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锁锁又问了那受惊下的“男人”几个问题才起身回去,其实连接着gua妇村的镇子里还是比较正常的,男女老少都有,朱锁锁买了几串糖葫芦回家。
回到家就看到蒋小果已经坐在了桌子旁。
“回来了?”
“嗯,回来了”朱锁锁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想着那个奇怪的案子 。
所以根本没注意蒋南孙跟她说的话。
蒋南孙有些不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干脆伸过头去把女人手上最后一颗糖葫芦解决掉。
朱锁锁正在想着出神,吃完之后想要再次伸头将手上的糖葫芦吃完,没想到咬上了一嘴的木棒子!
“啊,呸,戳死我了”朱锁锁说着将木棒从嘴里拿出来有些不满的看着对面正在嚼着她最后一颗糖葫芦的某人。
“美人大人不是不爱吃这些零食吗?如今怎又吃了”
“偶尔尝一下也是不错的”
蒋南孙吃完之后朝着朱锁锁道:“闺蜜刚刚在想什么,为何连我说的话也没有听到?”
朱锁锁:“你刚才说什么了?”
“我说岑大调查那个鬼火案子有眉目了”
“奥”
“闺蜜似乎并不感兴趣?之前不是还很有兴趣来着吗?”
“现在有更有兴趣的案子了,美人大人你想不想听一下啊?”
蒋南孙一听朱锁锁这么说立刻道:“又发生什么案子了?”
“纸人吃人听过没?”
蒋南孙:,,
他确实没有听说过。
蒋南孙听完朱锁锁说的案子的前因后果道:“确定是那“男人”没有看错?”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看那“男人”被吓的那副样子应该是没有看错的”
“好,一会吃完饭我们一起去看看”
“对了那个鬼火查出什么了?”朱锁锁一边吃着眼前的鸡腿道。
“岑大查到了一个人证,那个莫大人有些问题”蒋南孙一边说一边不忘给朱锁锁的盘子里夹他挑好刺的鱼肉。
莫氏的阁楼里,女人正在摸着纸片人的胳膊道:“只是拿了一对胳膊吗?”
“没来得及拿别的东西,这次差点被发现了,对不起”纸片人没有表情,但是能’从他说话感到十分抱歉的语气里面听出来,纸片人是真的很内疚。
“没事,我的心肝,没被发现就好”
小丑坐在窗台上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心里甭提多别扭了,一个变性的“男人”爱上了一个变性的女人,这剧情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梓潼跪在“男人”的身边道:“主人,您猜的不错,那人果然出手了,另外您要求办的事情我们这边都已经办好了,蒋南孙现在应该已经注意到他了”
“嗯,好”权律三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开的十分灿烂的菊花。
“主人?”
“怎么了?”
“必须要杀他吗?有没有别的方法去阻止他?”这句话梓潼从来gua妇村之后就一直想说,这次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你觉得他跟以前还一样吗?他练得那种邪功已经杀了不少的人难道还要他继续作乱下去吗?”
“可是主人,他那也是迫不得已”
“无论是不是迫不得已,他如今都已经不跟我们一条心了,留下他只能祸害更多人罢了,说不定到最后遥国国都要受他的连累”
“知道了,主人”梓潼说完之后告退。
朱锁锁跟蒋南孙赶到那个被纸片人杀害的绸缎店,刚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血腥气,蒋南孙跟朱锁锁一对视二人迅速顺着血腥气开始找。
来到后院就看到了一具尸体,准确的说是头颅被爆浆的尸体!
“那个“男人”死了”
“嗯,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以抓住凶手的证据吧”
“好”
朱锁锁跟蒋南孙一起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凶手的证据。
突然蒋南孙从尸体的手下看到了一小片纸张,这个纸张看起来跟平时的纸张不一样。
朱锁锁去查看阁楼的时候无意中从阁楼的拐角处看到了一张纯白色的纸,那张纸的上面还带着浆糊。
这个应该是凶手留下的,朱锁锁拿着那张纸去找蒋南孙。
蒋南孙:“这个绸缎的铺子里应该不会有怎么好的纸张,走吧,咱们去请教一下生产纸张的专业人士 ”
朱锁锁:“那咱们去哪里找这专业人士?”
