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吗?真tm倒霉。
人说苦尽甘来,甘,我是没尝到,但苦,我倒是吃了个饱。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我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反正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景物又是极其的陌生。
“靠!”
我骂了一声,下意识的要坐起来,却在这时,一个女孩子很是激动的说话了,“公子,你醒啦?”
“公子?”
我有点懵,心想,“不会吧,我还能穿越了?”
于是抬眼这么一看,就见一个十八九岁,小脸清纯,身材纤细,穿着件淡蓝连衣裙的女孩儿。
这姑娘眨着大眼睛,很是好奇的盯着我。
“受了那么重的伤,想不到才十天,公子您就醒了。怪不得乌医生说您骨骼惊奇,不是凡人。”
“姑娘,这是在哪儿啊?我又怎么会躺在这里。”
“这是我家啊。”
“我知道是你家,但是你家在什么城市?”
“哦哦,你说这个啊。”
姑娘拍了拍脑门,似乎才反应过来。
我顿时觉得这姑娘有点傻,情商不高,皮肤白皙,是个甜妹,渣男三要素全聚上了,姑娘很危险啊。
女孩不明白我心中所想,她只是一本正经的回答我的话,“我叫聂倩倩,大家平常都叫我小倩。而这里呢,叫西兰城,位于帝国西北,多山,少树,有大漠,也有好吃的水果,和漂亮的女孩子。”
后边的话我没听清,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她的名字,和这里的地名上。
聂倩倩,小倩,我靠!聂小倩,西兰城,兰若寺,我滴老天爷啊,姥姥!
我差点吓趴了,好家伙,进到鬼屋了,要不咋说我这运气呢,真尼玛逆了大天。
她见我头上冒汗,立马关心的询问,“公子,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
我赶紧回答,虽然我很想变成宁采臣,可我这小身板,可撑不住聂小倩这种女鬼呀。
于是,我便想找个理由溜之大吉,我一个正常人,还是正常男人,怎能待在女鬼窝里。
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朴素道理,我上幼儿园就懂了。
“美女啊,我现在全好了,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有机会回来,我一定报答。”
“公子,你这是?”
不等聂倩倩说完,我已抢先一步跳了起来。
脑袋还是有点眩晕,可我能克服。
脚步还有些踉跄,可我能坚持。
无论如何,我都要立刻,马上,一秒都不能等的离开这鬼地方。太尼玛邪门儿了。
“我要回淮南,还有人等着我呢。”
“公子,你听我说。”
“你先听我说,那个人对我很重要,特别,特别,特别的重要。”
“那个人是谁呀?”
“说了你也不认识。”
我随便找了个话搪塞住女孩,然后赶紧摸到了门把手。
“希望啊,希望的曙光终于来了,”
我激动得炫开了门。
我又愣住了。
我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女人。
“我死了吗?”
我这么说着,随即抬手就给了自己两巴掌。
“啪!”
“哎我去,主人你弄啥呢!”
雪兽小白从那个女人的肩头,又跳到我的肩头,它看似为了阻止我,其实是用爪子拍了我两下。
它在借机报复,若是平常,我不打得它满脸桃花开,我就喊它主人。
可,此时此刻,我放弃了和它胡闹。
因为我的眼中,只有她。
人啊,总是要失去,才懂得珍惜。
失而复得,却又不是一件坏事。毕竟,故事的结尾,终究是好的。大团圆,谁不喜欢呢?
“你,好了吗?”
说完,我就后悔了。恨不得又给自己俩大嘴巴,平常的机灵劲跑哪儿去了?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我的心中有千言万语,就差一股脑的全部抖搂出来,若是给我机会写下,肯定是部百万字的小说。
有离别的愁,有生死的痛,有相聚的乐,也有相视无言的悲。
可是我这个不争气的嘴巴,咋就说了那么一句。
你好了吗?人都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能不好吗?
如果不好,你是不是还要给人家治治病,上上药?
靠!真尼玛的搞笑。
果然啊,搞笑男是没有爱情的。
我想了很多,唯独忽略了对面那女人怎么想。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靠过来,抱住了我。
“啊?”
我大脑顿时死机,炸了,冒烟了,系统跟不上,嗝屁了。
“我想你,李一。”
她略带哭腔的声音,恍若世上最昂贵的硅脂,把我这颗快烫死的cpu拯救了。
我又活了,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于是,我也抱住了她,而且是狠狠的抱住了,一副不让她跑了的架势。
“我也是,狠想,狠想。”
“有多想?”
“睡不着觉,吃不下饭,闲下来想,忙的时候想,做梦的时候想,不做梦的时候更是想。”
“你刚刚还说睡不着觉的,怎么又是做梦的时候想我了。”
“额…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逗你玩的。”
“你没变。”
我松开了她,但双手还是在她背上。
她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还有那粉扑扑的小脸蛋。
“你…”
我想说点什么,缓解下这时的尴尬气氛。
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好像都不咋地。
就在我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她突然把嘴凑了上来。
我迷了的瞬间,主动权顺利完成了交接。
雪兽小白跳下了我肩,和之前那姑娘,一起退出了房间。
他们还很细心的把门给带上了,似乎已有了预感,待会儿要发生什么。
“谢队,您这是弄啥呢?”
我急忙推开她,不是我觉得不舒服,而是单纯的认为不合适,我是一个男人,不能站人家姑娘的便宜啊。
可谢婉君是什么人?哪儿能听我说。
她如一头猛虎,又朝我这只小白兔扑了过来。
“谢队,等等,等等。”
“别说话。”
谢婉君蛮狠,根本不听我的。
她将我越推越远,越推越远,直到床架板挡住了我的去路。
可是去路,也就意味着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