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氏一族确实厉害,确实牛!”
我呵呵一笑,再摆摆手,接着说道:“可惜啊,你还太嫩了。若是你爷爷来,我还让他三分,打老头儿嘛,我还真的担心他讹我。”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
女孩拍了桌子,腾的一下跳起来,指着我就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诋毁我爷爷!”
“我什么东西都不是。但是我告诉你,这单生意是我的,你搁哪儿来的,就到哪儿去吧。”
“哼!”
女孩冷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走,那我打着你滚!”
“女孩子家家,这么暴力,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去死!”
那姑娘一声暴呵,接着抽刀而来,气势吓人,俨然要把我从头到脚,整个劈了。
“砰!”
青渊瞬间出手,和她战在一起。
“青渊?”女孩疑惑道。
“咋滴,你还认识?”
“说!你跟薛月什么关系。”
“没关系。”
“你撒谎!她母亲的配剑,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女孩说着,出招的速度越来越快,要不是我有两把刷子,还真会被她给一刀砍了脖子。
“快说!”
“我说什么啊,我说,明明就没关系嘛。”
“嘴倒是挺硬,就看你的皮子,和嘴是不是一样的硬!”
抽刀,再刺,势头如奔雷烈火,我只能双手持剑,费劲巴力的才堪堪挡住。
“这女人吃什么长大的,蛋白,粉吧!这么大力气。”我暗暗想到。
“还不说吗!”
她吼道,“哼,那你就去死吧!”
要看她高高跳起,双脚离地的瞬间,一团青色烟雾忽然升腾,将她全身笼罩,宛然那层层覆盖的铠甲,十分帅气。
“哎我去,须佐能乎!”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她的声音空灵悠远,自天空而下,狠狠的砸在我心头。
我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实话实讲,真不一定能抗住她这招。
好家伙,毕竟是须佐能乎啊。我又不是人柱力,好歹给我个三尾,二尾,我也能跟她掰掰腕子,过两招嘛。
可惜呀,我仅仅是个凡人。
“大姐,我也想说,可是你问的,我真不知道呀。”
话音未落,她的刀已然落了下来。
我已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右脚后撤,身子前倾,双手手掌放在剑骨,全部力气都汇聚在了青渊上,这一次,若不是我死,就是青渊碎,反正我们两个指定有一个活不成。
可在这时,千钧一发,突然响起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
“芊芊,住手!”
“我不!”
女孩固执,依旧要砍我。
但片刻后,一道夺目光华如把利箭,猛然贯穿女孩的身子。
“为什么,娘亲。”
女孩惊讶的看着右边,腾空的她渐渐落向地面。
“扶小姐回去。”
“是!”
立马跳下两个侍女,她们一左一右把女孩给扶走了。
直到她走后,我才抬头看向二楼。
林清的身边站着个妇人,40岁上下,穿着雍容华贵,最特别的是她的眼睛,竟然是两个瞳孔,不是并列展开,而是重叠,就像那莱卡摄像机。
“李一,我给你介绍介绍。”
林清微笑着,刚要继续说,却被他身边的妇人挥手打断。
“不用了,我想李先生已经知道我是谁,我的身份了。”
听了这话,我并没有急着回答,却是反问道,“你们家根本没有邪祟,之所以让林清带我过来,无非是找个由头,让我来见你。”
“你可以这么想,不过你见了我之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好处我倒是没见到,这坏处嘛,哼哼,我刚才可是连小命都差点丢了。”
“那只是个误会。”
“误会发生得太多,那就不是误会了。”
我说道,“好啦,既然我已经见过你,这就走了吧,要是晚了,可赶不上回家的二路汽车了。”
“李一。”
林清赶忙来拉我,“你干什么,好歹给我个面子。”
“老同学,你不知道详细的情况,怕不是我给了你面子后,明年的清明你都得到坟前给我上柱香。”
“没这么夸张吧。”
“把没这么删掉。”
说完,我抬腿就往门口走。
林清见我去意强烈,再加上我说的话,也不好再拦我。
可那妇人哈哈大笑,跟着又道,“李天言啊,李天言,你养的孙儿跟你一样的臭脾气,犟!等你复活后,我得好好问问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还想不想让你李家延续香火了。这么犟的男娃娃,可不好找女朋友啊。”
“夫人,我们可以私聊吗?”
我不仅停住了腿,还提出了个非常过分的要求,可把林清吓得,差点给我一巴掌。
从他的眼神中,我读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小子忒儿不地道了,我拿你当兄弟,你倒好,屁都不放一个,冲过来就抢我马子。”
虽然知道他怎么想,但我现在没功夫跟他解释。
神神鬼鬼,他听不明白。术术法法,他更加不懂,恐怕我越解释,他越会觉得我心虚,是在故意遮掩什么。
与其越描越黑,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再说了,我真的很急呀。
那妇人的想法似乎跟我一样,连停顿都没有,直接点了头。
“和我来。”
“好。”
她在前头带路,我在后头跟着,而林清?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跟吧,会被骂一顿。
他不跟吧,又觉得头发的色儿变了。
纠结啊,相当的无奈。
我没管他,他那点小心思和我要做的事情,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争风吃醋哪儿有救人重要。更何况,我救的是我爷爷,亲的,不是干的,不是野的。
“风姨,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搬到了天涯城来住。”我尴尬的笑道。
“你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呢。”
“不敢不敢。”
我对她既客气,又畏惧。毕竟这个女人实实在在的和我爷爷住过一段时间,那还是在村里头。
别看我爷爷风流,但他却是个有底线的流氓,至少这么些年,他只让我叫过一个女人阿婆,也就是她,风语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