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呆呆看着远方,包小兔依稀可以辨别出,那边是帝都方向,可是帝都能出什么问题吗?
“怎么回事?”维娜与妮可第一时间就跑到了现场,在她们眼前的,是一片焦土,圣庭与皇室联手打造的监狱,在此刻,化成灰烬。
有人在里面触动了最强的防御措施。
“糟糕!”妮可脑袋看向天空,也就在这瞬间,整片天空陡然间暗下来。
足足有几千米长的巨大石头往地面降落而来。
目标,正是帝都这两个监狱的地方。
这一幕,宛如灭世。
完全不需要存在的安全措施,在此刻,用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啊?”黛丝拉站在帝都里面,看着天空中的东西,忽然有种崩溃感,自己过来帝都寻找姐姐,一直找不到不说,还偏偏遇到这种情况。
怎么办啊?
它现在,可是在往下面掉落啊。
“卧槽?谁放的地爆天星?”这硕大的场面,自然也落在林清白眼睛里面,足足几千米的长度,带着剧烈呼啸声疯狂掉落下来。
不过这座岛屿距离帝都有点远,应该没啥问题吧?
虽然说说是岛屿,但其实这座岛屿是被空间魔法强行切出来的空间,如果真的被这种降维打击命中,林清白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空间混乱,到时候整片岛屿就真的要在瞬间崩溃了。
手指微微上扬,剑气即将脱手而出,但天空中,陡然间出现一柄金红色的长剑,直指陨石,几千米大小的陨石,被瞬间击碎,变成噩粉消失。
这是?
十三阶!
林清白眼神中露出难以置信,在这个世界,出现了十三阶的力量,而且不是魔族,这绝对是圣庭的力量。
这怎么可能?
“这是什么东西?”同样的东西,也出现在维娜眼中,看着身边的妮可,维娜同样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绝对已经超越当前的力量极限了吧?
“看来,那些老家伙,已经干出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了啊。”妮可嘴里喃喃自语着,她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你不要给我装傻!你到底在干什么?”在维娜看来,妮可现在很明显就是在装傻充愣,想要萌混过关,这种事情,自己怎么可能允许?
必须给我一个回答,否则,这件事,绝对不算是完结。
这宛如神迹一样的攻击,同样吓到了一个人。
那就是厄尔流斯。
“这是什么啊?人类中,有第二个突破这个极限的人了吗?”厄尔流斯此刻是一团淤泥的状态,躲在下水道里面。
但被这招刺激之后,浑身烂泥疯狂蠕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那个天使计划,成功了?
脑子里面,忽然浮现出从圣庭几个人的脑子里面偷窥来的消息,那个天使的计划。
还真的就成功了?
这件事,有意思了,要想办法,能不能找到什么好处才可以啊!
还有,最后一发陨石呢,嗯,等待下吧。
在厄尔流斯手中捏着一个小巧而又繁复的魔法阵,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在超越了人族近百年的魔法阵理解下,厄尔流斯很快就在守卫缺乏的前提下将整个陨石的魔法阵才下来,拿捏在手中,就如同玩具,可惜的是,只有两发而已。
而另一发,现在还在被人使用当中啊。
厄尔流斯的眼神似乎穿越了空间,看见了正在被林清白当做吃鸡岛屿看待的陨石。
这枚“陨石”直径最起码有着近百公里。
落下来,会有强烈的坐标定位,厄尔流斯只是不想要冒险而已。
眼下看来,自己应该在城市外面找到逃生方法之后,来看看这个最大号的陨石有什么作用?
烂泥不断蠕动,最终完全融入下水道的烂泥之中。
“姐姐?”黛丝拉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天空那团光芒掉落在自己眼前,浑身碎裂,都是浴血的姐姐,在自己面前出现。
但没有等她说出第二句话,一队圣庭骑士已经赶来,准备将黛丽丝带走。
“住手!”水球瞬间出现,手中挥舞魔杖,黛丝拉将这堆圣骑士直接挡住:“你们想要干什么?”
“……”让圣骑士停下动作的,并非是有人阻拦,而是黛丝拉身上的圣女袍子。
“我们来收回兵器。”声音非常僵硬,就像是不怎么和人说话一般,脸上带着面罩,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兵器出现问题。”
“你们说什么?我姐姐,是兵器!”脸色扭曲,黛丝拉怎么可能看着自己姐姐再次消失!
