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兮晨羞的无地自容。他能不能不要老是这样随时随地发情?
“华煜延,你混蛋!不要碰我!”段兮晨被他的眼神吓住,急忙推他。他一副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样子,她真怕等会儿自己又会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
“千晨曦,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华煜延的女人!”
说完这句占有的话,他大手一撕,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撕烂了,他喉咙一紧,从早上积起的渴望瞬间爆发,毁天灭地地吞噬着她的身心。
结束后。
段兮晨全身瘫软无力,被他拥在怀里,他吻着她的耳根、发梢和迷人的眼睛,嗓音缱绻低哑:“昨晚,我没碰她。”
段兮晨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他又接着说:“从你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别的女人了。”
双手抱住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千晨曦,我只要你。”身与心都要。
段兮晨经过一番滋润,本就极其漂亮的瓜子脸如同三月桃花般灼灼艳丽,红唇被他吻的嫣红,还有些许的肿意,却更添几分妩媚,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春波荡漾,绚烂着璀璨的流光,极致诱惑。
华煜延只觉得一处火苗乱蹿,一路攒向心房。他低低一笑,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真是个小妖精。”
段兮晨暗恨。
明明她不来的,暮南燕非要带她来,来也就算了,她本想好好跟他说说房子的事情,怎么又变成被他给那啥了!
倒霉悲催的,惹上他似乎是惹上了个大麻烦。
而且,他刚说他昨晚没碰那个女人,是在像他解释吗?为什么要向她解释,她又不介意。他想有多少女人,跟她也没关系。
“华少,房子的事……”段兮晨打定了主意要搬出去,所以不可能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华煜延见她如此执著,眉头不悦地拧起,狠狠咬了她一口,道:“你不是想去深云港?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就带你去。”
“华少,你这是强人所难!”她愤恨瞪他。
华煜延被她媚眼一瞪,心里痒痒,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眸色深深:“条件我开了,决定权由你。”
这要怎么决定?
她不想做他的女人,可也不能看着阿漾出事。答应还是不答应?她内心焦躁,眉头越皱越深,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华煜延搂着她的腰,舒服地靠在软皮沙发上,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一边吸着,一边欣赏着她醉人的身姿和皱着眉头的可爱模样。
烟雾萦绕,他英俊的面容上泛着浅浅的笑意,魅惑低沉,遥不可及。
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段兮晨咬着唇,又瞪他一眼,这才很不情愿地开口:“我答应做你女人,但你不能食言!”
“呵,”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燃着烟火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眯着眼,帅帅地问:“心甘情愿?”
段兮晨猛地拍掉他的手,吼道:“心甘情愿的,你满意了?”
望着被她打掉的手,他眼色暗了暗,随即又笑了,“再做一次,我会更满意。”
段兮晨瞪时眼睛抡圆了,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再做一次?!
他是真想把她做死在床上吗?
“你简直就不是人!”没人性!只有兽性!
骂完这句话,她朝一边的沙发倒去,好累,只想好好睡一觉,为什么他就那么好的精力?!
华煜延虽然很想再要她一次,但见她如此疲惫,心里还是不忍,他走到电话旁,按下内线,吩咐安吉:“送套衣服进来。”
她的衣服刚刚都被他撕滥了,她此刻只披着他薄薄的衬衣,曲线若隐若现,更加令人神往。
挂了电话,他起身走到墙边,拉开一排窗户,阳光与风一同穿了进来,给这个充满靡奢的情欲的房间里,洒了些许明媚和几缕轻爽。
安吉送衣服进来。
华煜延让他放在门口,然后亲自去拿,又给她一一穿上,收拾好后,抱着她下楼。
专用的电梯,专用的车库,一路上,段兮晨很乖巧,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他把她往怀里紧了紧,突然就感觉心口里幸福满溢。
原来,女人是这种滋味。
他一直以为女人只是用来供男人发泄和寻欢的,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女人让他深刻感受到幸福的滋味。
陈蓉在收拾房间,听到开门声,立马迎了上来,看到进来的人时,惊讶道:“少爷?!”
