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一把将上官玉洁推开,看着她洁白的贝齿上的血迹,恼怒问:“你是属狗的吗?怎么无缘无故就咬人呢?”
“谁说是无缘无故了?”上官玉洁不甘示弱地道,“是你先骗我的。”
高峰把回来的场景点点滴滴地想了一遍,委屈地道:“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看到你,我就告诉你,我是你姐夫,是你自己不相信我,非说我是冒充的。”
高峰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上官玉洁据理力争道:“谁叫你把自己弄成那副鸟样,我怎么认得出来?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原来她在纠结这件事,高峰欲哭无泪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呀,一怕别人认出我,二怕女人看上我,我不得不把自己弄得又老又丑,只有这样才决定安全,难道你想看到你姐夫带一队女人回来吗?”
“你敢!”上官玉洁瞪着高峰。
这丫头记仇得很,还是轻易不要招惹她。高峰装过身,伸手去解腰带。
上官玉洁见状,心中一惊,问:“姐夫,你想干什么?”
高峰看着上官玉洁差不多快要滴出血来的脸蛋,显然是误会了,本想戏弄她几句,但想到她那直来直往的个性,只好忍住了。
他只是过过嘴瘾而已,而上官玉洁却不分青红皂白,最终受伤害的还是他。算了吧,这种人最好不要惹,别羊肉没吃到却惹了一身的羊骚味。
“小丫头,别误会,我只是看看我肩膀上的伤口。”
高峰肩膀上的伤口血流不止,沾在衣服上,黏黏糊糊的,很不好受。高峰把衣服敞开,露出受伤的肩膀,此刻血水流满了肩膀,血肉一片模糊。
小妮子,真狠啊,自己还是她姐夫呢,竟然下得了如此重的嘴,要是换做别人,整个肩膀非被她咬下不可。
上官玉洁看到高峰看过来的目光,有点难为情地辩解道:“姐夫,我只是稍微用了一点点力气而已,你别怪我,要怪只能怪你的肩膀太不经咬了。”
高峰的肉身有多强悍,他自己清楚得很,能造成这么严重的创伤,怎么可能只用了一点点力气呢?高峰本想趁机教训她几句,但又怕她秋后算账,只好作罢。
高峰陪着笑脸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那狗腿的样子仿佛不是他被人咬了,而是他咬了别人,就连菲儿也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上官玉洁看到高峰脸上的笑容,有点过意不去,平生第一次产生了一丝愧疚。
“姐夫,回我的房间,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好。”
高峰也不客气,爽快地答应了,随着上官玉洁来到她的闺房。
闺房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跟上官玉洁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一模一样。这种清香让高峰有点沉沉欲睡,想入非非。
高峰坐在床榻上,上官玉洁掏出一个医药箱,用棉签沾了一点药水开始清洗高峰肩膀上的伤口。
高峰从来没有使用过药水,他的身体自带修复系统,这点伤不算伤,只要他开启修复系统,也就是两个呼吸时间伤口就会完全愈合,而且连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此刻为了教训上官玉洁,高峰只能上演苦肉计。
药水沾到高峰的肩膀上,高峰眉头一皱,忍不住疼哼出声:“小美女,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上官玉洁见状,安慰道:“姐夫,你忍着点,这药水是有点刺激,不过正因为它有点刺激,它才是好药水,清洗之后上点药,就不会留下伤疤。”
“我不是怕药水的刺激,我是说你能不能温柔点。”高峰指责道,“你那么用力一戳,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你叫我怎么办?”
上官玉洁委屈道:“姐夫,我已经够温柔了,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平时都是别人伺候我,我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姐夫,你别要求那么高,好不好?”
高峰理所当然道:“不是我要求高,真的很疼呢。不信我咬你一口,再帮你清洗伤口,试试看。”
上官玉洁看着高峰肩膀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内疚道:“对不起,姐夫,是我太任性了。姐夫,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上官玉洁摇晃着高峰的胳膊,胳膊牵扯到伤口,又有鲜血涌出来,痛得高峰尖叫出声:“玉洁,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上官玉洁看到高峰肩膀上的鲜血又涌了出来,惊慌失措道:“姐夫,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忍着点,我再清洗一次,然后上药,包扎好。”
高峰看到上官玉洁非常着急,心情大好,要不是怕她看出来他是装的,他真想开怀大笑。
“玉洁,你动作快点,别瞎折腾了,拜托了。”
“好,姐夫,你忍着点。”
上官玉洁说着,小心翼翼的清洗着伤口,然后上了点药,开始包扎。
高峰看着上官玉洁的动作,心头一颤。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却粗中有细,要是平时有这么温柔,该多好啊。
包扎好伤口之后,上官玉洁抬头看到高峰呆呆地看着自己,俏脸一红,道:“姐夫,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咳咳......”高峰掩饰似的轻咳几声,润了润喉咙道,“你脸上确实有朵花,不,比花还好看。”
上官玉洁把散落在额上的散发撩到耳后,开心地问:“我真的很好看吗?”
“当然好看,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高峰道。
“我当然知道我也很好看,我就是怕姐夫你看不上我。”上官玉洁道。
“我是你姐夫,看不看得上你没有关系,关键是别的男子看得上你。”高峰看着上官玉洁,认真的问,“小丫头,有没有你喜欢的人,姐夫帮你做媒。”
“当然有啊。”上官玉洁兴奋地道。
原来她有心上人,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样也好,不然以她的个性非把一个家闹得鸡犬不宁不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她说有心上人时,高峰心中泛起一种酸溜溜的感觉,仿佛是醋坛子打翻了似的。
吃什么醋呢?她是自己的小姨子,有那个必要吗?女大当嫁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