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材质呢?材质应该有所不同吧?不然那些被杀害的人怎么会少胳膊少腿的?没理由啊?按道理那些人被杀害之后应该会让那个凶手把那些卸下来的部件安装在傀儡身上,怎么会没有呢?影子大人你们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漏掉的东西?”
蒋南孙一看朱锁锁有些着急顿时有些不满意了,指着眼前的两个黑衣武士道:“没看到我“媳妇”着急了?赶紧的,赶紧给老子好好看看,找找有什么不一样”
蒋小果说完那句话之后整个环境一片静谧,朱锁锁此刻巴不得将蒋南孙那厮的嘴封起来!
“那我跟蒋大人还有朱捕快说一下这遥国的傀儡人吧,这傀儡人一般都是额头天庭饱满、下颌丰腴、眉目修长,尤其是旦角鼻头浑圆、嘴唇小巧、温柔秀丽、楚楚动人。傀儡人在脸谱在设计上也颇具匠心,如旦角多用平眉,线条圆熟,给人以柔和、飘洒之感。
武角多为“纵眉子”,呈倒八字形,线条简练、笔锋遒劲,给人以英武果断之感。原来的傀儡人是系线的,傀儡人根据角色的不同,为5到12根不等,甚至有多到20余根的。通过艺人巧妙地运用提、拨、勾、挑、扭、抡、闪、摇等方法,赋予傀儡人以艺术生命。
这傀儡人本身就是遥国的一种传统艺术就跟梁朝的戏曲一样,只不过这傀儡人发展到现在,引进西洋的一些东西,傀儡人可以用一些仪器操控不必系线而且比系线的傀儡人更加灵活,只不过咱们今晚见的这些傀儡人明显跟那些街头表演的傀儡人不同,但是总归也是什么仪器操控的,不信,朱捕快跟蒋大人请看”
影子说完将其中一个傀儡人翻过来,打开后背的开关,一个精细的仪器立马展现在朱锁锁跟蒋南孙面前。
朱锁锁思考着影子大人说的话,又看了一眼那个仪器道:“影子大人说跟那些表演的傀儡人不同?那这些杀我们的傀儡人有哪些不同呢?”
“主要是这些傀儡动作更加顺畅,逼真的都像真人了”
朱锁锁道:“不错,我也觉得是这样,这些傀儡除了最后听到那声琴音之外,我们跟他们对打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的琴声”
“对”
“那这个凶手到底是怎么控制这些木偶人的呢?”
朱锁锁的这一个问题直接让权律三跟影子愣了下,这个问题他们倒是没有思考过,毕竟跟这个案件来说没有很大的关联。
“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吧,“媳妇”我都困了,咱们赶紧睡觉吧,还得造女娃娃呢!”
看着眼前的这两人。
尤其是影子大人那害羞憋红的脸蛋好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配着他那张有些黑的脸,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那两位大人今天天色已晚先到这里吧,我们这边也有些事情处理,明天见”
“明天见”说完朱锁锁就直接将蒋南孙那厮领上了楼,她实在是不想更加丢人了!都快丢死她了
影子看到朱锁锁他们关门之后朝着身边的“男人”施了一礼道:“主人,这个傀儡案子”
“走,会皇宫”
“是”
权律三回去之后摘下面罩屏退左右,一个白发紫衣的武士出现在了跟前。
“梓潼,将军这边你安排好了吗?”
“嗯,已经安排好了,此刻太原河将军应该是醒了。杏花姑娘在照顾将军,很多事情也都跟杏花姑娘交代了应该没有问题,奥,对了这个是杏花姑娘给您的信件,您看看”
“放在桌子上吧”权律三抬头看了一眼道。
“对了还有一事,那个傀儡案子恐怕不是咱们猜测那个凶手,今日我刚接到密报,那个人死了”
“你说什么?”权律三看着眼前的“男人”又问了一遍:“你说他死了?”
“嗯,咱们师父死了”
权律三揉了下眉头道:“梓潼你好好安葬师傅吧,那那些能够打架的傀儡人除了师父还有谁能做出来呢?”
