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让你自以为天下第一!”
“咚!”
“让你三翻四次招惹我!”
“咚!”
“让你欺负雨露!”
“咚!”
“让你……”
……
在秦奋冲过去的时候,周硕想要用双脚撂倒他,秦奋却直接纵身跃起,如拳击赛场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拳击手那般发动了最后的反击,直接一拳把周硕给干蒙了。
每一个拳头都不偏不倚地砸在周硕的脸上,周硕一会向右倾斜,待他落地之前,又来了一个带着飓风的拳头把他撞向另一边。
入夜之前,周硕还是一个大帅哥,此时,他英俊的脸庞彻底被红色紫色和黑色覆盖,估计连周老太也认不出来。
“够啦!”
打了多少下,秦奋记不清,身后的林女林子两位美女替他在心里默数,继续让他打下去,不用几分钟,周硕就会倒在他的拳头之下,再也无法睁开浮肿的眼睛。
林女林子二人几乎同时抓住他的两条胳膊,一把将他从一滩鲜血上扯了出来。
秦奋扭头看了看她们二人,开口吼道:“老子有分寸!”
林女毫不客气地回道:“你已经疯了!”
秦奋周期浓眉,右边嘴角微微抽搐,“这是他欠我的!这是他欠雨露的!”
“嗒。”
秦奋的右肩被一只温柔的手摁住,林子走到了他的身前。
在遇到秦奋之前,林九年只是林家的普通成员,成年跟自己的妻子孩子住在外面。而林子林女二人则跟着她们的亲爷爷在林家祖宅长大,所以,他们虽然一早就知道彼此的存在,但并不是很熟悉。
在方美玉出事的前后几年,林九年在秦奋的帮助下重振了林家,间而成为了林家的核心成员,渐渐地掌握了林家的实权。
但在林九年搬回祖宅居住之前,林女因为成绩优异被送去了国外深造,而迷上武术和古董的林子则跟着林九年生活了几年。
在秦奋得知方美玉出事那晚,林子陪着他一起坐到了天亮,把林子半件衣服都弄湿了。
没多久,林女成功提前毕业回国了,林家祖宅再次成为林子林女的擂台,为了保住祖宅,林九年强行把林子送去了国外,接受魔鬼式训练。
林子刚走,林女为了不输给她,她又跑去专门练武。
所以,林女与秦奋基本不认识,而林子与秦奋的关系即熟悉又陌生。
但,秦奋一辈子都记得那个晚上林子的眼神,她脸上分明写满了不耐烦,但面无表情的她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充满了柔情。
秦奋再次那双温柔的眼睛,这才停止了往外喷涌火焰。
“纸巾。”
今晚,秦奋明明是胜利者,他是这个晚上的王,可是,他仍然觉得憋屈,即使他痛揍了周硕,即使周硕就快要死在他手里了,他仍然觉得不解气。
对!方士庶!
秦奋一咬牙,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必须亲手宰了他!
丢下被染红的纸巾,秦奋气愤不已地走了。
“你跟着他吧,他信任你。”
林女对于方美玉的事情只是略有耳闻。
林子温柔的眼神渐渐冰冷,“他现在更需要的是你这样的逗比。”
“你!”
“快跟上去,以防方士庶还有后招。”
说完,林子开始招呼兄弟们干活。
在秦奋被黑“抓进”老宅的时候,玉汝于成这边的战争才刚开始没多久。
十多个便宜的死士大多面目可憎,而且每个人都抱着必死之心,也正是因为他们这两个优点,让周硕忽略了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们的战斗力,还有他们的智商。
在古家园了待了那么多天,他们认为对秦奋已经了如指掌,可他却忘了他们在敌人的地盘上。
十多个手持利器的死士一咬牙发出了令人胆寒的吼声,他们以为冲进一个只有五个保镖的房子,从五个保镖手中抢走两个人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可是,秦奋怎么可能只给心爱人派四个保镖,而且,还都不是职业保镖。
在他们从各个漆黑的角落冲向二层小楼的时候,四周院落的木门纷纷打开,六十多人瞬间淹没了战场。
屋子里的唐甜被震天杀声吓地龟缩在周雨露的怀里,早把直播的事情抛之脑后。
战争刚开始,古城带领着古家人浩浩荡荡地赶到,把四周所有的路全都堵了个水泄不通,就连犄角旮旯都有人驻守。
这帮死士不得不说,战斗力虽然并不强悍,但他们是真的敢于拼搏。
要不是林九年早就准备了电棍,估计己方也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等秦奋的车开进宽敞道路的时候,一帮兄弟已经在做清洁工作。
林九年刚从店里出来,见秦奋回来了,亲自到车旁迎接。
“师父。”
古城也上前行礼,“秦大师。”
秦奋抱拳作揖,“古老板,多谢了。”
古城笑着回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已经遵照你的吩咐把那帮人交给了警方,放心,此事不会牵连到周家。”
早些时候,秦奋翻墙离开玉汝于成后,跟林九年在古城家中密谋时,特意叮嘱过林九年。
遵照秦奋的嘱咐,林九年在报警之后,命令那帮死士绝不能供出周家,并给他们想好了借口。
这帮没有护照的死士之所以大晚上在玉汝于成的门口打架,是因为有个人喝了酒不小心撞到了他们,他们一气之下动了手,最后,因为以多欺少被古城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坐在红木椅上喝开水的唐甜听到了林九年的话,笑呵呵地问道:“这能骗得过警查?”
秦奋直奔忧心忡忡的周雨露,一直忐忑不安的周雨露飞扑进了秦奋的怀里。
不管警方相不相信,这事最终都没牵连到周家。
可是,周硕的遭遇比那帮死士更惨。
到处都种植了茂盛绿植的古家园最先醒来的环卫工人,然后就是树上的鸟儿。
八点半前后才陆续有店铺开门,路上行人才渐渐增多,这时候,才有人注意到原本宽敞的小广场边上多了一个东西,东西很大,由一块黑布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