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很快就到了,许燃,也就是小点点,满月了,许易把欣 然从月子中心接出来了,大办满月酒席,宴请了很多老朋友和新朋 友。
杨溪和帝司夜自然是必须要在席列里面的,不可能不邀请他们 的,要是欣然敢不邀请杨溪,要不了多久,杨溪的夺命连环cal I就要打过来的。
轮到了杨溪和帝司夜这一桌来敬酒了,许易很自然的替欣然挡 下来了所有人的敬酒。
“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倒不是非得要扫大家的兴致,只 是然然刚刚才生产完没多久,实在是不方便喝酒,麻烦还请在座的 各位放过然然,都冲着我来,我能喝,我代然然喝!”
许易笑着跟众人开玩笑,顺便就替欣然,把她的那一杯酒给喝 尽,每走一桌都是如此。
几桌下来,绕是酒量再好的人,也是有些扛不住了,更何况还 有有些虽然没有坏心肠但是就是喜欢捉弄人的人,喜欢给人灌酒。
杨溪这一桌上就有这么一位,直接就站起身来,一只手端起杯 子,一只手拿起酒瓶,给许易敬酒。
一边将酒瓶和杯子高高举起,一边大声嚷嚷着:“来来来,既然 我们的许易大帅哥要替自己的美娇妻挡酒,那我们自然是要好好满 足我们的许大帅哥啊,想必,我老婆就是羡慕你这种的,要不是先 遇到我了,恐怕要爱慕上你小子了,哈哈哈!”
杨溪汗颜,“真的是,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啊,还我们,我们,谁 跟他两呢?他一个憨货也能代表我们?真的是,奇葩年年有,今年 特别多!”
帝司夜听到杨溪低下头,侧耳听杨溪跟他说悄悄话,听完杨溪 的满满是带正能量的吐槽之后,也是跟着点点头,对杨溪的吐槽深 表赞同。
只不过,这里现在是欣然和许易的主场,杨溪和帝司夜就算是 再有意见也没有办法越俎代庖,替他们教训这个混账东西。
说话也不会说话,还阴阳怪气的,要是被他老婆听到了,还不要气死,还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傻逼,上赶着要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杨溪跟帝司夜默默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帝司夜就秒懂杨溪刚刚 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也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鄙夷且不屑的看向那 人。
“就算是你想把自己家的老婆塞给许易,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 看你老婆配不配,倒也不是针对你老婆,只是你凭什么针对我的男 人!”
欣然这个时候就立刻挺身而出,实力护夫!
“你真还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啊,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就想开染坊 了,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你把我和许易当什么人了,你说什么 就是什么,你也不回家去问问你老婆,怎么就当初瞎了眼,跟了你 这个没长脑子的男人!”
这小嘴叭叭叭的,优美的话语那是张口就来,谁让你惹的我们 欣然大美女不高兴的,那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当众下不来台。
还就不给你台阶下,又能拿我怎样,略略略!
欣然还直接就冲着那人翻了个白眼,那人还真的就气势弱了下 来,立马秒怂,讨好似的看向欣然和许易。
“哎呀,我这不是喝酒,你看看,喝多了嘛,这不就上头了,干 什么小题大做啊,我就是嘴笨,开了个小玩笑而已嘛,别生气,别 生气啊,我掌嘴,我掌嘴还不行嘛? ”
欣然冷笑一声,“呵呵,小玩笑?你以为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 小玩笑,你以为你是谁?还蹬鼻子上脸了,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大 喜的日子里,我可不想发脾气,看见什么碍眼的东西,给我气出毛 病了,可就不好了。”
那人被欣然叭叭叭的一番话都给堵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好不 容易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已经无力反驳了,再怎么说都是苍白无 力的解释。
转眼间,那人就被几个冲进来的保安给架出去了,直到架出去 好远一截路,好像才猛的反应过来,自己被赶出会场了,还是当着 这么多人的面。
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嘴里一直骂骂咧咧,骂骂咧咧的。
杨溪立马眼睛就瞪得像铜铃,“真的假的,我想学误,我要是能 像你刚刚那样,把他忍的死死的就好了!”
帝司夜真的受不了杨溪一脸崇拜的看着欣然,非要跟她学习什 么忍人的话,忍不住开口劝道。
“还是别了吧,小溪儿,这种事情,我是不会让你面对的,有我 就行了,再说了,你要学这种不入流的东西干什么,不要学,欣然 ,你不要带坏我家杨溪了!”
欣然撇撇嘴,又朝着帝司夜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带坏了你家的 杨溪啊,到底是你认识杨溪的时间长一点,还是我认识杨溪的时间 长一点啊?拜托,这不叫什么不入流的东西,这玩意儿可是‘语言的 艺术’,你懂不懂啊,不懂别乱说,哼!”
