道:“张嘴!”
感觉到喉咙一阵刺疼,徐子良彻底认怂,被迫张开了嘴。
苏安安把红酒倒入他的口中,直到他全部咽了下去,她才松开了手,把刀又别了回去。
徐子良脱离钳制,连忙抠喉呕吐。
苏安安坐下,厉声喝道:“快说!到底是谁给了你们问题钢材,还有购买合同全部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