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赵先生,看到秦奋时居然临时换词那,那模样更是激动得要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一句惊呆了秘书小姐,她甚至否决当然不可思议,赶紧上前搀扶。
“老板。”
“我没事,没事。秦、秦先生,您请座。”
赵显赶紧招呼客人。
周雨露也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秦奋,但秦奋的表情,出乎意料之外的……懵。
没办法,这会的秦奋忽然发觉自居好像不认识眼前这个看起来格外激动的人。
但这位赵显,显然是个明眼人。
一看到秦奋这表情,立马明白了,他当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哈哈,看来是几年没有见过,秦先生不记得在下了。当年,我慕名前去,在你那鉴定了一件传家宝。”
秦奋低头,琢磨了一下,这才在记忆之中隐约找到些回忆。
“你是……当初拿着一块玉佩找我鉴定的那个……学生?”
他不太确定的询问。
赵显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手因为这一句话再次颤抖了起来。
“对对对……秦先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秦奋上下打量他。
真不怪他认不出,而是变化太大了。
大概是五年前吧,这小子还是一个穷学生,只是如今,住在这栋别墅,双腿……似乎废了?
五年的时间果然能发生很多事情。
秦奋眼神平静。
赵显早已不是大学生,知晓他的沉默,却朗声笑道:“秦先生,若不是当年p你肯帮我鉴定,如今我早已经饿死街头。如今一切,倒不如说是你给我的。”
说到这,看到一直被晾在一边的周雨露,他立马道:“哈哈,周小姐,抱歉,抱歉,看到秦先生一时激动了。看茶。”
秘书应了一声,便出去。
“没关系。”周雨露几乎已经看到矿脉这件事有多好解决了。
稍微交流了一下,周雨露便表明自己的意图:“我这一次来,是为了矿脉的合作,赵先生……”
“这个好说,矿脉本来就与周家有一半的关系,就算是现在看在秦先生的面子,我也得把矿脉交给你,不过有一点,其实实不相瞒,这矿脉最近,出了点问题。”
“问题?”周雨露惊讶的看着他。
“没错,这件事说来话长,之前也不是没有人不想打这矿脉的主意,毕竟十九摆放在眼前的一条财富。只是后来出了事情……”说到这,赵显的表情有点难看。
秦奋看着他:“你继续。”
“先前在矿脉附近的农户,也就是被我雇佣的一下挖矿工人,出了事,挖着挖着说矿脉下有东西,回来之后更是神志不清。”
赵显皱眉,继续道:“其实我不是信这些的人,但当时去查看,还真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后来让风水侧了一下,地下矿脉地下有个洞。”
“洞?”
秦奋在考古界呆了这么多年,咋一听到,有一个词就想到了,“地下不会是什么盗洞吧,但矿脉地下是愤怒这么一件事,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老实说,他大也就管鉴定这工作,对兄弟行实地考古并不感兴趣。
但基本还是懂得,毕竟没有人会把自己的坟墓挖在矿脉地下,这不是——找挖嘛。
但赵显听他这么推测,居然表情一僵,回答了:“秦先生,这下面还真的是……一个盗洞,里头有棺材,但奇怪的是这盗洞还小了。因为见识了里边的东西,所以我便封锁了矿脉,也无人进去探究。”
顿了顿,他看到秦奋面露惊诧,想了想,干脆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了一块东西来。
那是玉块,似乎是只有半截。
“这东西,便是进了一次那里头的人无意带出来的。”赵显道。
“居然是羊脂玉?”秦奋接过,仔细一看,便看穿了这一块残玉的品质,“还是半块……唔,这是你截断的?”
“不,这玉本身就长这样,这不是半截玉佩,而是完整的一块。”
赵显正色。
秦奋愣了,仔细一打量,刚刚的确是他看走眼了。
那个断痕,看似无规则,其实暗藏小孔,是人故意为之。
秦奋的虚幻之瞳亮了亮,金色的光芒藏得深幽。
“一千年前的……陪葬品,上乘羊脂玉。”他呢喃着,没人打扰他。
“明天去看看吧。”
赵显立马点头。
秦奋把玉块交给他:“这块玉,恐怕是一个古物的其中一部分,你先收好对了,有一件事我挺在意的。”
赵显疑惑:“什么?”
“你挂在走道上的其中一幅画,可否人忍痛割爱?”
秦奋都开口了,赵显哪里还不清楚,无非就是这两天卖回来的那一幅?
“秦先生说的可是文清帝画作,我也是那日逛一逛古街,在地上看人卖便买回。虽然文清帝几乎没有作品,但第忽然出现还是挺吸引人的。”
赵显实话实说,然后就看到秦奋语重心长的道:“是真迹,还是古老打算捐给博物馆的画作。前两天失窃了。”
赵显目瞪口呆。
这事自然被秘书听到了。
茶品过后,一翻商量,秦奋与周雨露离开,秘书终于把心中疑惑说出来:“老板,矿脉就这么让出去了,还有那一幅画,这对我们的损失……”
赵显放下茶杯,笑了。
“损失?没有损失,三年前最大的损失便是秦先生的失踪。如今有幸能再次见到他,对于我们赵家而言,最大的利益即将出现。”
赵显缓缓放下茶杯,眼眸之中,是一种外人无法理解的决然。
秘书震惊在原地,心中的想法差点没掩饰下来——
老板真的打算让周氏处理矿脉中的事?
不,与其说是信任周氏集团,不如说是因为秦奋的出现。
出了赵家得别墅,刚上车,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赵显周雨露蹙眉。
她问:“你信赵显说的?他之前不肯同意我们的方案,现在却轻易答应了。”
“或许是因为有我在啊。”秦奋开玩笑似的调侃。
周雨露叹了一口气,表情无奈,她知道秦奋在瞎扯。
“他有他的目的,这我是知道的。”秦奋赶紧补充一句,这回倒不似开玩笑,“他在赌我能解决这件事。至少有两分是恩情的,共同利益估计也能占个三分吧。剩下的一半,是什么显然已经不重要了。”
周雨露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她还以为,像秦奋这样的人不会想太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