“枉我以前还把你当做我过一段时间的男神,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人,信不信我要把小溪儿从你身边抢走啊,一口一个小溪儿,哼, 小溪儿是我的,才不是你的!”
本来就喝多了酒,有些昏昏欲睡的许易,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突然听到欣然说以前还把帝司夜当做过男神,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酒醒了一半。
握住欣然的那只手突然用力,力道之大,捏的欣然手腕都红了 一片,欣然痛呼出声,“松手啊!许易,你在干嘛,你弄疼我了,你 看啊,我的手腕都红了一片了,疼死我了!”
说着,眼泪就大颗大颗的,开始往下砸了。
本来还有些醉意的许易,这会儿,感受到欣然的眼泪一滴一滴 的打在自己的手背上和衣袖上,打湿了一片,就彻底清醒了,酒醒 了。
“对不起,对不起,然然,我不熟故意的,我刚刚是喝醉了,不 小心,才,对不起啊,把你弄疼了,是我没有注意到,我是在半梦 半醒间,听到了你说的话,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一着 急,就那样了。”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把欣然的手牵过来,温柔的吹一吹,“没事 吧,我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吧,对不起啊,真的对不起,然然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刚,我错了,然然,别哭了,别哭了, 哎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欣然的眼泪让许易顿时就手足无措了起来,左右手都不知道要 往哪儿摆了,怎么放都不是,心乱如麻。
杨溪这个事后都看不下去了,趁着拍欣然背,安慰她的事后, 附耳到欣然耳边说道。
“好了好了,可以了,他都已经不追究你之前年少轻狂放下的错 了,我都不介意,你还怕他介意什么,这都是多久以前,陈芝麻烂 谷子的事情了,许易大帅哥不会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
“你快别装了啊,再演下去,那戏都过了,我都看不下去了,你 看你把许易大帅哥搞得着急的,眼圈都红了,着急的那样子,我都 看了心疼,你那手腕上的痕迹,明明就是自己手上镯子勒的,也就 只有许易那个大傻瓜看不出里,果然是关心则乱!”
欣然拙劣的演技突然一下子被杨溪戳穿,还有一点心虚,偷偷 的看像一旁担心的看着自己,跟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垂着头 ,红着眼眶,等着妈妈责罚一样,乖巧可怜的模样,让欣然都不忍 心再“演戏”了。
杨溪把欣然的手搭在许易的手上,“你抬起头看看啊,许易大帅 哥,你的小娇妻早就不哭了,不掉眼泪了,再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你怎么还跟个姑娘家家似的。”
许易在杨溪和帝司夜的笑声中,抬起头,看到欣然正满眼柔情 似水的看着他,立马就从小奶狗切换到小狼沟,无缝衔接。
“然然,不许再哭了,听到没,你的眼泪可是比珍珠还珍贵,比 真金还要珍贵,不可以随便掉眼泪。”
最后一句话,是跟欣然“咬耳朵”说的话,“你要是再不乖乖听我 的话,小心你回家,我打你的屁股喔。”
欣然顿时耳朵根就红了,脖子和脸也都红透了,像是个熟透了 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那么的鲜美多汁。
杨溪不用猜都知道,许易说的是什么,肯定又是说什么骚话了 ,欣然的脸红不像是装出来的。
别问杨溪为什么能这么清楚的知道内情,问,就是不知道。
呵,那还不是因为帝司夜也常常调戏自己,每一次调戏自己的
时候,据帝司夜这个骚包的口述,自己就是像欣然目前这个状态的 反应,从脖子红到耳朵,
杨溪真的是没眼看,
出现了 “人传人”的现象,
己家的帝司夜给带坏了,
唉,真是的,杨溪一记眼刀甩给了帝司夜。
帝司夜收到杨溪的讯号,一脸莫名其妙,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有 做啊,怎么突然好好的,无辜的就被躺枪了。
难道还要他说,这种事情,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无师自通的么 ?
帝司夜一把搂过杨溪的肩膀。
“哎呀,我说小溪儿,我们就别打扰人家一对你侬我侬了好吗? 在这里做两个十万伏特的岑亮的大灯泡真的好吗,还是赶紧跟我回 家,我们回家也该办办‘正事’了吧。”
杨溪表示,并不是很想搭理这个臭流氓,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 了,靓女无语。
“不要,我要去工作室一趟,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他们 还等着我回去处理,还有一些设计稿,我还要修改,还不完美,可 能我会晚一点才回家,也有可能今天晚上就留在工作室休息了,要 是很晚才结束工作的胡,我就不回去了。”
“到时候,还要麻烦你,跟老爷子还有宝宝们说一声,我要是不 回去的话,会提前给你发消息的。”
帝司夜一听杨溪这样“残忍无情”的话,顿时小脸一垮下来,秒变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