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回来了?!”
赵晨功见到父亲赵伟民回来,顿时吓了一跳。
平日里,他父亲对他就极其严格,根本不准他恃强凌弱,这种事情,也只敢偷偷摸摸的做,没想到这次撞了个正着!
“我……我没干嘛。”
赵晨功有些心虚,顿了顿,忽然指着李牧道:“这个家伙,想过来送礼!搞贪污腐败的走后门事情,还说不见你不走,所以,我正想把他赶走!”
“嗯?”
赵伟民听闻,眉头皱了起来。
他平日里,就是一个清官,最恨这种事情,所以一般这样的人来,他的确会轰出去。
但看到李牧的那一瞬间,他忽然就愣住了。
“赵叔叔,不是这样的!”
苏娇娇上前,正想解释什么,就被赵伟民摆了摆手阻止:“你不用说了。”
紧接着,赵伟民走到赵晨功面前,阴沉着脸,看着赵晨功,指着李牧沉声问道:“他就是你说的,要来搞贪污腐败的那个人?”
“没错!就是他!”
赵晨功还以为父亲已经相信了,兴奋地说道:“这个家伙,一开始就说要来见您,还说有事,神神秘秘的,肯定不是个好东西!我还想帮您教训一下他呢!”
赵晨功越说,赵伟民的脸色越阴沉。
忽然,赵伟民大喝一声:“混账!在你老子面前说谎,你是把我当成个傻子吗?!”
对于忽如其来的怒吼声,赵晨功几乎吓得快尿裤子了,他自认为,自己的话没破绽,自己的父亲怎么会看出来?
“爸……我……我没骗你啊!”
赵晨功颤声说道。
“没骗我,你还好意思说没骗我?”
赵伟民气得脸色发紫,有这种儿子,简直把他的面子都丢光了!
顿时,暴呵一声:“来人!家法伺候!”
“什……什么?”
赵晨功的脸色顿时都白了,连忙求饶道:“爸,别啊,别啊!我真没骗你啊,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但是赵伟民根本不听,很快,保镖们就那过来了一个小孩手臂一般粗细的棍子。
接过棍子,赵伟民十分利索地打在了赵晨功身上。
“啊啊啊啊啊!”
赵晨功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爸!不要啊!”
“爸!我刚才是骗了你!但是我就只是想把他赶出去,我什么都没做啊!”
“啊啊啊!”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啊!”
赵伟民右边一鞭子右边一鞭子地打着,根本不听赵晨功在说什么,打了半天,等到赵晨功实在没有力气叫了,赵伟民也有些心痛了,这才停了手。
李牧怜悯地看着赵晨功,啧了啧嘴。
此时,赵伟民对着李牧鞠了一躬,道:“李先生,实在不好意思,犬子顽劣,是我教子无方,让你见笑了。”
“你认识我?”
李牧一愣。
本以为,赵伟民这样打赵晨功,只是他家教比较严厉,没想到,他还认识自己。
“李先生说笑了!”
赵伟民笑了笑:
“您屡次做出一等功,并且还救人民于水火之间,又给我们国家的士兵提供基因药,让我们国家更加强盛,外交的时候,底气也更加十足,我虽然没直接见过您,但在照片上,我已经见过许多次了。”
“哦,原来是这样。”
李牧点了点头。
难怪这家伙一开始就识破了自己儿子的谎话,原来是知道他不可能过来行贿。
地上摊着的赵晨功听闻,更是张大了嘴巴,道:“什么?他……他提供基因药?真的是他做出来的?”
他心里,又惊又臊。
之前还不相信,现在听自己父亲这么说,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刚才还在人家面前装逼,这下真是变傻逼了!
“怎么?这还有假!”
赵伟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
“你看看你,跟人家相同的年龄,你在做什么?人家在做什么?我不指望你对国家有贡献了,你现在对社会有点贡献就不错了!”
“我……”
赵晨功无比委屈。
“赶紧对李先生道歉!”赵伟民怒斥道。
赵晨功虽然心有不甘,但为了不挨鞭子,只要对着李牧道:“对不起李先生,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会您了。”
“呵呵,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介意。”
李牧笑呵呵道:“不过,你买的高级基因药是假的,这种东西,近十年内,在人类基因不稳定的情况下,我还不会卖出去的,你是真的被骗了。”
“什么?!真的是假的?!”
赵晨功听闻,心角一痛,只觉得无法呼吸。
那个药,可是他花了两百万买的啊!
如果是真的话,还好想一点,起码买到了真货。
但现在买到的是个假的,刚才还在人家面前装逼了半天!
难怪,从他拿出基因药的时候,就觉得李牧和苏娇娇的表情奇怪了。
他现在明白过来了,人家是懒得跟他计较!
想清楚这些,赵晨功满脸羞红,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
赵伟民看了自己的蠢儿子一眼,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也有些心痛,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生出来这种废物?
不想再去理会其他的,赵伟民看向李牧道:“李先生,吴老跟我打了招呼你要来,不过,不知道你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李牧道:“有房间吗?我们去房间说。”
“好的。”
赵伟民点了点头,带着李牧来到了书房,苏娇娇也跟着进去了。
赵晨功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
“马德,这个家伙,有什么事情搞得神神秘秘的?还要到书房去说?以前我爸他为了避嫌,从来不去书房的!”
想到这里,赵晨功忽然一惊:“这家伙,不会真的想找我爸的关系?”
想法一出,赵晨功眼神之中,流转着一股阴翳,忽然冷笑一声:
“好你个李牧,刚才让我在娇娇面前那么没面子,要是让我掌握了你的秘密,你就等着跪在我面前叫我爸爸吧!”
他说着,也悄咪咪地跟着他上了楼,扒在门口偷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