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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下子,梁子结大发了。
段兮晨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瞠目结舌的样子让安吉稍稍皱了皱眉。
倒是第一次,有女人在听到少爷说“让她出现在我的床-上”时,露出这么一副不敢恭维的神情。
难得啊。
但凡被少爷点名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欢喜又紧张的。
说完那句话,华煜延从榻上起身,两腿修长笔直地向门口走去,自始至终,除了那轻轻的一瞥之外,他没看她一眼。
似乎,今天的事情根本无关紧要。
所以,段兮晨也压根儿没把他的话当作一回事儿。
毕竟,有哪个变态会在公共咖啡厅里,对一个陌生女子说这种话?
安吉习惯性地抬抬眼镜,用一种非常同情和怜悯的眼光看她一眼,随后跟随着那抹高大身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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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段兮晨是在冰冷的触摸下被惊醒的,待看清楚这冰冷触感的来源时,心里陡地一惊,出于本能反应大手一扯抓住床单盖在自己身上,怒目瞪向他,“你这混蛋,在做什么?”
“做什么?”他低低一笑,两指掐住她的下巴,把她拉向自己,鼻息喷下来,含着淡淡的烟草香,语气恶劣劣的,“在做你,没看出来?”
这模样,完全是一副恶霸调-戏少女的形象。
传说中执掌整个华城的天,晚上就是这么一个劣质大少?
段兮晨抓着床单,下巴被他捏着动弹不了,她只得用手摸了摸。
还好,衣服还在。
心里松一口气,她这才缓了缓神色,用着商量的口吻说:“华少,我就是一个孤儿,跟你玩不来这游戏,你还是找别人吧。我这落魄的身材,不能取悦你,只会污了你的眼,是不是?”
哦?
华煜延冷锐的眸光半眯了一会儿,慵懒中透着一股子狠戾,“本少爷一向不注重女人的身份,至于身材,我刚说的是-做你,而不是-上你。”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嫩滑的下巴上摸了几下,笑问道:“分得清区别吗?”
段兮晨眨眨眼,有什么区别吗?
做和上难道在他眼里不是一个意思?那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分不清没关系,我教你。”男人也不等她回答,说完,捏着她下颌的手滑向她的脖颈,反手一扣把她按在绵软又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黑色的床单在她躺下的那一刻,显出一股惊心动魄的美,让他眸光狠狠震了震。
天生的尤-物呢。
他笑了笑,温柔中透着杀伐之气,“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段兮晨眸光转一圈,被他扼制的脖颈痛意一点点漫延,渐渐有轻咳声想要破口而出,她忍着那股子难受劲,张了张嘴,“-千晨曦。”
得到名字,他难得好心地放开了她,只是在他手掌离开她脖颈的那一刻,他整个人也如一座山般压了过来,薄唇贴在她白皙水嫩的耳垂上,似情-人般呢喃道:“头发很漂亮,名字也很好听,而你,似乎也并不让我讨厌。”
说完,温柔的动作瞬间变成掠夺,缠上她绯色无边的红唇。
在她来不及惊呼中,他已是攻城掠地,霸占上她娇嫩柔软的身体,他像一只猎豹,凶狠又不失温柔,寸寸汲取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