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刻，秦关自己已经不能主导什么了。
反正也不是他自己做的，最起码主观上没有犯错，其他自己不能控制的情况只能说命运如此……秦关直接摆烂，爱咋咋地吧，这种手段着实超出了人类的能力范围。
然而秦关越是这样，艾娃反而越没兴致。
“你居然这么不愿意，那我硬来也没什么好处。”
她失望地站起来，“算了，吓吓你而已，别总这个样子，好好休息吧。”
说完就走了，秦关自己松了口气。
换做别人，内心是会失望的，但秦关是真没有。
纵然再怎么样的美人，在秦关这种活过一世的人看来都差不多，他身体上虽然年轻，但心灵上并不是愣头青，所以秦关是不愿意发生这种关系的。
这辈子能有红梅已经很满足了，自己可不能对不起她。
而作为艾娃，她是克格勃的工具，既然是工具，那就要达到效果。
这种事不能是做了就做了，你能有什么效果呢？
如果秦关不喜欢，那她也是白干，根本没什么意义，这种特工的效果在于用身体达成某些目的，反正在秦关这里她是影响不到什么的，既然这样那就没意义了。
特工目的要么是获取情报，要么是策反目标，她能做到哪一样？
秦关是有这方面的认知，所以他猜得出艾娃不可能做什么，但猜测终归是猜测，刚才那一刻还是很惊心动魄的，毕竟他现在身体是年轻状态。
艾娃一走，秦关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迷迷糊糊睡过去。
仿佛是在梦里，他见到了红梅，因为之前发生的事，秦关当然不可能一点兴致没有，既然是红梅那没什么了，秦关终于忍不住抱了上去。
他想跟红梅说，自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但说不出话，这种状态应该是梦境，梦境也好，反正见到红梅就能缓解了。
可是，在突破的一刻，他忽然就醒了。
醒来发现他抱着的居然是另一个女人，一个褐发的美女！
“什么，你是……”
“老师，我叫希娜，今天听过你的课。”
“我不是问这些，我问你怎么在这里，我还……”
“哦，我看门没关好，就进来了。”
艾娃，秦关说什么好呢，你出门不锁好吗？
直接把被下药的秦关这么放里面，门都不锁好，不是被人轻易就突破进来？
可现在，两人居然已经那样了，秦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今天听了您的讲课，您描绘了一副美好的未来图景，我觉得很受鼓舞，就想来问你能不能在探讨一下，没想到，您状态好像很不对的样子。”
这是马理工的女大学生啊，确定没什么背景吗？
刚才出现的两位可都不简单，背后有巨大利益的，这位没有？
“很抱歉，我现在……”
“没关系的，秦老师，我是成年人了，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可我不行啊，我有家室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可你好像状态不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请你也别在意。”
不是，啊？还能让秦关也不在意的吗，这双方台词是不是搞错了？
秦关不明白，他哪怕在灯塔这边，遇到的女人都没有随便的。
土生土长的灯塔大妞，甚至作为工具的克格勃特工，她们都不会随便那啥。
现在居然来个无所谓的，这不是打脸吗？
“我的意思是，我不该对你这样。”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没有什么准备，秦老师，我没什么经验，你可以认真一点吗？”
“我……哎。”
……
良久之后，秦关的药效也去了，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他脑子还是第一次那么空洞，两眼无神，不知道自己回去该怎么面对。
而旁边，就有一双蓝色眼睛在注视着他。
“老师，您可真有魅力。”
“我说希娜，你一直这么草率吗？”
“不是啊，我是愿意的，你没有强迫我，这样不好吗？”
“不好，我们之间不该发生这种事，我甚至不认识你。”
希娜扭过头想了想，但最终还是只有一个答复：“反正我愿意。”
秦关有些失落：“你有什么要求，我会补偿你的。”
“没有，我的家庭条件很不错，不缺钱，也没有什么人要交待，家里人也不会管我，我也没有什么男朋友，你为什么还如此沉重，这不该是轻松的事吗？”
“你没有，我有啊……”
秦关欲哭无泪，对方似乎也能够理解了：“好吧，那你是挺可怜的，想办法把今晚的事忘了吧，我们也才认识，不算很熟，我听说没有牢固关系的人很快会被遗忘的。”
什么她还说秦关可怜？
只能说人和人的悲欢不尽相同，也是，人家正处于完全没有压力的年纪，家里条件好，也没谈过什么男朋友，不需要有什么人去交待。
但秦关还是觉得离谱，没人教过她这种事其实很严重吗？
“你不知道刚才我们做了什么？”
“知道，我首次尝试了人类的一种生物行为，从科学上说，我们把生物的重要行为无意义化了，我们应该更谨慎对待，因为这个行为会产生后代……”
“我不是说这个，是说人类思想文化上的。”
“人文学科啊，那也得谨慎对待这种事，因为无论哪个文明，都不会把这种事情当小事，可你之前状态已经那样了嘛，这不怪你。”
秦关摇着头：“那你不能单方面拒绝一下吗，我当时肯定是不能动的。”
希娜也摇头：“拒绝不了，我觉得你很有魅力，无论从生物角度还是从社会角度上说，我都是愿意的，所以我没什么困扰，关键是你。”
“这……我还是觉得愧疚。”
“是对我愧疚吗？”
“算是吧，也有一部分，因为按照我们的思想观念，男人总是占便宜的一方。”
听到这个，希娜忽然开心起来：“那你如果觉得愧疚的话，就多跟我讲一讲今天没说完的，你说未来是什么景象，我很想知道。”
这个，在床上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