“去最大的书局-盐城书局”
朱锁锁看了一眼蒋南孙朝前走着的背影暗道:这么几天就弄清楚了整个村镇的一些东西,果然大佬就是大佬,蒋大人永远都是那个屡破奇案的蒋大人。
等到他们赶到盐城书局,看到眼前的老板实际是有些蒙蒙的,因为眼前的老板身高才刚刚到他们的膝盖,脸上画着戏曲里那样的小丑的妆容,脸中间画了一处白色,不过整个形象倒也是跟“男人”的气质相符合。
“你们来干什么啊?买纸的话找伙计去,我这里忙着呢”小丑有些暴躁的对着眼前的男女道。
“我们不是找纸张的,而是想要问问掌柜的可是有这种纸张?”
小丑接过蒋南孙手里的纸张,看了一眼道:“奥,有啊,这种上好的纸张只有我们有,本身镇子里的人没什么钱,所以这种纸张我们产的也有些少,你等等哈”
小丑说完之后从身子后面的柜台上抽出了一张纸道:“现在这种上好纸张还剩一点了,之前都被一个大户给承包走了”
蒋南孙一听压住心里有些别扭的感觉继续问道:“那些上好的纸张让谁买走了?”
“嗨,就是gua妇村的那个莫闺蜜呗,基本所有的这种上好的纸张都让莫闺蜜给买走了”
朱锁锁一听暗道,这个莫闺蜜还真是不简单,鬼火跟他有关系如今这个纸片人杀人竟然也跟他有关系!
“好,多谢老板,不过老板可否拿店里的账目一瞧?”蒋南孙朝着眼前的“男人”拜了一礼道。
“好,你等着哈”
蒋南孙跟朱锁锁坐在桌边等着,看着眼前的侏儒样的“男人”正在翻箱倒柜的找着些什么,蒋南孙越想越不对!
一个箭步上前道:“你不是这个盐城书局的老板,说你究竟是谁?为何来此假扮老板?你的目的是什么?”
说实话朱锁锁看到这个场面刚开始是有些懵的,但是一想跟这个侏儒“男人”见面的种种,立刻站到了蒋南孙那边。
这个侏儒一样画着小丑妆容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小丑正在找着账本没想到被蒋南孙直接抓住,刚开始还一头雾水,后来听完蒋南孙的话之后脸色逐渐冷下来。
口中吹了一声哨子,一个反身挣脱蒋南孙的钳制,跳上柜台大声朝着屋顶喊着:“鬼将还不快来?你再不来你主人都快被人给捏死了”
小丑说完之后从屋顶直接掉下来一个似人非人死鬼飞鬼的东西来。
按照朱锁锁的话说就是这玩意就是个阴阳人,因为很简单,掉下来的那个东西,那张脸一半是“男人”的脸粗糙不堪,一半是女人的脸细腻白皙,身体也很不一样,一只手臂明显是“男人”的手臂,十分粗壮,另外一只手臂则是女子的手臂,十分纤细,那玩意的腿也是如此,一半是“男人”的腿,一半是女子的腿,按照道理来说,这么一个玩意走路都费劲,可是耍起大刀确实十分的熟练!
不一会就跟蒋南孙胶着在了一起。
朱锁锁瞅准时机给了那个小丑一脚,小丑整个被踢到了柜台后面,鬼将听到小丑这里的声音想要过去帮忙无奈蒋南孙就是死咬着鬼将不放。
小丑一看他们根本不占上风,想到先走为上就对着身边的鬼将道:“别打了蠢货,赶紧走,先离开这个地方”
鬼将一听跳上柜台捞起销小丑直奔屋顶,转眼就消失在了蒋南孙朱锁锁他们眼前。
“这鬼将的速度真是好快”朱锁锁看着被捅破的屋顶道。
“嗯,是”蒋南孙本想着追来着无奈鬼将消失的太快,他根本没办法去追到鬼将的位置。
朱锁锁:“这人跑的还真是快”
“对了,美人大人,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人不是盐城书局的掌柜的?”
“盐城书局是整个镇子上最大的书局,按道理怎么说手上应该有些墨迹,可是这侏儒手上十分干净,其次整个书局是很大的,那么生意应该还可以,一般情况下掌柜的都会找个伙计。
还有如果那侏儒真的是店家的话怎么会不知道账本的位置更何况真是店家也不会答应的如此痛快连问都不问直接给我们账本了,闺蜜是怎么看出来的?”
朱锁锁:“……”说实话她唯一观察到的其实是那侏儒嚣张的态度而已,这么嚣张完全就不是一个生意人嘛,生意人玲long八面的怎么会跟钱财过不去?而不是像这个侏儒一般对着他们如此嚣张!