钢枪刺穿肉体的声音出现,难以置信的看着胸口,一柄圣骑士的钢枪,已经穿胸而过。
“最新命令,全力收回兵器,击杀一切阻拦者!”就像是被控制着一样,之前还在谈话的骑士,忽然就动手。
而且是一击必杀的攻击,黛丝拉九阶的实力,完全无法阻挡。
“咳咳……”黛丝拉身处的是僻静地方,但随着那条金红色赤芒最后尾焰的下落,这边已经开始有人靠近,其中不缺乏十阶存在。
骑士看了看黛丝拉,最终选择没有补刀,而是带着黛丽丝返回。
“这是什么情况?”卡玛与猩红两人率先赶到,看着场内胸口满是鲜血的黛丝拉,迟疑片刻,两人眼神对视之后,将黛丝拉抱起离开。
等第三波人来到的时候,只能在对面上看见血迹。
“还真是……处理的有意思啊。”维娜与妮可同时接到了这个汇报,也同时发出了这种感叹。
只是,维娜看着妮可,感叹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戒备。
她不确定,妮可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真的不知道,那么就太可怜了。
如果是知道装作不知道,那么就值得戒备了。
但有一种情况,是肯定的,这种力量还没有办法被连续动用,否则依靠着这个,圣庭有绝对碾压皇室的本事。
不对,自己在愁什么,林清白已经回来,就在自己身边。
你圣庭有再多的底牌,难道还比得上林清白吗?
但不管维娜再怎么自己安慰自己,刚才那抹光芒几乎吓死人的威严,还是在她心中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影响,那种东西,真的是林清白可以搞定的吗?
“那边,是什么东西啊?”包小兔默默看着那道剑芒,忽然有点兴奋的喊出声:“不会是超越者他在出手吧?”
林清白看了看包小兔,摇摇头:“不会的。”
“哇!你这个人,你是不是不知道超越者有多厉害啊!我告诉你,我可是以前和超越者吃饭过的,而且还切磋过的!”包小兔声音开始嘚瑟起来:“你想不到吧?”
“额?”这个,还真的想不到啊。
林清白呆呆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子,自己什么时候,和她一起吃饭过?
事实证明,人在吹牛的时候,是没有脑子的,包小兔也是一样,完全就是没有注意林清白表情,直接开口吹嘘起来。
在远方,安图恩默默捡着柴火,就要晚上了,三人睡觉地点已经划定,作为队伍里面最迟参加的人,安图恩自然被分配到了捡柴火外加打猎处理食物的任务。
安图恩也很懂,完全没有去打扰林清白和自己女人玩耍的意思,并且考虑着,自己晚上,要不要走远点,省的听见什么古怪声音?
“哎……”叹了口气,安图恩忽然有点惆怅,自己这临时组队的人,真的可以,获得胜利吗?
正在仰天叹气的时候,空中一个硕大的箱子,笔直落在脸上。
这是?
空投?
林清白怎么都想不到,会遇到空投打脸的情况。
“当时啊,我用这样的攻击方式,将剑神他的这边,还有那边,这样,那样,然后再用那个,接着……”在包小兔的形容中,林清白发现自己和个憨批一样被小学生剑法疯狂调戏,然后疯狂虐待,最终击败,只能跪在地上卑微求饶。
嘛,样子是不是有点惨过头了?
林清白有点无语的挠挠头,这种感觉好奇怪。
自己在听自己完全不存在的黑历史。
“看我找到了什么!”正当林清白准备随口迎合下包小兔,算是将时间打发过去之时,从森林里面,传来了安图恩的幸福吼声,以及重重拉拽包裹的声音 。
什么玩意,这么刺激?
林清白有点懵逼,转身往声音传来的防线观看区。
“这是什么玩意?”被安图恩硬拉着过来的,是一个大包裹,在安图恩身上,都没有重甲。
见鬼,啥情况,居然会让这家伙这样兴奋?
“卧槽!”等包裹被完全打开之后,不只有安图恩兴奋,林清白也兴奋起来,在包裹里面的,是整整一整套的过夜设备,还是四人份的。
换句话说,其中一个人的设备可以拆分出来,让三人享受。
“兔兔,可以洗热水澡了!”包小兔眼神中露出难以置信神色,尤其是看着里面那个简易式浴室设定。
“我去整理!”安图恩很有狗腿子的潜质,看见包小兔发出这样感叹,果断开始过去帮忙扎着帐篷,林清白也在旁边帮忙起来。
“林清白我想要问你一件事。”咬着嘴唇,包小兔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一张可爱的脸蛋露出在林清白面前。
“怎么了?”安图恩那个白痴居然挑选距离自己有三百米的地方给去做居住地,到底是准备干什么?
