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谁也不知道暗处一双眼睛正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帝司夜跟杨溪把证给领了,“以后,咱两就是合法的啦,老婆大 人。”
“老婆大人,今晚我们煮饭么? ”
没等杨溪回答,帝司夜就用行动证明了他说的话。
果然,饿久了的“狼”是真的可怕。
杨溪被帝司夜折腾了一夜,骨头都快要散架了,醒来的时候浑 身酸痛,根本就从床上爬不起来。
帝司夜只好打横抱起杨溪,让她扒在自己身上,像只“考拉”似 的挂住。
帝司夜腾出一只手给杨溪刷牙洗脸,又小心的把杨溪放在浴缸 里,解开睡衣口子,脱光,给她洗澡。
看到杨溪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满身吻痕,帝司夜内疚的 鼻子酸酸的,昨天晚上看来真的是辛苦小溪儿了,自己憋的太久了 ,一时下手都不知道轻重了。
杨溪全程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凭帝 司夜摆布。
帝司夜给杨溪洗完澡,擦干净,穿上睡衣,又放到了床上。
从楼下端来早餐,看着杨溪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下去。
杨溪实在是太累了,已经精疲力竭了,眼皮子变得越来越沉重 ,终于没忍住,又倒头睡了过去。
帝司夜吻了吻杨溪的额头,没有再打扰她,而是轻轻合上房间 门,自己走了出去,让她一个人好好休息。
跟老爷子交代了情况后,就拿起车钥匙,开车去公司了,自己 都没来得及吃早餐。
“年轻真好啊,精力旺盛,体力充沛。”老爷子摸了摸脸上的胡 子,止不住的感叹,胡子茬有点扎手,看来该刮胡子了。
算算时间,此时阳若也快生产了。
阳若还在吃着早餐,就感觉身下一湿,不好,羊水破了。
阳若捂着肚子,艰难地挪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 该死,怎么会这个时候羊水破了,夏子韩也不在身边,清早就出去 有事了。
阳若深呼吸,吸气,吐气,赶紧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拨通完医院的电话后,阳若就只能等了,等着医院派人来接她 过去。
可是等了老半天,都还没有动静阳若急得满头大汗。
终于,又过了几分钟,阳若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几个护士和医生把阳若抬上了担架,护送上了救护车,往医院 开去。
到了医院,阳若的情况刻不容缓,已经有出血的情况了。
阳若被送进了急救室,此时的阳若已经开始大出血,估计这胎 难产了。
趁阳若还有意识,医生问清楚家属的联系方式,给夏子韩打了 电话。
夏子韩不紧不慢的赶了过来。医生让夏子韩在手术声明上签字 。 “估计您的夫人这胎很难生产,有可能夫人和孩子,只能保住一个 ,希望先生签一下这个手术协议,顺便决定一下,如果出现大面积 血崩的情况下是要保住大人还是小孩。”
夏子韩心里冷笑,要说实话么,他一个都不想保。
但是嘴上还是没有犹豫,“保小孩。”
躺在病床上的阳若听到这句话有些庆幸,庆幸他还是在乎这个 孩子的,同时,又为自己心痛。果然,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阳若总 是被他夏子韩当做弃如敝履的一颗“废棋子”。
阳若心中苦涩,随之又充满愤恨。上次设计安排“车祸”竟然都 没能把杨溪给撞死,杨溪可真是好命,听说这两天还和帝司夜领了 证。
海边浪漫婚礼都上了微博热搜,又是吸引了一波吃瓜群众的羡 慕嫉妒恨。
她杨溪还真是好福气,凭什么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想要努力握住 的东西,她杨溪光是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轻轻松得到,甚至还是别 人要求着她,跪在她面前,献给她。
阳若又是疼的,又是气的,只翻白眼。
夏子韩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阳若耳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干了些什么,你想要杨溪死,可惜了,杨溪福大命大,没有死,怎 么样,恐怕你很失望吧。”
说完,嗜血一笑,舔了舔自己的薄唇,鬼魅似的又悠悠的说道 :“就算你生下这个孩子也没有用,我和夏家都还是不会承认你的身 份,更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身份,只要既然你敢算计我,敢把这个 孩子生下来,甚至还背着我悄悄把主意打到了杨溪的头上,那你就 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觉悟。”
“阳若,只要你一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会掐死他,在你面前 ,不过如果你死了,我或许还会考虑考虑,放这个小孩子一条生路 ,你觉得呢?”
阳若看着夏子韩这副嘴脸,突然就有些作呕。为什么,为什么 她偏偏要爱上这个可怕的冷酷又无情的男人,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 ,也要跟他在一起,自己真的是疯魔了,为爱痴狂。
可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阳若觉得自己真的就是 犯贱,不管夏子韩怎么侮辱她,践踏她,她都还是对夏子韩一往情 深,单方面付出。
阳若眼角滑出一滴泪,她就不该奢望这个冷血的男人能给她希 望。阳若怎么也没想到,夏子韩竟然如此狠心,连这种狠话都说得 出来,简直就是个畜生。
尽管如此,阳若还是拼尽全力想要生下这个孩子。不仅仅是为 了夏子韩,这个孩子是一个无辜的生命啊。
“夏子韩,孩子是无辜的,孩子是一条无辜的小生命,你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对我。”
“呵,你跟我说无辜,杨溪就不无辜么,你要她死,那我就要你 和你的孩子死,这不是很公平吗?”
“可是杨溪不是活的好好的么,人家还和帝司夜领了证,怎么, 夏子韩你不上网的么,热搜第一,海边浪漫求婚,帝司夜和杨溪。”
阳若用尽浑身力气生出了孩子,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却没料到,夏子韩一巴掌把阳若扇醒了。
“阳若,你睁开你的眼睛看好了,我是怎么掐死这个孩子的。”
夏子韩伸出一直手狠狠地掐住正在哭啼的婴儿的脖子,一用力 ,婴儿就没了声。
随即,夏子韩用抹布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手上沾到的血污,对着 阳若轻蔑一笑,“可惜了,是个女儿,不过是你阳若的女儿,不是我 夏子韩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