朱锁锁跟蒋南孙又在书局里停留了一段时间,他们找到了店里的账本另外找到了藏在门口盐城书局老板跟伙计的尸体。
他们报官之后就回到拉liangua妇村,刚进村两人就收到了来自村民的齐声赞歌,准确的说是村长带着村民来迎接他们,每个村民的手上或拿着吃的或者是一些用的,就连他们的房子也被重新装置了一番!
朱锁锁摸了摸下巴看着眼前,他们跟刚来时候截然不同的地位感叹道:果然漂亮的人走到哪里都是需要特别对待的!就比如说蒋南孙那玩意,简直就是特别中的特别嘛,做“男人”的时候帅的惨绝人寰,做女人还是红颜祸水,这日子真是越发的过不下去了!
朱锁锁一边感叹自己那悲惨的命运一边拿着村民送来的吃食!
什么酱香鸭子 什么酱肘子什么红烧肉,好吃的应有尽有,唯一有些不好的是没有清淡一点的东西,毕竟现在是早上,昨晚他们在盐城书局待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又马不停蹄的赶到gua妇村的家里,要是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他们恐怕很难消化!
村长像是洞悉了朱锁锁的想法,他把做好的糕点递到蒋南孙面前,对着眼前男扮女装的蒋南孙道:“这是我今早亲自采摘的,这一朵朵玉兰花、栀子花还有玉簪花,花瓣被一片一片撕下,裹上调了甘草水的面糊,放入油中微炸,最后置于竹盘中,是一道清香沁鼻,做出的这种酥脆可口的小点,可能不值什么钱,但是也是我的一片心意还请陆gua妇不要见外的收下即可。”
朱锁锁:“。。”你是她闺蜜,你个老“男人”放开蒋南孙那小白脸,把那糕点也放下!不然就不要说你夏小爷我翻脸无情了!
朱锁锁这么想着直接龙行虎步豪情万丈的打算赶走村长这个老小三。
没想到刚走到蒋南孙跟村长的面前,就被蒋南孙的嘴里塞上了几块糕点。
男扮女装的蒋南孙捏着手里的手帕尽量让自己用冷静下来的声音道:“村长大人,您先回去,等有时间我再找您”
村长直接将整盘子的糕点放到朱锁锁这个吃货手里,高兴的领着gua妇村的村民离开了。
朱锁锁:“。。”她刚才没有聋吧?她听到她那个女扮男装的闺蜜爬墙头要找那个老的不成样子的村长?难道她的美人大人换上女装之后真的弯了?
村子里的芦苇荡中,浩浩渺渺,小小的青黑的水鸟穿行在细雨中,时而高飞,时而一猛子扎入其间,来来回回忙碌地为窝中的雏鸟喂食。
朱锁锁吃着眼前的零食看着比自己还要美上几分的蒋南孙有些不满道:“你打算爬墙头?”
蒋南孙:“何意?”
“意思就是你打算甩了你这可爱聪慧身材不错性格完美的闺蜜去找那个村长?”
蒋南孙:“。。”其实论自恋的话如果朱锁锁认第二真是无人敢认第一
“闺蜜放心,真要是找的话也不会找个“男人”,如今你闺蜜身体还是不错的,并没有龙阳之癖”
朱锁锁:她觉得自己被撩了是怎么回事?
岑大抱着蒋小果那个小娃娃满头大汗的从外面赶回来还没有进门就说道:“不好了,蒋大人,出事了”
权律三正在喝着青玉杯里的酒,看着面前从别国进供过来的舞姬们跳舞,突然锋利无比的剑尖直逼权律三的命门而来,危急万分。凶险之际,权律三的黑眸沉缓地抬起,猛地拍案跃起。青玉酒杯里的酒水倾洒出去,化作见血封侯的利器,袭向四个舞伎刺客的眼睛。“啊……”四个刺客惨烈地尖叫,权律三嘴角挂上一丝冷漠的笑:“真是自不量力”
舞姬们的眼睛被凌厉强劲的烈酒击中,顿时睁不开,又红又肿,伤势如出一辙。
看着眼前几个扮作舞姬的杀手,有些无聊道:那些蒙古的玩意真是越发的不济了,什么货色都派来!
话音刚落,小丑带着几个人从门后进来道:“天皇陛下,那些货色确实是入不了您的眼,您看看这些货色可瞧得上眼?”
语毕小丑将路让给身后的几个人,他则是专心坐在了凳子上等着好戏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