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跟你赌。”上官冰清脸露羞涩道。
“对,我们不跟你赌。”杜怡君霸道地道,“反正我们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由不得你。”
“你们这样做,剥夺了我做男人的基本权利,未免太霸道了吧。”高峰委屈道。
“对于你这种男人就要霸道。”二女同仇敌忾地道。
杜怡君曾经是震远镖局潇湘分舵舵主,说话办事霸道些情有可原,但是为什么上官冰清这个温柔似水的女子说话也变得如此霸道了呢?一定受了杜怡君这个罪魁祸首的影响。
不过在某些方面女人霸道些似乎也不错,就由着她们吧,反正无论在上面还是下面,感觉都非常舒服,这是他在菲儿身上总结出来的。
高峰看着两位美女,息事宁人道:“算我输,行了吧。”
“你以为你赢得了吗?”杜怡君声色俱厉地问。
“你赢你赢了,难道还不满意吗?”高峰奉承道,心中却在想,在上面还是下面,主动权在老子,由不得你在撒野,不信,等着瞧。
杜怡君盯着高峰纠结的脸,有所怀疑地问:“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赢了啊。”高峰道。
杜怡君道:“我不是指这句话,我是指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想什么她都知道,难道她懂读心术?高峰一怔,忙不迭地道:“我没有想什么啊,我在想他们两个究竟谁先杀死魔兽。”
杜怡君哪懂什么读心术,只是感觉到高峰看她的眼神不太正常而已,不过没有真凭实据,她也不好说什么。
再说,上官冰清也在这里,即便有所怀疑,有些话她也不好意思问出来。
三人说话间,与魔兽拼杀的两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不过两头魔兽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到处是累累的伤痕。要不是它们的肉身足够强悍,恐怕早就死在两人的剑下。
一对一似乎有些吃亏,与殷易倩激战的那头魔兽觅得时机突然对上官玉洁发动了偷袭。殷易倩见状,不由得一阵惊呼:“玉洁妹妹,小心身后。”
上官玉洁全力以赴地对付眼前的魔兽,根本没有注意到向她偷袭的魔兽,好在殷易倩及时提醒了她,她化作一道残影从两头魔兽夹击中溜了出来。
“哎哟......”
上官玉洁感觉到背部传来一阵疼痛,这才意识到自己受伤了。原来就在上官玉洁侧身躲闪的时候,偷袭她的那头魔兽锋利的爪子抓上她的后背,将她的衣衫划破,并在她的后背留下了几道怵目惊心的血痕。
上官玉洁顾不上背部的疼痛,指着偷袭的魔兽,道:“姐夫,它犯规。”
高峰一怔,原以为她在说殷易倩呢,后来看到她的剑指着魔兽,不禁哑然失笑道:“小郡主,这又不是擂台赛,也没有谁规定了谁对付谁。魔兽也跟人一样,喜欢挑软柿子捏,所以你不能怪它犯规,怪只怪你太弱了。若是你实在不行的话,就让你姐帮你吧。”
我都打了这么久了,别人再上来,若是把魔兽击杀,这功劳算谁的?
上官玉洁知道自己的姐姐绝对不会抢自己的功劳,但也不想让她上来帮忙,因为她刚才在高峰的面前夸下了海口。若是开口让姐姐帮了,以后高峰绝对会拿这件事数落她,她才不想给他留下话柄呢。
“我才不要你们帮。”上官玉洁倔强地道,然后意念一动,背后异象撑开,周围浓郁的天地能量快速往她身后汇聚。
这丫头啊,真把自己的好心当成了牛肝肺。高峰听到她的回话,顿觉无语,不过看到她激发出来的异象,便不再担心她的安危。
周围的天地能量不停地往上官玉洁身后汇聚,化作一道道符文流入她的身体,她身上的伤在快速地愈合。
弹指之间,那流转的符文不仅将上官玉洁身上的伤口愈合,一点疤痕也没有留下,还将她身上被魔兽抓破的衣衫也完全恢复过来。
是幻觉吗?不是,那是一种神奇的力量。
不愧是天赐神体啊。高峰不由得感叹了一声。
“竟然敢偷袭姑奶奶,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姑奶奶的厉害!殷姐姐,你让开,让我来对付它,你去对付我之前拼杀的那头魔兽。”
上官玉洁瞪着偷袭的魔兽,美丽的大眼睛冒出腾腾的火苗,银牙一咬,气息暴涨,无数道凌厉的剑气脱剑而出,对准偷袭的那头魔兽激射而去。
嗤......
无数道剑气穿透魔兽的肉体,那头魔兽顿时千疮百孔,成为一个筛子,血流如注。
呜......
那魔兽发出一声极为不甘的哀鸣,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四肢抽搐几下,再也没有爬起来。
与此同时,殷易倩也对另一头魔兽发动了攻击,古朴的长剑刺入魔兽原来的伤口,神威在魔兽体内爆发,轰的一声巨响,魔兽被炸成两截,飞了出去,上半身和下半身相距数丈。
上官玉洁回头看着高峰,兴奋地道:“姐夫,我把魔兽杀死了。”
“厉害!”高峰朝上官玉洁竖起了大拇指。
殷易倩见高峰只是称赞上官玉洁,并没有对自己有所评价,脸上顿现失落之色。
高峰见状,走近殷易倩,笑盈盈道:“易倩,你也不错。”
若不是考虑到旁边几位美女,高峰真想将她拥入怀里。
听到高峰说她不错,殷易倩这才露出笑容,并挑衅似的看了上官玉洁一眼。
好在,上官玉洁并没有注意到殷易倩的表情,不然也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高峰看向两头惨不忍睹的魔兽,吩咐道:“去把魔丹取出来,尸体就让菲儿处理。”
两位美女快速朝魔兽走去,开始获取出魔兽身体里的晶核。
杜怡君看到高峰看过来,不禁感叹道:“竟然是两人同时将魔兽杀死了。”
什么意思,难道这样的结果不好吗?高峰看着杜怡君道:“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有点失落啊,是不是对这样的结果不太满意?”
“不满意,我们又能怎么样呢?”杜怡君像一个深宫怨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