“目前为止,我们知道的也就只有师父一人有如此手艺,看来这个案子是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权律三听到这里嘴角扯上了一丝笑意道:“越难越好,这样本皇可以更能看清这蒋南孙的能力,虽然他中了毒,可是这种毒跟他的智力可没影响,本皇倒要看看蒋南孙这厮到底有什么真本事”
“好,那主人这边注意安全吧”
“以后不必叫本皇主人,这个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梓潼我们是师兄弟,以后叫我师兄即可”
“我已入万思门,万思门的规矩门主便是主人,亘古不变,所以应该叫主人的”
权律三看了一眼跟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子笑道:“既如此那便这么叫着吧”
梓潼说完默默退了出去,权律三看着眼前的烛火叹了口气,看来他这一生真是再无亲近之人了。
城郊外,杏花摸着有些潮湿的车辕,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刚刚下了一场小雨两边的杏花树又掉落了不少杏花,杏花想这些杏花应该很快就会全部掉落等到夏天结出累累硕果吧
杏花看着眼前睡在自己腿上的“男人”,笑了笑,从前她以为那个从上任天皇救她出来的人世她一生所爱,一生所追随的“男人”,可是直到现在她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她才明白,这个不愿出卖她愿意以死保她的“男人”才是她这一生不能错过的人。
太原河感觉周边的环境都在晃荡,晃荡的狠了就睁开眼,只不过没想到一睁眼看到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他这一生所爱:杏花
“这是天上吗?杏花你来接我了啊”
“嗯,对这是天上,自己一个人在凡间待了那么多年很辛苦吧?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呢,现在你的任务结束了,不用再操心遥国的子民,我们就只是过自己的日子可好”
“嗯,好,杏花说什么,阿河就做什么,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将我们分开了”
“嗯,好”杏花拍着太原河将军的背,轻轻安慰着,思绪不禁飘到了前几天,当时太原河就要被行刑,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上堂作证,没想到被影子大人捉了回去,她又看到了那个杏花树下的“男人”,“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华绝代。
那“男人”看她笑了笑道:“怎么,后悔了”
当时她直接跪倒在“男人”面前顾不得擦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的泪水道:“主人,我求您了,放过太原河将军吧?他不是曾经救过您吗?求您看在他就您一命又为遥国百姓做了那么多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让我饶他一命可以,不如你替他去死好了,毕竟他刺杀我这件事也确实存在,本皇可以放他一马前提是有人替他去死,只有这样才能消解本皇的心头之恨”
“男人”说完之后就递给了她一瓶药,她拿起药之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一饮而尽,对面的“男人”看着她疼的冷汗涔涔缓缓问了句:“为何?”
杏花记得她当时说的话:“我不能辜负他的情谊,我以为我爱上的是主人,可是到最后才发现我爱的是那个把我宠成孩子一样的将军,我爱的是那个即使自己死了也要护我一生周全的“男人”,对不起,主人,第一次完任务就搭上性命,第一次完任务就失败,真是对不起,主人,杏花无能”
“爱是什么?”当时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可是她隐约还是听到了那个“男人”问的那句话,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但是她想如果有一天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爱上了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也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会患失患得,会相思成疾?
想完杏花就笑了笑,那么一个至高无上的“男人”,任何女子都会趋之若鹜,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患得患失,相思成疾呢?真是可笑。
后来杏花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躺在马车里的太原河,她才明白那个“男人”一直都有情有义,那个“男人”给她留了一句话,说是已经更改太原河将军的记忆,成全她这一片痴情。
杏花看了一眼前行的马车跟不断后退着的林木,微微笑了一下,再见了,天皇陛下
驿馆内,朱锁锁抚了抚额,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无奈,说好的万年冰山呢?怎么会变成这样?
此刻蒋南孙正在嘟着嘴看着朱锁锁,眼里满是委屈,那意思分明是想要朱锁锁好好哄哄他。
“怎么了嘛,闺蜜,人家今天不香香,我刚刚泡了花瓣浴,你怎么还不过来啊?我保证会把闺蜜服务的很好的”
朱锁锁看了一眼chuang上衣裳大开的蒋南孙,最关键蒋南孙这么个浪荡模样躺在chuang上就算了还不断的用手指勾引她,真的是,蒋南孙那厮解刨了一天的死人还打了架都不累的吗?
