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当然不会承认这个，否则还怎么捞灯塔的装备。
“当然不是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们国家的潜艇技术强得过你们？”
“不知道，反正我们有消息，你们跟毛子买潜艇。”
“那只是壳子，一堆钢铁而已，而且是用我们自己的钢制造的，属于给毛子加工，你不信？现在潜艇都还在船厂里，当然，是不能让你看的。”
“我们掌握其中不少信息，你们购买的壳子不止一条吧？”
格雷福斯居然知道这个，也不知道情报局怎么知道的，果真神通广大，这件事一直有克格勃的人看着，居然也这么不保密，看样子克格勃也被渗透了。
秦关也不想在数量上赖账，那又怎么样，这又不是直接证据。
“他们的加工不错，我们不能多买几条吗？”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他们的潜艇……你们能卖一条给我们吗？”
“壳子你们也要？我记得，你们的潜艇都是单壳。”
“只是参考一下，反正你买来几条也不太可能一下子都装上动力吧？”
灯塔也在打毛子艇的主意，秦关盘算着是不是坑他们一笔。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看出多少钱了。
反正余下几条艇我们放在仓库里闲着也是闲着，如果价格合适，秦关都不用去说服国家，只是怎么来个狮子大开口，给少了肯定不行。
只不过秦关觉得，灯塔不会出很多钱。
他们也正在研制海狼，技术指标跟毛子也差不了多远，而实际上的能力还要强于毛子，算是冷战时期潜艇的颠覆了，哪怕今后几十年也是颠覆。
海狼在最大潜深方面没有比毛子强，但他们显然更加均衡。
“格雷福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交谈，刚才还指责我骗你们，现在又想买东西。”
“没得谈，我们国家虽然穷，但也不受这种胁迫。”
“你们是知道的，当年最穷的时候刚建国，我们都敢跟你们打一仗。”
秦关笃定了，他们不可能出太高价钱。
为了一艘艇壳，他们就当冤大头吗，其实他们要的只是一点技术。
甚至几亿他们都不会出，而现在的几亿在秦关这边只是毛毛雨，犯不着卖这个。
而且让他们提前十几年拥有这个指标的潜艇，给自己找麻烦？
“哎，秦关，我这人不会说话，其实也没有说就是你们的意思。”
“你怀疑了，我们就没有做这笔生意的可能。”
“一个艇壳而已，你们要没装反应堆，那只不过是一堆钢铁。”
“就算是钢铁，我们也不卖，有本事你们自己去毛子那边偷。”
你情报局不是神通广大吗，自己去弄，跟克格勃斗法。
反正秦关这里是不可能给的，双方价值不对等，绝对谈不拢。
几亿刀灯塔都不会出，而几十亿秦关也不会卖。
只要价格合适，没有什么生意不能谈，但大多数时候双方肯定是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就没什么谈的必要，这型潜艇对我们今后几十年有重大国防意义。
而灯塔肯定不会这么认为，觉得我们在跟他们坐地起价呢。
“我这不是为你们好吗，你们去老欧那边看战斗机，我们还特意为你们设计了一型先进战机，而且还是你们买得起的，对抗毛子肯定是够了。”
“我说，格雷福斯，有没有诚意我们能自己看。”
秦关摇着头说，“有的事，不是我们下面的人可以谈论的，比如巴统还在，你怎么解释？你也没有权力取消巴统的限制吧，所以诚意的上限就在这里了。”
换句话说，你们始终防着我，再怎么喊兄弟都是虚的。
双方从上限考虑就有一个天花板，你不信任我，我凭什么跟你交心？
所以生意就是生意，不谈什么诚意，按规矩做就行。
“那还不是你们不肯加入北约。”
“你看，这也是生意吧，咱们是谈交换的，而不是什么你们单方面给好处，那我也跟你说，毛子的艇壳是我们能搞到最先进的东西，你们肯定没有与之交换的条件。”
格雷福斯也是没办法，他也是带着任务来谈的。
南海有一条幽灵潜艇，现在已经两三次逼得灯塔潜艇上浮了。
为此，他们每次都得送我们一批装备……
而我们的海军协助反潜，倒显得像是在联合毛子抓他们似的。
那他们肯定会想，是不是又跟毛子联合了？
他们觉得秦关在这件事情上肯定是说得上话的，所以格雷福斯才过来谈谈，如果能拿到一艘艇壳回去研究，可能会对他们有所帮助，或许能摸清楚南海下面那条艇的底细。
格雷福斯当然也想到了会被拒绝。
“那你们想要什么呢？”
“不是我们想要什么，是你们想要什么，在我们的领海里反潜，是你们需要我们的帮忙，而提升我们的反潜能力对你们有好处，既然这都不想付出，我们凭什么跟你们联合？”
“如果我们答应提供足够的反潜设备，是不是就能跟我们联合反潜了？”
“格雷福斯，私交归私交，主权是不能谈的，装备你们爱给不给！”
秦关都懒得说下去，“这边是我们的领海，要联合我们到其他地方联合，反正在这边不可能，你不给我就自己研制，好像我没这个技术能力似的。”
格雷福斯当然知道，秦关的技术能力很玄学。
按照情报局的消息，秦关在很多领域并没有进行系统性学习。
很多领域不是秦关的学术方向，哪怕他自己悄悄学了，也不可能有什么系统性的认知吧？你可以自学，但肯定不能跟科班出身的比，人家都是专业人士教的。
但就是这样，秦关也搞了很多技术性突破，匪夷所思。
情报局的分析部门都傻了，分析道最后毫无逻辑。
他们发现，秦关这些知识和技术就好像凭空出现，这有点像科幻小说！
“那好吧，咱们不谈军事领域，谈谈民用总可以吧？”
“那么你想谈什么呢？”
“你那个互联网技术，我们能不能合作？”
提到这个，秦关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