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把茶杯放在案几上,看到上官冰清脸色不是很自然,关心地问:“冰清,你怎么了?”
上官冰清抬起头,看到高峰眼里的异样,脸露羞涩,低下头,道:“我没事。”
高峰看到上官冰清脸上的羞涩,喉结动了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里的血液顿时沸腾起来。
不对不对,我怎么突然间就变得热了起来......
高峰感觉身体的变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并没有什么效果。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看到手背上泛起异样的红色,皱眉问:“我好像中毒了?”
“中毒了?”
上官冰清一怔,也顾不上脸上的羞涩,条件反射地朝高峰看去。看到高峰双眼赤红,裸露出来的肌肤都变得红红的,顿时明白自己的妹妹在茶水里下了什么药,脸色瞬间也变了,不过看到高峰看过来的目光,连忙敛去脸上的惊慌,故作镇定地问:“高少侠,你脸色很红,是不是病了?”
高峰看着上官冰清娇美的容颜,忽然泛起一种想把她占为己有的冲动,不过看到她脸上的羞红,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道:“我的身体向来好好的,从来没有生病,也没有生病的预兆,怎么可能说病就病了呢?”
说到这里,高峰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案几上的茶杯,控制着自己肆虐的情绪,拿起茶杯仔细一闻,却发现茶杯除了淡淡的茶香之外,还有一种异样的迷香,而他闻到这种异香之后,心中的冲动更盛,更加难以控制,难道是......
“这丫头太淘气了,竟然连这种玩笑也开......好,很好,我就让她尝尝滋味......”
高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忽然恍然大悟,想到了某种可能,邪笑一声,起身朝洞口走去。
上官玉洁才十四岁,虽然长得跟成年人毫无区别,但是身体的各个部位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如何承受得了一个男人的折腾?
上官冰清看到高峰脸上的邪笑,也顾不上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下床,一把抱住了高峰。
高峰中了迷香,已经快要迷失心智,勉强地控制着自己,而上官冰清的举动无意于火上浇油,让他固若金汤的防御力瞬间土崩瓦解,顺势一把将上官冰清紧紧地搂入怀里,并将她按到在床上。
“不要啊......”
上官冰清大吃一惊,惊慌失措地叫嚷着,可是她的声音瞬间淹没在高峰的唇舌之中。
高峰是她的未婚夫,她迟早会成为他的人,她可以接受他对她的一切过分的举动,但是此刻显然时机不对。
此刻大白天,而且洞外也有很多人,万一有人闯进来看到她跟一个男人滚在一起,让她情何以堪?
上官冰清努力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没有给她机会,而她很快也淹没在男人的激情之中。
其实,上官冰清的担心是多余的,上官玉洁并没有去茅房,而是在洞口守候着,不让其他人进洞。
上官玉洁听到洞里传出异样的声音,既激动又兴奋,偷偷地往洞里瞄了一眼,看到高峰将姐姐按在床上,脸色羞红地走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在高峰灵魂空间的菲儿睁开眼睛,看到高峰和上官冰清滚在床上,眉头皱了皱,以为是两人的真情流露,不禁埋怨道:“小哥哥,你要跟冰清姐姐颠鸾倒凤,能不能把我从你的灵魂空间召唤出去啊,你当着我的面就心急火燎的展开肉搏大战,叫我情何以堪!”
菲儿也顾不上埋怨高峰,从高峰灵魂空间跳出来,看着滚在一起的男女,心有不甘,但想到他们有婚约,做什么事都不过分,自己何必自讨没趣呢。
罢了,罢了,他们爱干啥就干啥吧,与我何干,自己不过是他的一只小小的玄兽而已。
菲儿努力说服自己,但看到他们毫不避嫌,心有不甘地跺了一下脚。
咚!
正在高峰身下闭着眼睛享受热吻的上官冰清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异响,陡然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的菲儿,也顾不上脸上的羞涩,把高峰的头推开,大声道:“菲儿妹妹,你别走。”
高峰看着身下的美人,嬉皮笑脸道:“我不会走的,我怎么会走呢。”
“你......”菲儿看到高峰旁若无人地跟上官冰清调情,没好气地道,“我不走,难道你还想让我观看你跟小哥哥上演激情大戏?冰清姐姐,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等于在我伤口上撒盐?”
“这并非我愿......”上官冰清委屈道。
“并非你愿,你还那么享受?”菲儿恼怒道。
上官冰清见高峰依然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也急了:“菲儿,真的并非我愿,高少侠中了迷香,已经迷失了心智。”
听到此言,菲儿一怔,立即顿住脚步,半信半疑地看向高峰。是啊,就算高峰再混蛋,也不会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啊,一定是......
菲儿看到高峰肌肤通红,全身滚烫,又是一怔。好厉害的迷香,居然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
高峰已经完全迷失了心智,旁若无人地撕扯着身下女人的衣襟,扯掉了好几块,连红色的肚兜都露了出来。
上官冰清一边抓着高峰的手,一边看着菲儿道:“菲儿妹妹,你还愣着干嘛,快把高少侠拉开。”
菲儿听到上官冰清的声音,顿时醒悟过来,上前一步,一把将高峰拽了起来。
高峰的心智已失,回头看到眼前的这个美人竟然比床上的那个还美上几分,眼睛更红,伸出强而有力的胳膊把眼前的美人搂入怀里。
菲儿完全没有想到高峰竟然连自己都不认识,还把自己当成了猎物,猝不及防之下,被高峰搂入怀里,顿时变大心慌意乱,束手足无措。
上官冰清却扯起衣服遮掩住春光乍泄的胸口,慌乱地朝洞口跑去。
菲儿也没有高峰的力气大,挣扎了几下,也没有从高峰的怀里挣脱出来,心想,难道真要撕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