林清白很是不解的看了看安图恩的方向后,将眼神落在包小兔身上:‘到底啥事啊,你有话就说呗。’
“我想问问你,你要不要我?”包小兔声音很认真,也很诚恳。
“你?”wit?这仙人跳还没有结束嗯?
怎么转个圈又回来了?
林清白忽然有点感叹,都说世界是个圈,原来真的是这样,自己好像一直被陷在这个圈子里面出不去?
“我想了很久,我想要和你真的结盟!”包小兔声音很认真:“我愿意为你挡住攻击,但是我希望,可以和你成为战友!”
林清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包小兔已经开始主动脱衣服:“我其实还是第一次,之前那样表现,是为了表现出我已经被玩烂了,没有人愿意理我了,你不要想多。”
“你干什么,干什么!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用力按住包小兔的双手,林清白脑子都有点发麻。
自己这样下去,要是丢到原来的世界,按妥妥的就是三年起步,最高无期啊!
“怎么了吗?我很干净的,我会先去洗澡,然后给你!”包小兔语气很委屈,自己都已经做好这种准备了,对方还想着其他事情吗?
自己,已经不要底线了啊。
“不是,小兔子啊,我想要问你,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要了你,就会对你有信任啊?”林清白有点好奇,这个问题,他很想知道。
“我只是希望,如果以后我和你之间必须动手的情况下,我可以获得被你怜悯的机会啊,那样的话,我希望你下手可以重点,让我马上面临死亡,不让我太痛苦。”两只手指在轻微点顿,包小兔完全不相信,林清白会在拿了自己身体之后,就对自己负责。
她只是渴望,以后林清白准备将自己放弃的时候,放弃的果断点,让自己不用承受太多的痛苦而已。
“……”沉默,就是林清白给与包小兔的最终回答。
“谢谢你!”沉默,就代表了默许,对吧?
包小兔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扯掉,林清白就呆呆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孩子。
“把我要了吧,我做好准备了。”说话时候,包小兔已经从浴室里面出来,声音有点低:“里面,还有水,我没有洗澡,只是用了一点点,将身体擦干净而已,如果……如果你要泡澡的话,我现在进去服侍你。”
“这!”维娜和妮可虽然在忙着处理那个剑芒的事情,但林清白的实时转播,两人都看在眼里。
眼神对峙,两人不知道林清白坐等包小兔干这种事,为的是什么?
“我给你一个许愿的机会,你可以好好想一下,你的愿望!”林清白伸手从地面上捡起衣服,走进洗漱间里面。
里面的情况,无法被转播出来,但外面,包小兔脸上,流淌出泪水。
在包小兔看来,林清白就是准备用自己的衣服当做浴巾,去洗澡,然后回头,出来将自己享用了。
真是……屈辱到极点啊。
可是林清白是自己在这个岛屿上,遇到的真正强者。
自己必须靠着他,才能有一次面见女皇的机会,对她提出恳求,让自己继续呆在监狱,由女皇去帮忙,寻找自己的姐姐,那个被人买走的姐姐。
“说吧,你的愿望!”林清白的动作很快,拿着包小兔的衣服就出来,上面已经被浆洗干净,并且烘干,将其披在包小兔身上:“不管是什么愿望,我用林清白的名义发誓,你的愿望,我将会帮你做到!”
“你?”包小兔对林清白的这种举动,有点迷糊。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还要给自己穿衣服?
是?
喜欢穿着衣服吗?
“别你你我我的了,我就问你一句,你想要什么愿望,都可以!”包小兔怀疑林清白这句话的风量,但维娜与妮可丝毫不怀疑,在这个世界,只要林清白准备干成功一件事,那就绝对可以做到,不存在什么所谓的难事。
“我……”包小兔想了想:“我想要,找到自己的姐姐,她被买到博奇伯爵家里,然后就找不到了。”
“博奇伯爵吗?我知道了,等这件事完毕,我带你去一趟他那边,问清楚就好。”什么博奇伯爵,林清白完全就没有听见过这个人的名字,但是林清白也知道,能够买卖人的,不会是什么好人。
虽然这个世界,买卖人口确实不犯法,但是有钱买下一个人,尤其是没有多少劳动力的女人作为玩物的人,实在是缺乏善良吧?
