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去，把情报局的和克格勃的都叫来了。
来的也都是熟人，情报局来的是格雷福斯，克格勃来的是艾娃。
那两位在秦关办公室里，是敌人相见，但也没有眼红。
“艾娃小姐，我都没想到，咱俩还有如此坦然相见的一天。”
“那是，格雷福斯先生，不过现在可都在人家的地盘上呢。”
“你别误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奇怪你如此年轻，就能在克格勃独当一面了。”
“也没别的原因，熟人好办事，我跟秦关比较熟。”
艾娃作为这边的负责人，毛子也是经过考量的，因为她早就和秦关熟识，同时两人也没什么旧怨，只是她的勾引没有成功而已，甚至还能冠冕堂皇地继续。
随着秦关的技术不断曝光，这里也愈发显得重要了。
所以，情报局对这里也是十分重视，派了格雷福斯过来。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负责人，暗地里有什么人就不知道了。
“你们俩也别客气，喝茶。”
秦关还特意弄了个茶盘，自己捣腾起来，给两人倒茶。
而他们对秦关今天这个态度也很纳闷，不清楚这是在搞什么。
格雷福斯问：“秦关，你找我们来，不是为了叙旧吧？”
“当然不是，但是也可以顺便叙旧，不着急，你们没什么说的吗？”
“反正我没有，这位艾娃小姐在我手上并没有做成过什么事，她是失败者。”
艾娃听到就不乐意了：“什么都没有吗，那我从你手上带走了秦关呢？”
格雷福斯当即反驳：“首先，秦关不是我国政要，这不算你的成功，其次你也不是主要功劳，所以这算不上你的成功，你不过是跟着而已。”
“你俩也别吵了，好歹是全世界两大情报组织的人，在外人的认知里，你们应该是携带着小手枪，行走于上流社会，使用各种高科技……对了，你们看过007吧？”
007电影六十年代就出来了，只不过那是电影，不能指导他们的工作。
艾娃翘起二郎腿：“我看过，可惜实际上我们的工作没那么精彩，也没有那么不严谨。”
格雷福斯讽刺：“没那么精彩吗，艾娃小姐这样的美人，一定很精彩。”
这是在暗示她这个“燕子”的职责，为情报可以献身的。
“是啊，可有人就是看不上我。”
艾娃说着，眼睛瞟向秦关，“也只有在这件事情上，我才承认自己是失败者。”
秦关叹了口气：“好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们要学会分开工作和生活。”
“那么现在，是工作还是生活呢？”
“当然是工作，我们保卫人员抓到了不少试图刺探保密区的人，现在快养不起了，今天叫你们来，是让你们把人都领回去，告诉他们以后好好做人。”
格雷福斯愣住：“直接领回去？没什么条件吗？”
“不是，你好歹应该先否认一下吧。”
“否认有用吗，你已经笃定那些是我们的人，还有，我是不会带走任何一个人的，因为这是官方态度，我在这里认不认是一回事，把人带走就是官面承认了。”
果然是不肯啊，秦关也知道，这些人不值钱。
能这时候叫去翻墙的，都不是什么高级特工，花大价钱培养的高级特工可不用来干这个，这里面有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隶属于谁，只是混口饭吃。
秦关不着急，又看向艾娃：“你呢？”
“我也不会领走任何人，这些人跟我们都没关系！”
这些人既然被抓得那么随意，派来的时候肯定也想好后手了。
怎么拷问都是问不出消息的，因为这些人压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怎么逼问，这些人都只会说是领了别人的钱来搞事。
你要再问他们属于什么组织，他们肯定会说不知道，因为他们是真不知道。
就算他们把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对我们也没有价值。
“那你们两超在谍战的时候，都是怎么对待这些人的呢？”
格雷福斯回答道：“我们会进行交换，因为双方总有大量的人员会落网，把高价值的人换回来，这些都不是秘密，不过你这里行不通，你们就没有这方面的人在我们手上。”
对，这一套我们是不玩的，因为我们这个国度没有他们的复杂。
至少在这个时期，不会有什么外国人想要来我们这里定居，有也是可以忽略范围。
灯塔就不一样了，他们那里是大杂烩，什么人种都想去。
所以在这个背景下，我们并不能说服他们的人反水，最后的退路我们都给不了。
“那这样，今天你们把人都领走，我卖你们一个面子。”
“什么？”
格雷福斯和艾娃都愣住了，你都抓到了人，居然还主动让人领走，什么条件都没有吗，好像领走了就帮了个大忙似的，那以后人家还不可劲派人来？
秦关肯定地说：“没错，我们养不起这些人了，都杀掉的话也不符合我们的作风，所以才麻烦你们把人领走，算是帮我一个忙，当然你们不想帮我也不能怎么样。”
两位顶尖情报系统的人面面相觑，他们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秦关补充道：“而且我也不会对外宣称这些人犯了什么事，领回去就算了。”
艾娃不解：“你这样交给我们，自己有什么好处吗？”
“实话说，没什么好处，但这是一种仪式。”
“祖先教给我们先礼后兵，这也是属于我们特殊的文化，你们懂的，我们不信神，但最不能违背的就是祖宗，这也算是给祖宗一个交代吧。”
“而有了交代之后，我就可以放开手脚干了。”
“两位都是我的熟人，不会这点小忙都不帮吧，这要不帮的话，那以后我可就要掂量一下是否再配合你们了，尤其是你，格雷福斯，你知道的，就算在灯塔，你也拿捏不了我。”
情报局当然会分析，现在秦关的身份，他们可不好动了。
因为灯塔内部，那一票运营商大资本，都会站在秦关这边。
不过这招在毛子那边不好使，他们会干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