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它。”
老人再一次的吩咐道,“让你去你就去啊,难道你真的想看楚念凡人头落地?”
“别别别,我去,现在就去。”我赶忙答应道。
“警告你小子,别跟我耍花样,你们一家三口的小命可都在我的手上,”
“神马鬼的一家三口。”
我顿时无语,楚念凡是人,也算我的娃娃亲,可鬼虎那家伙,分明是只猫咪,既不可爱,又很调皮,闻着多少带点臭,就这货做我儿子,我恨不得当天丢了它,看着贼闹心。
“别tmbb了,快点去看是不是有天璇星。”
干枯老人突然变得很急躁,之前还是个逢大浪不惊,遇山崩神不变的高人,现在呢?丫跟街头小流氓似的,张口一个尼玛,闭嘴一个卧蚕,满句话找不出半个文明的词儿。
“马上去,马上就去。”
我小跑两步,赶往青铜门的最右端。
这天璇星,在玄门一道中,并不是特别重要的星位,天枢才是老大,天璇这个老二还比不上老三天玑,人家可是象征着财富,人活在世上谁不爱钱?偏偏天璇代表着灾,是非星,六亲菲薄,十二宫中到处为灾,奔波劳碌。
所以说,这颗暗星历来不为人重视。
阵法,符箓,河图,法器,很少很少雕着它,我长这么大,只见过两次把天璇作为崇拜神供着,一次是极其偏远的山村,一次是学艺不精,半吊子的同行。
我就好奇了,老家伙这么急着让我看天璇星,他的目的是什么?
很多很多的问题想不通,我也不打算想通了,想太多顶个鸟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阴谋诡计都是小孩子把戏。
当然,我说的是自己,玩的小孩子把戏。
“是天璇星。”我喊道。
“竟然真的是它,真的是它!”
说着说着,干枯男人便不受控制的大笑起来,笑声混着两排牙齿撞在一起的咔咔声,光是听听就非常的吓人。
我下意识的捂住耳朵,这才让那恐怖的声音小了一些。
“小子,快把第二扇门给打开!”
“老先生,道理不是这个道理吧。”我说道,“当初讲得明明白白,我开一个门,你答应我一个条件。现在门开了,该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你敢跟我谈条件!信不信我让你们三个生不如死!”
“我信,我当然信了。可惜啊,如果我死翘翘了,你要打开剩下的八道门,可得费上好一番时日。不过我相信,老先生能用10年的时间专研这事儿,就能用20年,50年,甚至100年的时间来专研。想必老先生不会着急的哈。”
“你不怕死?”
“谁不怕死。奈何我李一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大不了18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当初李天言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干枯老人叹息道,“没想到啊,10多年的时光,眨眼而逝,雪里头的胖娃娃都长大成人,都会威胁我了。”
“人嘛,都是会老的。”
“也会变得残忍,漠视生命。”
他的瞳孔突然爆闪金光,刺得我心口发疼,但我没有闭上眼睛,更没有后退,我有的只是硬m挺身子,直愣愣的看着他。
有些时候可以怂,有些时候绝对不能怂。若是怂了,就会怂一辈子。
我李一很强,更硬。
“好小子。”
干枯老人眨眨眼,算是放过了我。
我松了一口气,m的,再也不装x了,刚才差点死过去,好家伙,这老东西的气场也太强了,多亏他不想要我的命,要不然啊,我死了变成灰渣渣,都算是他手下留情,可怜我。
“这两个,你要先救谁。”他说道。
“能不能让他们公平竞争。”
我本意是开个玩笑,顺便缓解缓解心头压力,我怕自己被吓死。
谁知道这个时候,一直趴哪儿不动,像个死猫的鬼虎立马跳了起来,一蹦蹦了三丈高。
“李一!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对你那么好,你不想着先救我,还说什么公平竞争,尼玛这时候了,你玩儿什么骚套路啊。赶紧的,快救我出去。”
鬼虎骂骂咧咧,胡子习惯性的高高翘起来,我敢肯定这是它,如假包换,毕竟这世间找不出第二只这么贱的猫咪,这么闷骚的小动物。
“你丫竟然一直在装!”我惊讶道。
“念念晕过去了,你先放我出来,我们再想办法打开第二扇门,这样就能救念念了。”鬼虎说道。
“你知道怎么打开第二扇门!”干枯老人追问道。
“喂,我可是鬼虎唉,懂不懂神兽的历史地位。”
鬼虎又在装,这家伙只要醒着,不是在装x,就是在装x的路上,连我这么个厚脸皮的,都不想让人发现我认识它,实在怕殃及无辜,把我也给揍一顿。
“鬼虎?”
干枯老人喃喃着,喃喃着,突然大吼道,“你是它的孩子!”
“哈?”
鬼虎和我皆是一愣。
我问鬼虎,“你谁的孩子啊?”
鬼虎摇摇头,回道:“我不造啊。”
“怪不得,怪不得。”
干枯老人笑道,“有你们两个在,别说第二道门,第九道门也不在话下嘛。”
说着,只听砰的一声,鬼虎身子变成了幻影,忽来一阵风,拖着它飞出了笼子。
“老头儿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把我变回来呀。”
“别着急,这就让你恢复正常。”
又是砰的一声脆响,鬼虎的四肢猛的膨胀,宛然一个胀大的皮球,摔在了地面。
“哎我去!”
鬼虎叫道,“摔死我了。李一你别搁边上看了,快扶我起来啊。”
“来了来了。”
我把鬼虎抱了起来,发现它轻了不少,显然是这些日子受的罪,让它不好过。
“我放你出去了,快去破解第二扇门吧。”干枯老人催促道。
鬼虎看我一眼,我明白它在问我怎么办。
我悄悄的晃晃手指,示意他别轻举妄动,先听他的,等机会。
鬼虎点点头,表示赞同。
还是那句话,刀在人家的手上,就我们两个一个伤,一个残,哪儿是人家的对手,他让我们一只胳膊一条腿,都打不过,都要被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