“你?”
“好了,现在睡觉,明天还要继续吃鸡呢,不要耽误休息啊,要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哦!”对着包小兔眨眨眼,林清白直接躺下,随后指着那个二合一的超豪华帐篷:“你就睡在哪里,怎么样?”
“啊?”自己,睡帐篷,林清白睡外面?
这种待遇,包小兔完全就没有想过,她想过最好的待遇,就是自己能够睡林清白身边。
“我说你能说话不?”林清白有点不耐烦了:‘我难道还真的要和你一个小女孩子过不去不成,就这样了啊。’
说完,林清白就转身闭上眼睛,包小兔看年纪,也就只有十三岁左右,这种年纪的孩子,却为了自己亲人,不得不干出这种事情。
林清白想起了前一个世界的妹妹,当时自己也是和妹妹这样长大的,可惜,包小兔的姐姐不是自己。
自己也不是女人嘛!
颇为有点无奈的笑笑,林清白转身睡去。
维娜与妮可也结束了全天的偷窥,开始讨论,关于那道剑芒的事情。
“我在哪里?”黛丝拉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卡玛正站在她身边,端着药水,在卡玛身边,艾丽莎脸色不怎么好看。
经历了很多,艾丽莎对于圣庭的人,已经不怎么喜欢,哪怕面前这位,是以前克里斯提里面,出名的清廉圣女,艾丽莎也不喜欢。
在她看来,这家伙很有可能暴露自己所在的地方。
“你在……秘密地方。”卡玛难得开了一个玩笑,银色长发伴随着笑声轻微晃动:“请你先喝恢复要吧,你的伤势有点严重。”
金橙色的恢复药液在木制调羹中摇晃,反射着油灯的光辉。
黛丝拉勉强张开嘴含住调羹,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甜,这是?
“圣水外加一些提神药剂。”对着黛丝拉眨眨眼,卡玛有点得意:“和你们圣庭的圣灵石有着差不多的疗效哦!”
圣水本来就是从圣庭批量购买的,但可以通过提神药剂来配合作用加强这点,卡玛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之前这种提神药剂都是用来配合酒水售卖的,可以用来帮助人提升喝酒的兴致。
“谢谢!”轻微点头,黛丝拉从自己的空间中拿出一枚圣灵石开始吸收上面的力量恢复身体。
随即眼神也看向了艾丽莎:“您是,艾丽莎小姐?”
“唔……”无语点头,艾丽莎算是和黛丝拉打过招呼。
“我可以冒昧问一句,您到底遭遇了什么事吗?”猩红站在一边,双手反扣在身后,欠身询问,如果能够仔细查看,可以发现猩红身后手中正板着一柄血红色的小刀,如果情况有点不对,就会直接一刀将目标弄死。
猩红丝毫不会介意黛丝拉身上这个圣女职责。
在战争期间,圣女可是高危职业,各种人都看中圣女二字,如果圣庭主教圣女不是跟着超越者,有超越者在身边一路保护,只怕早就让魔族抓走,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我……”黛丝拉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下意识碰了碰自己胸口,包扎的痕迹还在,自己被圣庭的圣骑士几乎当场击杀,这种话语,怎么说出来?
“算了,请你闭上眼睛,我们给你带上头套,把你带出去吧,这边不能让你知道!”艾丽莎实在是不怎么喜欢和圣庭的人说话,果断准备让黛丝拉走人。
看着艾丽莎,黛丝拉眼神却忽然亮起。
她想到救援自己姐姐的方法了。
林清白!
艾丽莎的队伍成员!
“你看着我干什么?”艾丽莎有点困惑,往后微微退了半步,自己好不想看见黛丝拉这种眼神。
“我想请问您一下,林清白先生,您能联系到吗?”只有找到林清白,这个可以和安托圣子战斗,甚至将圣子击败的存在,有他帮忙,自己才有基本的 说话权,以及争取更多事情的权利!
“林清白?”眼神与卡玛对上,艾丽莎忽然生出不妙感觉,猩红更是随时准备动手。
从这个家伙嘴里,冒出了一个熟悉人的名字实在是可怕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