“快点来嘛,闺蜜难道是不喜欢人家了吗?难道闺蜜找了别的小白脸?是哪家的小白脸?身材手段可有为夫的好?”
听到这里朱锁锁再次抬头看了一眼都快褪干净的蒋南孙一眼,这腹肌这皮肤这英俊的容貌这天下实在找不出几个小白脸比蒋南孙这个小白脸强了啊!
“闺蜜说笑,昨日不是跟你说过我那个来了吗?”
“奥,可是闺蜜为夫算着日子呢?你那个亲戚今天就应该走了啊”
朱锁锁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道:“蒋南孙你怎么知道?”
“每月为夫都会算的”
朱锁锁看着面前曾经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变成此刻这张生动,不对,准确的说是跟那些勾栏子里的戏子一样生动的小脸,朱锁锁就忍不住的想笑,她完全可以想象的到要是蒋南孙那厮清醒过来一想他的这些英雄事迹,还不知道会有多懊恼呢!
“来来来,告诉一下我,你还记着什么?”朱锁锁突然心血来潮的问道
“我还记得闺蜜不喜欢吃的东西,虽然闺蜜什么都吃就跟个猪一样,但是香菜跟羊肉闺蜜是绝对不吃的”蒋南孙想了想朝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女子道。
朱锁锁一听蒋南孙的比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闺蜜知道为夫最爱的是什么吗?”
“什么”
“跟闺蜜的鸳鸯浴”
“啊”朱锁锁做梦也没想到蒋南孙这厮竟然闷骚至此,平时一本正经的原来全是骗人的。
她还记得第一次跟蒋南孙这厮鸳鸯浴的时候,她本来想着两个人一起洗洗澡更加省水,没想到蒋南孙那厮见她进去之后十分严肃对着她一本正经的说,“我不喜欢两个人一起洗,我一会洗完你再来”
朱锁锁当时喝了些酒,酒壮怂人胆,对蒋南孙的话置若罔闻,不仅不听还主动去靠近蒋南孙,用手指挑逗着蒋小果那厮的下巴,吻了一下道:“不要说话,咱们一起洗澡你要乖乖的哟我帮你搓背好不好?”然后朱锁锁就笨手笨脚的帮蒋南孙有一搭没一搭的搓着背,一边搓一边还不忘跟蒋南孙告白:“你知道不,蒋南孙,我能嫁给你可算是我淘到了宝藏了,你就是我的金库,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以后不准纳妾哈,要是纳妾的话别人就要进入我的地盘,这样一点都不好,你放心以后你们老蒋家传宗接代的活我都包了,家务我也包了,做菜我让大杨给咱们做,所以你可不能纳小妾哈”当时朱锁锁有些醉,完全忘记蒋南孙那厮说的什么,印象深刻的是自己对他说了一句:“咱们一起洗澡多好,省水省钱,你这个小金库以后可不能让别人抢走了,要是被别人抢走,以后我又得过那种穷日子了!”说完之后她就被蒋南孙那厮像是老鹰抓小鸡那样领了出去。
从此之后再不许她靠近他的浴池,更不许一起洗澡,这件事弄得朱锁锁受伤了很久,她受伤完全是因为两个人分开洗澡实在是太费水了!
真没想到平时那么正经的蒋南孙居然这么闷骚,那个毒怎么说的来着,会随自己心意活一阵子,那蒋南孙现在说的这些话都是他本意的话喽,哎呦喂,这乍一听到还挺害羞呢!
“蒋南孙,我再问你,你平时喜不喜欢zuo那个啊?”
蒋南孙对着朱锁锁挑了一下眉笑道:“我很喜欢,只不过你每次技术太差老是弄得我不舒服”
“那你每次还要等着我先?”
“这完全是因为面子,难不成让我一个运筹帷幄的锦衣卫指挥使在chuang上失去主动权?这多损害我的威信?”
“蒋大人,你真牛”
“那闺蜜,今晚还是你先吧”
这下朱锁锁是彻底有些无语了,这蒋南孙中了毒之后怎么可以变得跟平时相差这么大呢?
这次轮到朱锁锁无比正经了:“美人大人,我觉得现在不是讨论那个的时候,最主要的是抓傀儡案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