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丸黑乎乎的,看不出品阶,更不知道其品质。林万年有点失望地揉了揉,丹丸上面的那层黑粉脱落,莹光四射,毫无瑕疵。
上官玉洁看到林万年手里的丹丸,不禁脱口而出:“天哪,竟然是极品七阶能量丹。”
林万年一怔,这才看向手心的丹丸,不禁心花怒放,果然是七阶能量丹,从色泽来看,确实是极品。
“小郡主,眼光不错,竟然连品阶也看得出来,”林万年好奇地问,“你见过七阶能量丹?”
话一出口,林万年便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上官玉洁出身名门,又是修武世家,见过七阶能量丹太正常不过了。
上官玉洁没有理会林万年的神情,眉开眼笑道:“大师兄,我不仅见过七阶能量丹,我还炼化过不少七阶能量丹呢。”
“你能够炼化七阶能量丹......”林万年惊讶地打量着上官玉洁,感受到上官玉洁散发出来的气息,更为惊讶,“小郡主,你是什么修为?莫非是武仙境?”
如今,林万年已是武帝境巅峰,能够带给他威胁的只有武仙境,不过上官玉洁毕竟才十五岁,因此他并不太相信上官玉洁的修为会是武仙境。
“是的,我的修为就是武仙境。”上官玉洁一点不谦逊,并指着上官冰清等人道,“不仅我是一品武仙境,我姐杜姐姐殷姐姐都是一品武仙境,而我的教主姐姐就更牛逼了,她是六品武仙境。”
林万年感受了下几位女子的气息,激动道:“真的都是武仙境,那我们潇湘宫岂不是一下子出现了六位武仙境?”
“不是六位,是五位。”上官玉洁纠正道。
林万年的目光从殷易倩杜怡君慕容雪身上扫过,道:“不是六位也对,殷姑娘是古族的,杜姑娘和这位姑娘也应该还不算潇湘宫的。”
上官玉洁见林万年误会了,直言不讳道:“殷姐姐是我姐夫的夫人,杜姐姐和教主姐姐也是我姐夫的夫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他们也算潇湘宫的人。”
林万年看着高峰等人,皱眉问:“不是有六位吗,为何你说只有五位呢?”
上官玉洁道:“因为我姐夫还不是武仙境。”
“小师弟还不是武仙境?”
林万年非常惊讶,连他身边的女人都是武仙境,而他们之中最牛逼的人竟然不是武仙境,这实在有点出乎林万年的意料。
想当初,上官姐妹殷易倩杜怡君的修为都比高峰还低得多,按理说,她们都是武仙境,高峰也不可能不是武仙境。
高峰略显尴尬道:“大师兄,我确实不是武仙境。”
林万年非常相信高峰,他说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了,不过林万年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至于有什么不对劲,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上官玉洁道:“大师兄,其实我姐夫的修为是三品武帝境,不过他可以战胜三品武神境的实力。”
“小师弟能战胜三品武神境,岂不是说在玄武星球很少有人是他的对手了?”林万年更惊讶了。
“大师兄,差不多是这样吧。”上官玉洁傲娇道。
虽然高峰的修为不及她,不过高峰的实力比她强,这是事实,她崇拜他,几乎有点盲目。
上官玉洁左一个“大师兄”右一个“大师兄”称呼林万年,上官天鸣忍不住呵斥道:“玉洁,‘大师兄’是你叫的吗?”
上官玉洁冰雪聪明,自然明白上官天鸣的意思,狡辩道:“伯伯,林......伯伯是我姐夫的大师兄,我叫他大师兄有错吗?”
从高峰那方面来说,上官玉洁称呼林万年“大师兄”确实没错,不过上官天鸣还是觉得有点不妥,毕竟林万年是他的师兄,而上官玉洁是他的侄女。她称呼林万年大师兄,又称呼他为伯伯,那他比林万年岂不是高了辈分?
上官天鸣没好气道:“玉洁,你叫他大师兄,那你该叫我什么呢?”
“叫你......”上官玉洁犹豫了下,笑嘻嘻道,“伯伯,我也可以叫你‘二师兄’。”
“你......”上官天鸣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上官玉洁不服气道:“我又没有叫错,你生什么气?”
林万年见上官天鸣举手要打上官玉洁,连忙劝道:“天鸣,小郡主也没有叫错,错在世事捉弄人,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上官天鸣这才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高峰看了眼上官冰清等人,问:“大师兄,你一天能够炼制多少七阶能量丹。”
“这个......”林万年看着手里的能量丹,脸露难色道,“实不相瞒,这是我第一次成丹,之前失败了几十次,若是再炼制七阶能量丹也未必会成功。”
林万年不是专业的炼丹师,以他目前的实力炼制七阶能量丹确实有点困难,高峰略显失望道:“那就算了吧。”
林万年看了看上官玉洁等人,似乎明白高峰的意思,道:“我尽力而为吧。”
目前潇湘宫的人员还没有武仙境,也炼化不了七阶能量丹,当务之急是炼制六阶以及六阶以下的能量丹。
想到这些,高峰阻止道:“大师兄,我看你还是炼制六阶及以下的能量丹吧,关于我们,我会另想办法的。”
十天半个月都炼制不出一颗能量丹,这成功率实在有点低,还真不如炼制低等级的能量丹。
林万年沉思一会,道:“小师弟,那我就炼制一些六阶能量丹送给你吧。”
“我......”林万年是一片好心,高峰也不好直接拒绝他,于是问,“大师兄,你一天能够炼制多少能量丹?”
林万年不假思索道:“我们炼丹房有十个丹炉,若是全部拿来炼制六阶能量丹,按保守的成丹率来算,应该可以炼制一百颗左右。”
“那就算了吧?”
一百颗六阶能量丹对高峰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林万年感觉到把自己的热脸贴在高峰的冷屁股上,脸色微沉,不悦地问:“小师弟,你什么意思?不会是看不起大师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