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是二十余年前的事。
道上最让人难忘怀的，大概是那被封锁的一件事。
那是南北省的一起骇人挺稳的无头的尸身案。
南北省那边的多的是从土夫子，这无头尸身案中的土夫子据说是当地有名的林家，一双眼睛好似被开过光一样。
当地有一句话叫做，什么宝贝任你藏，只要林老四瞅一眼，是龙是蛇都逃过不。
林老四名声大，所以发疯出事之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尤其是死后脑袋，林家的人愣是没有找到他的脑袋，后来有人听说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看到有一黑衣人抱着林老四的脑袋上了南北省那一条往西而去的河流。
谁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再后来林家的人多半疯的疯，死的死，口中呢喃着什么秘族，于是这秘族的传说便出来了。
据说类似的事情其实每十年都会出现一次……因此秘族这存在也被道上的人接受了。
秦奋听完，第一个想法是这故事讲的真不错。
但林九年和古城的表情却不见得这般轻松。
林九年叹道：“这么说来，仔细一数，也隔了二十三年没出现了，我还以为这些秘族该成老不死的没那个精力了。”
二十三年……
听到这话秦奋心头一跳，那么说三年前其实也就是二十年前？
不知为何，秦奋忍不住想起前几天的那个神棍说的，所有人都虎视眈眈他的一双眼睛。
他的表情忍不住凝重。
其余二人却没注意到。
只听林九年道：“当年老师盛名在外，却低调，你潜心研究不知道外头发生的事，据说那秘族一派不知为何内部发生了分裂，因此销声匿迹。”
“当年……也没见你八卦给我知道。”秦奋嘴角微微一抽，不打算深究了，“古老孙子的事，我也就随口一说，猜测这么多反倒显得多虑了。”
“老师说的是，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老师复出一事。”林九年点头应道。
古城也微微点头，对秘族这一件事到底不清楚。
更何况几日之后，古谦又重新恢复活蹦乱跳的模样，因此更是不在意了。
玉汝于成也正式成立。
秦奋修炼一晚上，第二日下楼时便看到已经不在家的周雨露留下的纸条。
“把早餐吃了？”念叨着上面的字，秦奋有些失笑，“我又不是那智商三岁的小傻子了。”
顿了顿，他琢磨：“按道理，今天应该是她去和林九年面谈的时候了吧？”
的确如此——
在这个时候的周雨露已经把车停在了玉汝于成分公司的大楼底下。
今日的周雨露一身的黑色西装裙，职业女性的气质十足，在加上那九分容颜，她带着身后戴眼镜的女助理走进来时，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没想到周家会拍出周小姐前来。”
好似是看不得她的风头，一道同样高挑的身影双手环抱在胸前，淡淡的道。
周雨露一眼望过去，便看到一个踩着一双白色高跟鞋的女人。
宁媛。
周雨露不动声色。
她淡淡的道：“宁小姐，好久不见。”
“的确好久不见，上一次你从我那抢走了一桩生意，今日再遇上，还真是让人兴奋。”宁媛是一个五官都带着锋芒的女子，可见她的好胜心。
周雨露沉默，她抬起眼皮，不咸不淡的看着她。
宁媛眯起眼，冷哼一声：“他们都说你周雨露懦弱，全是瞎的。听说你老公已经不傻了，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听到她提起秦奋，周雨露的表情才有所变化，她的声音冷了冷：“我倒是不知道宁小姐会是个八卦之人。”
“呵。他们也不知道周小姐是只装白兔的狐狸。不过不管怎么样，玉汝于成的这个合作，我一定会拿下。”
宁媛高傲的看着她，“我们宁家，是你们周家无法比较的存在，而且……”
说到这，她的眼神中藏了一丝揶揄：“你一个嫁出去的周家女，何必这么尽心尽力呢。周硕那小子在我床上都跟我说了，之所以让你过来谈合作，最大得原因还是想要告诉你，你可不是什么都能做到的。”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周硕居然能上你的床。更没想到宁媛你的眼光是这种男人，未免差了点？”周雨露淡淡的问。
“少来，三年了看中得也不过是一个傻子！周雨露你以为你的眼光有多好？”宁媛冷哼。
周雨露一字一句：“秦奋比任何人都要好。”
宁媛掩嘴嗤笑：“也就只有一个名字好罢了。秦奋，勤奋，哈哈哈谁给他弄的名字，这么可怜。傻三年再勤奋努力？”
二人的对话，其实一字不落的被所有人听到。
正在前台的男前台甚至都不得不服，女人的战斗力那是一个比一个强。
在他感叹时，电梯便开了。
林九年一下约两个合作对象，有两个目的，其一是为了看看二者之间的水平以保证一定的公平性，其二，便是想要看看秦奋所期待的周家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结果一下电梯，入耳的几句话便让他气得一个踉跄。
——“秦奋，勤奋？”
“谁给他弄的名字，傻三年再努力？”
身边跟着他一起下来的事唐风华，一他自然也听到了，顿时汗颜，赶紧把师兄给扶住：“师兄，别激动。”
“老子激动个屁！”
林九年在秦奋面前收敛的暴脾气彻底爆发出来。
唐风华给他顺气：“别搞砸了，给几分面子人家。”
林九年强行压下怒火。
但他刚暴出的一音，现在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林老好。”
前台赶忙问好。
周雨露和宁媛注意到，后者立刻换了一个脸色，先伸出手冲着林九年谄媚一笑，道：“林老，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宁媛，宁市玉石集团……”
哪知，林九年却是看也不看她，反而是对站在一边的周雨露露出笑容，道：“你便是周氏玉石集团这次的负责人，周雨露小姐吧？”
周雨露眨了眨眼睛，她有些受宠若惊。
宁媛瞬间懵逼。
什么情况？
有这么对待一个合作对象的吗？