“嗯,中午我在家里吃饭。”
陈蓉虽然惊讶于他怎么会突然回来,但还是点头道:“好,我等会去买菜。”
华煜延抱着她上楼,简单地给两人洗了个澡,然后把她放在床上,从抽屉里拿了药膏。
段兮晨睡的不沉,撑开眼皮,看到眼前的景象,她火气又来了,“华煜延,你又在做什么?!”
“擦药。”男人摇摇药膏,一脸无辜地说。
段兮晨瞬间一个激灵,抬腿踢他,“滚!我自己擦。”
华煜延从来没被人说过“滚”这个字眼,一时听到,脸色冷了冷,但没发火,他把药膏仍在一边,上床抱她,“擦好了,睡觉!”
段兮晨真是觉得自己要被他逼疯了,答应做他的女人,会不会又是一个陷阱?
确实是一个陷阱。
三天后。
华煜延如约带着她去了深云港。陪同的,除了暮南燕,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人,穿着极蓝的一件衬衣,戴着宽大的一幅墨镜,整个头发利索干练,身材魁梧,镜片下的唇厚实冷硬。
上了飞机,他便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少爷”,之后就如雕塑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华煜延淡淡“嗯”了一声,也没管他,搂着她坐进椅背里。
飞机平地而起,穿云过海,到了北海岸。
下飞机前,华煜延拿出厚厚的大衣给她披上,又不知道从哪里弄的帽子,戴在她头上,直到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他才满意地撤手,将她抱进怀里,一步一步走下升降梯。
舱门一打开,狂风袭来。
在华城,现在正值盛夏,热的不行。可是深云港却冷的如寒冬,连这风都夹杂了凌厉的刀锋。
段兮晨虽然穿的很厚,猛地一接触冷风,还是哆嗦了一下。
华煜延立马皱眉,低头看她:“冷?”
“不是。”
被他抱的这么严实,怎么会冷?她双手抱住他的脖颈,身子往上更贴近他,眼睛在他背后骨碌碌地转着。
华煜延被她的动作取悦,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宠溺道:“先吃饭,等会再睡一觉,到了晚上我陪你去看海上日出,嗯?”
段兮晨虽然不一定非要看日出,但这个借口是她提出来的,如今只得圆谎地回他一个字:“好。”
北海岸是一大片的海域,茫茫的江面上停了满目的大型轮船、货轮以及舱船,而岸边,却是一片热火朝天,一片忙碌的景象。
过了海域,进入城区。
“少爷,房间都已经收拾好了。”一座隐蔽又富贵大气的别墅前,一个妇人笑着对下车的男子说。待看到他怀里的女子时,双眼一亮,问道:“她是?”
“余婶,你的好奇心还是这么重。”
余琴婉尔一笑,她能不好奇吗?少爷能把女人带到这里来,说明这女人身份不简单啊。
华煜延把怀中女子放下来,向她介绍:“曦曦,她是余婶,这几天负责照顾你。”
段兮晨眨眨眼,不明白这番介绍是为何,不过,凭着良好的教养,她还是温婉地笑着点了点头,“余婶,你好,这段时间就要麻烦你了。”
“哪里,应该的,”然后又问:“小姐叫什么?”
段兮晨还没来得及回答,华煜延已经不耐烦地搂住她的腰,视线盯了她片刻,这才开口:“千晨曦。”
她叫段兮晨,可是与他相识的时候,她说她叫千晨曦,那么她就是千晨曦,不管她是段家三小姐还是孤儿,她只是他的女人,这样就够了。
余琴满眼含笑地看着自己家少爷占有欲极强的抱着那个女人进屋,心里乐呵呵的,她这老婆子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见到他带个女人回来了。
要是老夫人知道了,不提得有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